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当然不是神经病,可休息室里的老外却觉得祁峰是神经病!
特么哪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
说好的先嘴炮呢?!
老外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祁峰揪住了小辫子,祁峰顺着那家伙被迫扬起来的脑袋,伸手一把就锁住了拿货的喉咙。
“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气疯的声音冷的像是寒冬腊月的冰窖,眼神冷漠如蜥蜴,“带着你的人滚出华夏!”
老外听到祁峰这么说反而笑了,“你就是祁峰吧?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祁峰冷笑了一下,“你有资格问我问题么?让你带着你的人滚蛋,就给老赶紧滚!不然……”
“不然又怎么样?”老外一个翻身,伸手掐住祁峰揪着自己小辫子的手腕,“你敢在华夏杀人吗?”
华夏和国外的环境也好,声讯守则也好,那是完全不一样,虽说都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国外是真的只要有钱就没什么做不到,但在华夏,这个“做到”也只能在一个范围之内,本来杀人就是重罪,他又是外国人,而且还是通过合法途径来的,他在赌,赌祁峰不敢下死手!
祁峰掐着老外的脖子,手腕不断用力,“别赌老子的耐心!”
……
另外一边,苏平的耐心也快没了,都解释了好几遍了,但大妈显然是不怎么买账,非说他是神经病,掐腰站在那,手里拎着马桶抽子,颇有一种悲壮的意味,那意思很明显要想把人带走也行,那就从老娘的尸体上跨过去!
苏平嘴角抽了抽,这大妈这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驾架势是几个意思?
这会儿功夫杨晓阳说话了,指着楼上一边哭一遍喊道,“顶楼最里头的休息室,快!救人!求求你们了!”
杨晓阳作为人质,她的请求再次刺激了大妈们,领头的容嬷嬷抄起马桶抽子对着苏平的鼻子道,“你赶紧放人!听到没有?!”
苏平俩手嗖的一声举了起来,他可不想跟马桶抽子来个亲密接触,再说了走到这应该也没什么危险了,他回去帮祁峰也好。
一瞬间脱离了控制,失去了支点的杨晓阳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苏平一个闪身,表示自己知错能改,绝对的善莫大焉,然而大妈还是无情的叫来了神经科的张主任……
张主任抽冷子从人群里钻出来,一针安定下去,虽然没实打实的扎到苏平,只不过才往前推了四分之一,可还是让苏平就此彻底安定了,杨晓阳也不搭理苏平指着楼上继续哭,“楼上!快,救人!”
张主任一听急了,“什么?楼上还有一个?!”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精神病院墙塌了?怎么接二连三都是精神病?!
杨晓阳急的脸色通红,可腿被苏平这一路拖着下来,再加上又急又惊的,早就已经软掉了,根本使不上劲儿,只能对着主任道,“楼上还有俩!”
张主任拉起杨晓阳的手,一脸的愤慨,杨晓阳他们这一批来医院进修的护士里,就数杨晓阳长得好看人又随和,整个科室都当个宝似的,今天倒好了,被精神病弄成这样,这要是传出去,以后他们科室估计都没人来了,更别说是这么漂亮的妹子了!
念及科室里以自己为的大龄男青年,张主任推了推眼镜又抽了两管子安定,拎着就上楼了,身后的大妈留下俩人照顾杨晓阳,容嬷嬷带队跟着张主任浩浩荡荡的就往楼上走,一路上充分扬了我军走到哪就把兵招到哪的原则,等带人走到顶楼休息室门口的时候,人数生生翻了一倍!
一脚踹开休息室的门,张主任带着一股“老夫聊少年狂”的气势,大喝一声,“都别动!”
说话的同时一个箭步窜了出去,手里装着安定的针管子朝着祁峰就捅了过去,祁峰虽然背后没长眼,但祁峰长耳朵了啊!
伸手一把掐断了老外的手腕,一个闪身,脚下一伸,张主任一个华丽的跌倒,手里的针管子直勾勾的直奔老外就捅过去了,老外也不是盖的,反应快的很,张主任还没反应过来,老外就猛地一个弹跳退到了边上。
“我凑!神经病啊!”祁峰扭头惊悚的瞪着张主任,这货神经病啊!丫的正在关键时候,拎个针管子就进来了,招呼也不打上来就捅,这还得了?!
“谁是神经病?!”张主任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魔怔了似的吼道,“谁是神经病?!”
他现在对这个词儿很敏感!
“你”字儿都到嘴边上了,祁峰回头一看了一眼门口堵着的大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来了个急转弯,立马改口了,指着地上躺着一身冷汗的老外惊恐的道,“神经病,我说他呢!”
在场的人都一愣,先不论对错,视线一下子都集中到了老外身上。
老外捂着自己剧痛的手腕,眼看着一群盯着自己看的华夏人,还没等有啥反应,张主任就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拎着另外一只安定,凶猛的朝着老外扑了过去,大手一挥代替了集合号,“上!把他给我按住!”
“呵呵!”老外看着一群中国大妈和一个半大老头儿,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