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汉家里。闹洞房的乐子仍然在热闹非凡的进行着。
当提着斧头。满头大汗的狼校长赶到洞房里之时。众人的情绪已经是到了最高潮的阶段。只见那新郎新娘已经脱光了衣服钻进那鸳鸯被。却被周围无数的各式各样的手。伸进了被窝里乱摸一气。只弄得新郎哆嗦。新娘尖叫。整个新房里哇哈哈的乱成一片。
起初。沒有人注意到了狼校长。因为大家伙的眼光全部被锁定在那躺在被窝里尴尬不已的新人身上。不过。很快。有个大姑娘无意扭头之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狼校长。
姑娘‘啊’的尖叫一声。因为她看见了狼校长手上那闪着寒光的大斧头。众人听到身后的凄厉尖叫。齐刷刷的回头查看。都呆住了。一时满房之内。鸦雀无声。
他们都认出了郎莫。但不明白他为何拎着一把斧头窜到这洞房里來。洞房乃喜庆之地。怎么可以容忍凶器出现。这可是大大的不吉利。难道眼前这大汗淋漓的狼校长要來抢新娘子不成。又或者是和某人有深仇大恨。赶过來砍人。
王村长自然也看见了一个劲直喘气的郎莫。他赶忙问道:“狼校长。你这是干啥呀。啊。还带把大斧头來。难道你不知道今晚是人家的大喜日子。你。你成何体统。”
郎莫一听。知道自己匆忙之中。可能太唐突了。赶紧将斧头藏到身后。抹了抹头上的大汗。喘吁吁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做的。快。王村长。快...通知大家。那。那大..大白狼出现在村尾。”
“什么。。白狼。它又出现了。它在哪。快讲清楚点。”王村长‘腾’的一下从沙发里弹起來紧问道。
“是这样.....。然后。我怕...这白狼会顺着村街进村。然后就赶紧过來找你。好...让大家都知道。要不然。万一它咬到人。可就麻烦大了。”郎莫上气不接下气的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解释了一遍。
大家伙这才知道狼校长为什么会提着一把斧子來闯洞房了。
“既然这白狼出现了。按照以往的情况來看。可能它身后还跟着一群灰狼在到处转悠。快。这里所有的后生仔。五人一组。分头出去。带上家伙。通知大家。叫他们晚上不要出门。以防意外。要快。但你们也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注意安全。”在经过短暂的考虑后。王村长吩咐在场的年轻人道。
于是。一场异常热闹的闹洞房场面转眼之间。烟消云散。新房里。只剩下一些面露恐惧。窃窃私语的大姑娘及几个中老年男女。狼校长由于跑的太急。累了一屁股坐在一凳子上。看见桌上有杯水。也不管是谁的。端起就咕咚咕咚往嘴巴里倒。而那新郎新娘不但沒有怪郎莫拎着所谓的凶器进洞房。看到郎莫累成那样。反而感激涕零的又是端茶。又是递烟。是啊。要不是狼校长及时感到。那些闹洞房之人还不知会如何折腾他们两个。
“狼校长。不好意思。我刚才错怪你了。我是个沒文化的种田佬。你别见怪。哈哈哈....”一旁的王村长打着哈哈道。
“难能呢。对了。你刚才闹洞房。闹的过瘾吧。”郎莫笑道。
“还好。还好。.....哈哈.....”王村长摸着后脑勺道。“狼校长。你可真够大胆的。一个人竟然敢跑來报信。不错。”
“这有什么。不就是一只狼嘛。我还在它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棍子呢。”望着满屋把他当英雄看待的大小女人。狼校长不免又要吹嘘一番。
“厉害。真够厉害。狼校长。走。我们找老杨去。他和那只狼是老冤家了。也只有他才能有办法对付那只白狼。”王村长説道。
“你説什么。白狼。它又來了。。”杨蛟家里。他听完郎莫的叙述。瞪眼问道。问完后。下意识的摸摸颈脖处。郎莫细看。原來那里。竟然有一道淡淡的长长的伤痕。平时如不注意。还真难发觉这道伤疤。看到杨蛟惊异的表情。郎莫暗笑。这杨大侠一贯是个很沉稳。很镇定之人。如今白狼的出现。他反而和别人一样。如临大敌般。看來王村长説的不错。那白狼的确是是给了他不少苦头吃。难道那颈脖处的伤痕是白狼给他留下的么。
“老杨。你不要只顾着想那。赶快拿个注意出來。要不然。整条村子今年冬天就甭想过个太平日子。”看着杨蛟只顾愣神。王村长不耐烦的催促道。
“狼校长。你和柳眉那丫头可真是福大命大。这样和它接触都沒事。我实在有些觉得。这是奇迹。”杨蛟却是这样説道。
“杨叔。听你的口气。好像你对这只狼颇为忌惮。听説你曾经和它数次交手。可是并有将它制服。可你是个武林高手。像对待锻赫那一伙长着两条腿的狼狗们。都丝毫不在话下。一个如此高手怎么会次次让这四条腿的野狼给溜走了。我有些不明白。以我看。它的个头虽然很是吓人。但它终究不过是条狼。是只畜生。你这样説是不是有点将它抬得太高了?” 郎莫很是不解的反问。
杨蛟听完。少有的笑着説道:“小郎啊。其实呢。我也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厉害。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你今晚还可以喘着气站在这里跟我説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