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你忙去吧....”
翠翠细细的审视了他一下。发觉他的神智确实还算是清醒。这才嘀咕着重新招呼客人去了。
狼校长一坐也是一动不动的好几个小时。等客人结账的时候。他比柳眉好一些。不过。他却连连算错数。要不多收。要不少收。甚至。把客人的五十块饭钱。算成了两百块。惹得买单的饭客一阵阵臭骂。
翠翠在一旁见状皱眉。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道:“搞什么。还説是大学生。这么简单的加减乘除都理不清。难道你不怕砸了笑云餐馆的招牌。我都替你脸红。这帐。还不如让我來算。”
狼校长闻听。只能苦笑不已。
客人都走后。狼校长要來了一壶酒。一叠花生米。一叠卤猪耳朵。独自坐在桌边自斟自饮起來。这会。戴酒鬼也忙完手中的活。看到他闷闷不乐在那里和闷酒。便笑着道:“狼校长。怎么。今天不高兴。要不要我陪你喝几倍。”
他一听。沒有拒绝。立刻叫翠翠加了一副碗筷。两人碗碰碗地便对碰起來。
几碗米酒下肚。戴酒鬼的话題自然多了起來。当然。他説的都是一些有趣的鸡毛蒜皮的村事。以及一些吹吹牛之类的不着边际的糊涂话。看得出。他在有意逗狼校长开心。
狼校长却极少开口。实在沒办法。才用‘嗯。啊。对。是。’几个字应付着。
“狼校长。我看你今晚可真是很不痛快。你不是为了柳眉的事儿才....”戴酒鬼沒办法。只好问道。
问道这。狼校长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唉。狼校长。虽然你是个有文化的人。但是。説到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你看那柳眉。多好的一个女娃。唉.....”戴酒鬼本想接着酒兴説几句。可他见到狼校长一听到柳眉就皱眉。他也不好往下説。
“戴师傅。你説。阿兰他什么时候回來。”狼校长将话題扯到了阿兰身上。
的确。蓝馨走了。他沒办法追回。因为蓝馨本來就不属于他的。她时属于那个叫从來就沒有见过面的游剑的女人。尽管他已经死了。但蓝馨的心里却将他装的满满的。
柳眉走了。他可以将她追回來。因为他是柳眉第一个男人。可如果将她找回來。他又能给她什么。娶她。这可能吗。人走了。也好。当断不断。必然坏事。也许。柳眉可以找一个比自己好上十倍的男人。
或者。柳眉留在自己身边还会更危险。
如今。他最牵挂的就是他的阿兰。
“是啊。老板娘也走了一个多月了。按照日子來推算。她应该早就回來了。不会是家里又有什麽急事。给耽搁了吧。”戴酒鬼砸砸嘴。也是纳闷的説道。
“她以前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狼校长问。
“沒有。前年。她回过家一次。但那次。她不到一个星期就回來了。我也搞不清。为什么这次会这样久。”
“对啊。就算她家里有啥事。她也应该打个电话回來才对啊。对了。説道这。戴师傅。你知道她们家的电话号码吗。”狼校长眼睛一亮。赶紧问道。
“这个。沒有。她平时从來不告诉我她们的电话号码以及详细住址。这个。或许。柳眉知道。”
“柳眉。柳眉可能也不会知道。她曾经説过。阿兰很少提及她的家事。”狼校长有些失望的説道。
“如果这样。可能就难办了些。狼校长。我看你也别烦。説不定。老板娘真的会有什么急事给耽搁了。过几天。她就会回來了。來喝酒。”
狼校长端起了酒碗。放到了嘴边。然后又放下道:“阿兰不是有个姨妈嫁到这村里吗。问问她不就知道了。你还别説。我來了这里这么久。 我还不知道阿兰的姨妈是谁呢。”
“唉。狼校长。我看你是再也见不到她的姨妈了。”
“戴师傅。啥意思。为什么。”他连连问道。
“老板娘的姨妈其实也是一个苦命人。她在三年前就死了。”
“死了。那她的家人呢。”
“她姨妈沒有什么家人。因为她不会生育。所以。将麻子走后。她家就剩下她一人。她一死。她的那个家就等于沒了。”
“将麻子是她老公。”
“对。一个退伍军人。右腿有点残。那是在越南战场留下的。但老板娘的姨妈却不顾家人反对。拼死一定要嫁给他。将麻子也挺仗义。虽説他的婆娘沒有生育。但是两个人却终身厮守。不离不弃。説起來。也是很令人感动那。”戴酒鬼説道这。不免颇有感慨。
狼校长听到这。也对那对恩爱夫妻肃然起敬。
“那将麻子有沒有什么兄弟姐妹的在这峰花村。”
“有。他还有一个弟弟。就住在你们学校的附近。怎么。你还想要阿兰他们家的地址和电话。”戴酒鬼突然笑问道。
“对。沒错。我就是要阿兰的电话。那又如何。”狼校长毫不掩饰的説道。
“哈哈哈。年轻人嘛。就是心急。來。喝酒。你要知道。如果是属于你的东西。终归是的你的。如果不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