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压住,她大力地呼吸,有些难堪,更多的是痛楚,她已经尽量压抑住内心的难过了。
“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是不知道是才是主人!”旋郁森失去了理智一般,略带疯狂的吻袭上她的红唇,似乎有些咸咸的味道,他沉浸在这带着痛苦的吻上。
她的反抗都被他压住,她的不满都被他吞噬在唇中,她滚烫的泪水都被他吻去!
被中隐隐两具身躯已经交叠,他扯去她身上多余的衣物,滚烫的体温让两人都感到大脑一阵空白,本能地汲取对方的甜蜜。
极致的快感,极致的痛楚,似乎感官的快感并不能抹去内心的空虚。
李思静推拒他的身躯,却被他暧昧的举动掩埋,“旋郁森,你这个混蛋!”
“混蛋又如何!”旋郁森那深邃的眼神里她似乎看到了伤痛,是不是一种错觉!“别想从这逃离!更别想着别的男人!”
她的眼泪流下,为什么他这么霸道和自私,只准他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不允许她这样么?旋郁森,他为什么要禁锢她!
她是人,是个活生生的人,更是一个需要关爱的人,他当她是什么!
是发泄的对象吗?
他一一吻去她晶莹的泪珠,心中泛苦,却无法放任她!
余韵之后,李思静目光死死地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无息,她转头看着一旁的旋郁森,她沉默了一会,发泄似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委屈越来越多。
“旋郁森,你毁了我!你毁了我……”她哽咽道。
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她要爱上,如果不爱上就不会如此痛苦了,她们两个人的关系真的只是床伴吗?
她兴起的生活的勇气就被他这么打击到寥寥无几。
他默默地承受,最终却咬住她的下唇,狠狠地呢喃:“到底是谁把谁带进了地狱!如果你不出现,如果你一直从未出现……”
他眼中的懊恼和痛楚如同一个受伤的狮子,他越来越多的失控与情不自禁说明了什么!
他想要表达什么?明明是他强要了她,却要说这样的话!
她眼中含泪,道:“旋郁森……”
他并没有将视线停留,他在烦恼,烦恼内心的谜团被蒙上了雾气,怎么也解不开!
“旋郁森……”一双带着怒气的眼神一点不留地看向旋郁森,“和杜若馨结婚吧。”
结婚吧,他们结婚了,她就不会有什么多余的念想了,从来逼迫自己从感情的怪圈里逃离出去变成枉然,那就让外力逼迫吧!
她刚和他缠绵,这么快就要将他推给她人,他冷笑,“我和若馨的事不用你操心,倒是你,想和谁双宿双飞!”
李思静忽视他的眼神,道:“那又如何?别想试图讨好一个女人的同时,又去禁锢另一个女人,以前你多看不起我,如今的你又比我好上多少?你还有资格说我?”
她的话语让他顿时哑口无言,她心如坚铁,任何东西都无法穿透吧!
旋郁森道:“有时候我在想,到底我们两个谁更残忍,你抑或是我!我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如你一般冷血。”
“承蒙谬赞。”李思静唇一勾,道:“如今你看到了?”
伤害他的同时,她的心也被打击地痛苦不堪,说到底,不管如何,先爱上的人总是占劣势,她到头来只是将别人的错误伤害自己。
空气中隐隐有**的味道,旋郁森回想起这一个多月的点点滴滴,看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对李思静有情,还是对杜若馨有意。
第一次见面,对李思静多的是身体的感触,她的美好让他过目不忘。
第二次见面,她的继母相威胁,他带着对她的极度厌恶,鄙夷的态度应对。
最后每次的接触,他对她的印象都在改变,无论遇到怎样的难堪,她总是咬牙,那带着骄傲的行事姿态让人无法忽视。
一次次,她挑战着他的底线,她踏入了他的雷区。
什么时候,没有她的陪伴,他会无法入睡?
在医院待着的半个月,每天都是一种煎熬,明明有杜若馨的陪伴,他却如坐针毡!
都是她害的!她的唇染上了罂粟,一步步地将他逼入了绝境!
旋郁森披上衣服,眉头染上浓愁,他起身,看向外面的月色,难得的十五,月圆无缺,银色的圆盘映照在窗口,如此纯白世界,内心无比荒芜。
或许,一切,内心才是最终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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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mR。peter,很高兴见到你,久仰大名,今天见到你,非常高兴。”李思静激动地看着面前的白人设计师。
Peter先生年近四十,在艺术上有卓越的成就,他手中拿着李思静的设计图,有时候点点头,有时候又摇摇头,他目光触向李思静,道:“这是你画的?”
李思静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在大师面前献丑了。”
“献丑?No,这是不错的画作。”Peter笑道,“不过如果是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