拐角歪着脑看了看,把喜悦藏在心里,说实话,在他心里,雪莲一直是女神级别的,今日难得这么近距离相视,真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也是在坐宾客的福气。
冷酷盯着雪莲,不知是哪儿冒出来的女妖,但从打扮来看,应该是个大户人家待出阁的闺女,便把冲的脾气收了回去,缓和语气道:请妳让一下好吗?我没有邀请妳来咱们这一桌。
蒙面女(雪莲)笑了笑:笑话,这是我的家,还用得着你请啊?
冷酷已在心里猜出了她是谁,故打趣道:妳蒙着面,谁知道妳是谁啊!说不定是哪里来的山妖贼呢!
雪莲生气怒指着冷酷: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我是看在你的英雄气概上才出来陪你喝一碗,没想到你却是这样的人,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冷酷邪气地笑一通,弯腰搂肚:喝一晚嘛就晚上再说嘛,现在才是中午时分;我让你大跌眼镜,也没见妳戴嘛,哈哈……哼哼……没完没了地笑着。
雪莲坐在冷酷的位置边,温柔地注视着冷酷,手撑着脑眼珠如葡萄般地吐噜:很好笑吗?
一阵目不转睛地凝视,把冷酷看得很是不好意思;冷酷一脚踩在凳子的另一头,控制着平衡:这样吧!要坐我这儿也行,得要问问我朋友同不同意。
拐角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雪莲,还未待考虑,便不加思索地咽了口口水点着头。
冷酷拍打着拐角的肩膀:没想到你这么没骨气,那就坐在另一边去吧!
冷酷松开脚踩凳子,雪莲脚一划稳住了平衡,并未让冷酷看到她出丑的好戏;拐角在心里揪着,手心里都出了汗,站了起来结巴道:要啵……妳到我这边来坐。
冷酷用锋利的眼神看了一眼拐角,拐角又只得坐了回去,冷酷拍了拍手:没想到姑娘还有很好的平衡力,这样吧!我也不再为难妳了,妳若能把面纱摘下来,让我睢瞧妳的真模样,如果我觉得够格,妳就坐我身边。
雪莲:你的口味怪怪的,那若是不合格呢?又当如何?
冷酷:好说,那就请妳离开,不要让我再瞧见妳!
所有的人都注视着,那些心里打着鼓还不敢敲定的人都在心里幻想期盼着,会有另一个奇迹出现,到底这个奇迹是什么,他们也不好确定,或是在想着天女下凡的激动。
江保奔上前,两戏子客把江保拉住:姨父,您为何?哦……明白了,她就是表妹!
江保回头傻眼闭嘴:小声点儿,别让大家都知道了,多丢脸啊!江海,快带人去阻止小姐摘下面纱。
两戏客把江保按在座位上:不用了姨父,让我们去就行,您好好坐下来看好戏吧!
江保落寞入座,眼神游离,跺着拐杖:哎哟,怎么会出这一出戏?真是把我老脸给丢尽了。
江海:主人,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小姐出丑的,如果那小子干得太过份了,咱们会出手的。
江保:新郎的人选本就没有敲定,她一直不肯结婚,在我的再三恳求下,她才答应虚晃一枪抢新郎,你说他是不是看上了那位穷小子乐师了啊?
江海:不好说啊!若真是那样,那就是他前八辈修来的福气了;反正我是不大看好的,且不说那小子是不是真穷,光争强好胜与咱们作对的份上,我就不喜欢,还有打了您侄儿的这笔账,不可能让这小子就这么轻松地做上乘龙快婿。
江保:那万一要是小姐她真的就看中了他,那咱们该怎么办啊?
江海:那小子不是很喜欢打嘛,那就来个比武招亲!
江保:我本是让小姐在我两侄子间二选一,没想到,半路却杀出来个冷酷酷。
两戏客走到冷酷面前,推了一把冷酷:傻愣青,刚才的账还未找你算清呢,怎么又在这儿调戏起姑娘来了,别太过份了啊!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冷酷:看不下去那就下去啊!难不成又要让我动腿不成?
俩戏客把无辜的眼神打向雪莲,雪莲摊开双手作无奈状,俩戏客又只得把话题转移:唉?这里不是还有个空座位嘛!要啵咱们也在这一桌吃如何?
拐角把眼神虚晃向远方,很是不高兴,若真是让他们在同一桌吃饭,他一定会觉得反胃的。
冷酷看出来了端倪,便故意刁难道:要啵你俩打一架,谁赢了,就坐在这桌吃,如何啊?
俩戏客望了望雪莲,雪莲却把眼神回避,俩戏客哈哈一笑:这还不简单,划拳,谁赢了,谁就坐这儿。
俩戏客是双胞胎,大的叫戏子,小的叫痞子,一通拳划下来,戏子赢了痞子。
戏子与拐角同座,雪莲与冷酷同座,痞子回到江保的身边:姨父,我看那不像是表妹啊,对咱们一点都不来电。
江保打了一下痞子的头:你这个呆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要怎么对你来电啊?难不成我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了?
开饭了,酒菜上齐,就等司令发号动筷,每一桌都要选出一个酒司令来执令,酒司令说喝酒便喝酒,说吃菜方可吃菜,若谁随意违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