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陪着你,那样你就安全了。”秦弘毅看沈澜哭的很没形象,半夜也想不到什么楚楚可怜之类的词,不过沈澜哭起来一点都不讲理。
沈澜听到秦弘毅说这样的话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然后又哭了起来:“你陪着我还得我照顾你。”
秦弘毅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想想现实也是这样:“那危险的时候你自己跑就行了。”
“不行。”沈澜又开始哭了起来。
小彤在外面敲门,也不知道半夜少奶奶怎么突然哭了起来,秦弘毅应声打发她走了,回头再看沈澜还是委屈的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秦弘毅握着她的手。
“你能不能快点好起来。”
秦弘毅有些为难了。
“那还是我要我一直照顾你。”沈澜更加的委屈了。
“我说了,危险的时候你可以先走。”秦弘毅没有学过安慰人。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不管。”沈澜赌气一般的说。
秦弘毅愣了一下,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再说他们两个算哪门子的夫妻。只是老夫人为了不落别人话柄丢给他的而已,说是大少奶奶和那些冲喜的喜娘,填房的丫头差不了多少。
“好了,早点睡了。”秦弘毅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睡觉了。
而沈澜却睡不着,她又开始摸褥子下面的玉佩,这是一个一百二十度的扇形,上面还有一个奇怪的纹路,好像并不是独立的一块。
她压根儿就没打算把这东西放在自己身上,但是又对这个玉佩充满的好奇,一定有什么故事,她看那些散落的地上的首饰,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可是为何她单单要在壁上留下那样一句话呢?
当时秦家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死了的人又是谁?
如果秦家真的有什么秘密的话,那么那两个人是不是也是为了那个秘密?思想到这里沈澜的精神更好了,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当下感觉这个玉佩绝对不简单,于是打定主意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一定要在这个玉佩好好的藏起来,说不定未来还会成为自己自己的保命符。她就是忽略了怀璧其罪的道理,越是珍贵的东西就越是催命符。
燕舒笑回到离欢阁,这是他在桐城的落脚点,以前也是官宦之家的一个大宅,不过后来败落了,几经转手这个宅子已经不见原来的繁华,只是大致布局还在,燕舒笑看中这个宅子主要是因为它院内有一个活水环绕的楼阁,他买下之后将楼阁重新翻盖,取名离欢阁,其他的地方他根本没多看一眼。
刚进院子就感觉不对,于是站在原地盯着离欢阁。
“功力有精进了不少。”一个慵懒的声音穿了出来。
燕舒笑听到这个声音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淡笑,脚尖一点纵身到离欢阁,还没有落地一把扇子就飞将出来,他玉笛一绕扇子绕着玉笛旋了一周又飞了回去。
燕舒歌接了扇子就攻了过来,两个人的比试绝对可以用优美来形容。
“你怎么也出来了?”燕舒笑收了玉笛看着眼前的人。
燕舒歌和燕舒笑是双生子,两个人长的也有几分相似,不过气质却是完全不同。燕舒歌眉目之中有慵懒孤傲之态,似乎是那种藐视天下的感觉,流露出上位者的威严。而燕舒笑美的有点邪魅,眉目之间清冷而淡漠,好像什么和他都没有关系的一样。
“我想知道这里有什么让你乐不思蜀。”燕舒歌轻笑了一下。
“经纬图真的在秦家吗?”燕舒笑有些怀疑的说。
“如果经纬图不在秦家,那么天下之大还真知道经纬图在什么地方了。”燕舒歌这次来也是为了拿到经纬图。
“可惜我们的棋子废了。”燕舒笑想到沈澜就皱了一下眉头。
“我一开始就建议你不要用她,虽然合情合理没有什么破绽,但是不是训练出来的人,一点儿都不可靠。”燕舒歌说着击掌。
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女子,柳眉凤眼,雪肤皓齿,形如弱柳扶风,但眉宇之间又有说不出的妩媚柔情,一般男子看上一眼估计都走不开了。
“怎么样?”燕舒歌看着燕舒笑淡淡的眸子。
“她怎么进秦家,进秦家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燕舒笑虽然嘴里这么说,不过要真的让他想办法也不是什么难事。
“秦家人又不是不出来,尤其是哪个秦弘泽。”燕舒歌轻笑着说,眼睛一直看着燕舒笑。
他有些奇怪燕舒笑是那种不近女色的类型,可是现在却目不转睛的看着郭雯儿,虽然说郭雯儿已经是姿色倾城,不过这种女子他们是不会多看几眼的。
突然燕舒笑站了起来提着郭雯儿就出去,那动作就像提一个包袱一般,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到了水边直接把她给扔了进去。
这转变来的太快,燕舒歌自认为燕舒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而且郭雯儿真的没有招惹他,就算是他不近女色,难道连哥哥的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郭雯儿更加的郁闷,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她自认一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