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非,你干嘛呢,不是说好了这顿我请客吗?你怎么来结账了?”苟志山故作生气的看着雷俊非,他虽然知道雷俊非不差钱,他来结账只是为了节省自己的一笔开销,可自己说好了这顿饭由自己来做东,怎么可能让他出钱呢?
雷俊非知道苟志山这个人很耿直,穷是穷了点,可绝对不小气,他当然不能把自己刚刚是想结账的事情告诉他,雷俊非道:“没有,没有,山叔,我没结账,我只是来问问老板九十九乘九十九等于多少而已,我一会儿算不过来,打算让老板用算盘帮我算算。”
苟志山看着雷俊非,数秒后,他高深的回答道:“九千八百零一,你用九十九乘以一百再减九十九就好了。”
“额。。。。。。是么?”雷俊非没想到苟志山的心算能力居然这么强。。。。。。
又回到饭桌上面,雷俊非做做样子的夹起几片菜叶子放在自己的碗里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看见老板对自己挤眉弄眼,他立刻就意识到是老板把钱给算出来了,他就借口要去上厕所,与老板约定在厕所门口碰头。
雷俊非觉得自己跟老板在像玩无间道似的,当今社会下,什么时候结一个帐,还要弄一个秘密的碰头地点了?
“老板,总共多少钱?”雷俊非一边往厕所通往饭厅的转角处看去,一边对老板问道。
老板此时拿着一个计算器,对雷俊非说道:“兄弟,菜钱五桌总共是三千四百块,酒钱是一千三百块,这样吧,你给个整数,给四千五百块就是。”事实上菜钱加上酒钱总共是不到四千块,虽然在苟志山的眼里这家小饭店的菜很贵,可就算是再贵,也不可能有金皇大厦贵,是不可能出现一桌好几千上万块的情景的,这平均下来每桌五六百块,已经算是开业以来,老板接到过的最大的单子了。
四千五百块钱雷俊非觉得并不贵,他知道自己是外地人,来这里有可能被宰,可才四千五百块钱,他就算再怎么宰,也顶多只能宰几百块,雷俊非便不计较,从钱包里面取出厚厚一叠钱,点了一点,拿出四千五百块交给老板,道:“老板,这饭钱我可是结了,你记住可别再让山叔再结一次帐,否则小心我让你这小饭店干不下去。”
“放心,放心,我知道。”老板高兴的数着自己手上的钱,他今天虽然敲了雷俊非一笔,可他也不是坏人,他可以说是苟志山看着长大的人,在于渔村做的也是良心生意,怎么可能干得出来敲诈村民的事情呢?
一顿饭结束,幸好苟志山知道自己身上的钱连第一笔钱都不够付,所以他是打算等下午睡醒去信用社取了钱才来结账,否则雷俊非还真没这么容易可以带着苟丹走。
中午雷俊非喝了一些走,他当然不能开车,车就由一名驾驶技术同样过硬的先锋帮弟兄来看,苟丹和苟志山两个人单独在家里,雷俊非等人就在外面等她。
毕竟苟丹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苟志山一般也不会怎么去城里,这对父女很有可能要到暑假才能再次见面,让他们多单独待一会儿,雷俊非认为是可以理解的,何况自己又不是秒秒钟几十万上下的有钱人,用得着去赶这分秒的时间么?
不知道什么时间,苟志山和苟丹一起从门内走出来,很明显的可以看见苟丹刚刚哭过,眼圈都还是红着的,而苟志山也不好受,他是一个大男人,虽然没有哭,可他刚一出来,雷俊非立刻感到他身上多了一份死寂死寂的感觉,这也对啊,苟丹的母亲早就不在了,这么多年都是苟志山亲手把苟丹带到,从小苟丹也都是陪他一起在家里,现在苟丹要出去好几个月,家里就只剩下苟志山一个人,他不感到孤独寂寞才怪。
“俊非啊,丹丹就拜托你照顾了,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钱,这些东西你拿上。”苟志山一只手拿着一个被红布包裹着的东西,另外一只手则拿着几条咸鱼,虽然他知道咸鱼不值钱,可在城里想知道自己于渔村这么正宗的咸鱼,还是不易的。
雷俊非也不知道苟志山给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一些于渔村的特产或则说什么小吃的话,雷俊非还是不会拒绝的,毕竟这些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可他一手接过咸鱼,另外一手结果被红布包裹着的东西打开来看的时候,却发现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万块钱!
“山叔,你这是什么意思?”雷俊非拿着钱,看着苟志山。
“俊非,我没什么钱,你今天帮了我们苟家这么大的忙,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才好,这点钱,就当是我的一个小小的心意,你别见笑。”苟志山抱歉的说道,拿出烟来自己叼上一根,又打算给雷俊非散,可他却知道雷俊非抽的都是好几十块钱一包的好烟,自己这才两三块钱一包的烟实在是拿不出手,就并没有给雷俊非散。
“山叔,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啊,我不差钱,不怕告诉你山叔,你给我的这么点钱,还不够我出去玩一次,所以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等以后丹丹上大学以后,花的钱还会更多呢!”雷俊非一般出去玩一次虽然会用很多钱,但也是绝不可能能花到一万多的,他之所以会这么说,只是想让苟志山了解到,这一万块钱对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