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暴手足无措,“怎么办、怎么办……”
我一看大暴也没了主意,也害担心起来。心里想到一件事,心一横,对着阿林和他的老婆喊道:“索寞……尽归看目连……四散枝骨死绵……”
这是我记得的诡异咒语的下半截。我想了,阿林夫妻就算是听到这个话了,癫痫发作打我一顿,也比他和他老婆鬼上身了强。
不料,这句话一出,阿林两口子并没有发狂,也没有继续做出诡异的动作和表情。反而慢慢的清醒过来。
阿林两口子看见大暴和我狼狈的情况。也不说话,他们知道被大暴这个说大话的骗子给忽悠。理都懒得理我们。
我很不好意思,大暴还在收拾他的家业。看着他的狼狈样,我都替他丢脸。
我和大暴很尴尬的从阿林屋里退出来。道歉的话都没好意思讲。
我气大暴:“你没本事就别揽这些活。刚才差点出事。”
大暴不服气,“不是我水,是那东西太邪了。我的确搞不定。”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不过我搞不定,不是我水,我看这世上没人能搞定……也许又人搞得到,但我不知道在那……嗯嗯……肯定没人能搞定……”
我看大暴魂不守舍,语无伦次,知道大暴真的是怕了最新章节。
我问大暴:“你在跟谁学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学又不好好学,你倒是学到家了再出来显摆啊。这倒好,差点把我也搭进去。”
大暴说:“我哪有那么好的运气遇到有道行的师傅,这些法术不都是从书上看来的吗?”
我无语了,恨不得揍他几拳,看了几本歪书,就拿来现世,不是欠打么。
和大暴在商场附近的路边摊,叫了一些宵夜的小菜和烧烤,喝点啤酒压惊。
我坐下后,向阿林的房间看去,隔着窗户,看见里面有人影在晃动,应该是刚才的动静,把阿林的小孩弄醒了,他们在哄孩子睡觉。
大暴连续喝了好几杯啤酒,心情才平复起来。他酒量很差,脸上通红。说话舌头都在打结:“听我一句劝……”
“离那两口子远点。”我抢过他的话头,懒懒的说道。这话望德厚半年前都跟我说过了。
大暴说:“我不是在故意吓你。”大暴把一杯啤酒一饮而尽,“这个事情不是我们这种能插手的。”
你妹妹的是谁当初想猎奇心的促使让我带你去见阿林的,现在反而往我身上拍。
转天我两去福建老者那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他讲,老者看着我两。
“您已经知道原因了?”我问老者。
老者说:“你忘记我是哪里人了。”
老者说:“阿林说的话,我基本听懂了一大半,再加上我在福建偶然听到的一些传闻,我已经能够猜出是什么缘故了。”
老者开始把他认为发生在阿林身上的事情说出来:
“中国历史上有很多大规模的人口迁徙,基本都是因为战乱,中原的人口,从北方南下,走得远的,就会到广东福建一带。”
“这和阿林两口子有什么关系,你扯这么远干嘛。”大暴打断老者。
老者说,“阿林两口子是福建人,当然要从这里说起啊!”
“他们是20世纪末的福建人,您说几千年前的事情。
老者看我们年纪轻,所以也就不介意我们的插嘴,继续说道:“历史上记载人口迁徙南下的记录,犹以南北朝五胡乱华、南宋偏安最为著名。其实我认为,也许中原民族迁移南下的过程,应该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开始了,甚至早于有史书记载。”
“这跟阿林夫妇有什么关系!”我正准备插话,我突然意识到:语言,这个事情的关键——语言。老者其实在根据历史的事件推测语言的变革。
“移民的过程,也就是侵略一方的种族,同化当地土著的过程。”老者见我懂了,继续说下去。“南下的民族文化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土著无法对抗。”
“所以民族迁移的过程,就是土著被外来民族融合的过程。”
老者说道:“融合,哼哼,融合,多好听的字眼。”
“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民族融合吗?”
“我来解释民族融合的涵义……”老者说道:“就是侵略的民族占领土著部落的良田房屋,杀光敌方所有的男性,幼儿都不放过,霸占敌方部落的年轻女性……然后理直气壮的认为将对方的民族融合进来,当然部分后代也具备土著的基因,却是来自于母系。这就是民族融合。
我赞同拉老者的理论:“生存空间就这么大,没办法,只能强者生存。”
老者说道:“那些所谓的强者,在北方游牧民族面前,却又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于是福建这种外来民族迁徙很频繁的地域,就是发生‘融合’最多的地方。”
“一个杀伐太盛的地方,恶毒邪性的事情,当然会多一些。”
“有一种信息,在文化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