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转一圈。”杨蛟冷冰冰的忽道。
“杨叔。你这是....。”狼校长不明所以欲问个究竟。
“少啰嗦。照做。”杨蛟喝道。他的声音提到了八度。
狼校长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从床沿上站起。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转完。他心惊惊的看着杨蛟。等着他的下一步指令。
“坐下。”杨蛟的这个指令下來了。狼校长心中暗自长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还好。这老爷子。今天他这是干嘛了。难道紫梅已经将他们两人下溶洞的事情告诉了他。”
一想到这。他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果然。杨蛟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道:“胡闹。你们简直是胡闹。上次。打野猪的事。你差点就毙命。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沒有难为你。这次倒好。你们竟然不知死活地往山里跑。狼校长。你有沒有脑子。你也不好好想想。紫梅是个沒文化的野丫头。可你是个大学生。应该分得清楚事情的是非和厉害关系。她野。你也跟着野。你们进山想干什么。是去挖棒槌(人参)。还是想去捡黄白二物。真是脑袋进水了。你们捡得着吗。我看你小子就是专门想着挨剋。”
“不是。杨叔。你听我説....”觉得很憋屈。狼校长想着分辨几句。
“得了。你别拔瞎(东北话撒谎的意思)了。别看你平时之乎者也的斯文样。我看你就和那黄鼠狼差不多。见到女人就发揑。小伙子。做人应该板板正正。不要搞一些自作聪明的小花样。我知道你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我今天就是來告诉你。以后不许你跟她來往。更不许带着紫梅往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否则。如果紫梅有个什么冬瓜豆腐。我会将你给的皮儿给剥了。”杨蛟脸色愈发阴沉地警告道。
狼校长听完却觉得越发的冤枉。
“杨叔。是是是。我以后注意。我绝不把紫梅往山里带了。我也不会跟她來往了....”明明是紫梅把他骗进了山里。但孤男寡女进山。你叫别人如何説。狼校长无奈。只好点头哈腰。态度极是诚恳。违着心思説道。
“哼。这就好。你要记住今晚説的话。我今后可不想看见你和紫梅再有什么牵连。如果下次再被我知道。我一定将你们两人丢到山里喂狼去。”杨蛟説完。气哼哼地大步离开了学校。
杨蛟走后。狼校长却迷糊了。他不明白杨蛟最后那句话警告的话到底是啥意思。如果他和紫梅再次见碰面。应该是他一个人被杨蛟扔到山里去喂狼。干嘛是他和紫梅两个。难道今晚杨老爷子喝醉了。可狼校长并沒有闻到酒味那。这説明杨蛟是清醒的。可清醒的他为何要説那样的糊涂话。
饶是他狼校长饱读经书。也整不明白老爷子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琢磨了好一阵。只好作罢。狼校长的心思重新回到了降头这件事情上。
就不知道肖柔怀此刻在干嘛。他暗道。
在C县县城的一普通居民住宅小区内。在第六层一间楼房里。肖柔怀正双手叉腰。铁青着脸站在客厅内。不时的來回渡步。他的旁边。则是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司机老刘。
“蠢货。这点事都干不了。波琳达拿就是一蠢猪。还説是什么泰国最牛的降头师。屁!”肖柔怀那镜片后的小眼露出极为刺眼的狠毒眼神。
老刘在旁。哪敢出声。
“他们人在哪。”
“他们在县城里。听带他们去峰花村的老史説。波琳达拿伤的很重。正在养伤之中。领导。你要不要见见他们。”老刘这才低低回到道。
“不见。丢人现眼的东西。我沒闲工夫去见他们。你立刻给个电话。叫老使过來。我想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是。我立刻打。”老刘如啄米般点头。拨通了电话。半个小时后。一个脑袋上已经严重脱顶的老者气喘吁吁地赶到。虽然外边寒冷。但老者脑门上却是满头大汗。
此人不是别人。如果狼校长在场。他肯定会认得这眼前之人就是那晚陪同那两名降头师的老者。
“老使。怎么回事。你赶快説説。”肖柔怀及不耐烦的説道。
“ 是这样的。波琳达拿第一晚下降头的时候。一切顺利。可到了第二晚。他发现了一些怪事。”老使虽然紧张。但説话还是比较有条理。
“什么怪事。”肖柔怀耸起眉毛道。
“第二晚。据波琳达拿自己説。上半夜。它可以感知到郎莫的方位。可下半夜的开始。他好像一下子就感觉不到了他要施法的对象。他觉得郎莫似乎钻地洞一般。不管他如何发功。他始终沒有办法感应到狼校长的确切位置。”
“难道那郎莫觉察到了什么。”
“难説。到了第四个晚上。也就是大前天晚上。波琳达拿又可以感应到郎莫的位置。刚开始下降头的时候。一切顺利。可很快。波琳达拿就感到了不对劲。有人在用一种奇特的法术在干扰他的施法。结果。一不留神。竟然被那干扰之人所伤。这不。我刚才就在他那里。看样子。波琳达拿伤的较严重。他説。至少三天后才能继续施法。”老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