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也意外,景帝仪不是要怪责她揍了牧笙么,“我可是打了牧笙的。”
景帝仪腹黑,平乐担心这会不会是旁敲侧击某种试探,毕竟景帝仪的想法九曲十八弯,都不太直接。
下人端来蜜水,景帝仪空腹喝下,“我眼睛没瞎,我当然知道你打了牧笙。他一意孤行娶了你,现在这一切都是他要受的。”
平乐腹诽,说得她像牧笙作了什么孽得的报应一样,平乐赌气道,“婆婆的教诲我记住了,下次一定打在牧笙衣服能遮得到的地方。”
景帝仪笑问,“那位扶戚的使臣漂亮么?”
平乐皱眉,知道她肯定是故意这么问的,“难看死了,塌鼻子歪眼。”
景帝仪总结,“那就是比你好看了,你该警觉些。即便样貌不如人家也不该自暴自弃,我说你像闺中怨妇,你不高兴,你自己照照哪一分不像。”
平乐拨了拨头发,她赶着过来请安,头发也没能梳平顺了,“你以貌取人。”
景帝仪道,“怎么会,我从来不以貌取人,否则怎么还能一日三餐的对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