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皮:有这样的事?我的烦恼可多着呢,到时一定要找他讨教讨教。
痛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目前的困境,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冷风:哎,都这个时候了,还磨叽什么呢?快说来听听!
痛打:我贱内娘家不是雪莲岛人嘛,听说那里这两天有一桩喜事,本想请咱们乐队前去助兴的,但念在咕咚才刚亡的份上,所以我就给推辞了。
冷风轻叹了口气,给大伙每人裹上一根烟草:你做的本也没错,就算咕咚兄弟没死,我目前的重心也不在搞乐队上,而是全在抗日上,现在家国都快不保,哪还有心情奏乐,简直就是震耳发溃。
拉链:大哥,可我觉得痛打说的这事可行,如果能借助乐队助喜之事进入雪莲岛,我想就算是远图山的山匪发现了咱们,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的。
冷风:算了,天都快亮了,你们且先回,要啵到时被他们给发现了,咱们的计划也全都泡汤了;你们回去等我通知,我把这事问一下冷酷,看他有没有更好的法子,记得每天派信使来暗道通信。
天微亮,冷风提着一篮草药回到家中,满脸疑虑,忧心忡忡;道成以为是他累着了,便赶忙打来了热水给冷风袪乏,只见冷风用水捞喷了一把脸:哎,不理想啊!
道成:怎么了?
冷风:有两种药材没有采到,找遍了沃日山都没有。
道成:那至少也采到了十种,快冲煎起来,至少也能缓解伤情的恶化。
冷风:他们母子都睡了吗?
冷酷听闻父亲回来,即刻从盹儿中醒来,欢乐地奔了出来:爸,您回来啦!辛苦了!
冷风拉开布满皱纹的额头:这孩子,终是懂事了,还知道给人安慰。
冷酷:还不是外公老师教得好!
道成:外公老师,听着好新鲜,以后在课堂上就叫老师,私下里就叫外公;外公老师,听着怪怪的,不远不近的感觉,让人心揪悬痛。
冷酷:好的~外公,便嘴甜手勤地给外公按摩了起来。
道成向冷酷撇了一眼无精打采的冷风:你爸累了,去给他解解乏。
冷酷跑到冷风身后,刚一站稳还未下手,冷风便转身追话过来:我目前遇到了难题,能否借你梦境一用?
道成:什么镜?
冷风:父亲大人,是这样的,冷酷这孩子说他有一种特殊的天赋,就是在他每遇到烦恼时,总会情不自禁地进入梦乡,而得到高人的指点,从此烦恼便可迎刃而解。
道成:原来是这样,或许是有,梦本就是日所想、心所念、梦成真。
冷风:既是真的,冷酷,考验你的时刻到了,看你是不是在吹牛皮。
冷酷:说了半天,你也没说遇着什么麻烦了啊!让我怎么替您解难?
冷风:说的也是,竟然忘了重点了;是这样的,有两种草药还没找着,一种是穿心莲,一种是马齿苋,非这两种药才可治愈你妈的伤;这两种药前者在雪莲岛,后者在马栏山。
冷酷:这有何难?直接去取不就得了。
道成和冷风同时叹了口气,冷酷好奇疑惑:您俩这是怎么了?
道成和冷风都摇摇头不愿提及那伤心的往事,冷酷更是陷入了绝境~早知如此难以启齿,又何必把问题抛给讽刺。
冷酷鬼机灵地一转眼球,如鹰俯瞰着地球,寻觅着隐藏的突破,道成和冷风与冷酷对了一下眼,竟然全身发麻,仿若是内心被窥测一般,**裸地一片精光。
道成和冷风想刻意转开话题回避,却被冷酷抓住笑道:好外公、好父亲,你们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们不说不要紧,我问妈妈去。
道成和冷风见冷酷要去向酷雪问十五年前的伤心事,便拦住了他:你妈现在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就别让她再动怒伤体了。
道成:想瞒是瞒不过去了,既然这孩子都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也该明白他父母的过去。
冷风:哎,这从何说起,那年还没有你呢!也就是十五年前,我和你外公家并不认识,只是在突然的一天办完喜事奏乐回来,经过远图山,听到有人在叫救命,我们几兄弟便上前,见远图山的山匪强抢民女,那个被抢的民女就是你妈。
说至此,酷雪躲在被窝里已是听得真切,泪水不注地往外涌,是为了那救命的恩情,还是经不住纯洁的侮辱?
冷风和道成的眼角也挂着泪,任寒风吹干了往事;冷酷的拳头紧拽着,仿佛誓要与邪恶争斗到底。
冷酷忍住心酸,强打着问号:那后来呢?
冷风:后来我们几兄弟便与土匪干了起来了,你妈虽是被夺了回来,我却断了三根肋骨,在家静养了一年。
冷酷:那后来你们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抢来的女人做自己的老婆,您这跟土匪又有什么区别?言语间极具攻击,似乎把远方的仇恨扯到了跟前痛扁。
道成:冷酷,不要那么冲动,不是你想的那样,听你父亲把话说完。
冷风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