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屠飞笑着问道:“那为什么负责经营公司的克里默先生不来香港,却让负责研工作的华森先生来香港与我谈判?。
华森道:“这也是克里默的意思,他认为以华森公司目前的状况,想要拿到西地那非专利,用纯粹的商业手法来谈判肯定不行,只有用诚意才能打动屠先生,因为他从屠先生与诺华制药公司的谈判内容中判断,屠先生是一位值得敬佩的理想主义者,看重的并不是金钱上的利益
屠飞道:“谢谢克里默先生的高度评价。华森先生愿意用自己的公司换取研资金。才是真正值得敬佩的人,因为将来你的研成果也是属于别人的。好吧,我可以接受你的合作条件,不过我有一个额外的请求,希望华森先生能够答应
华森欣喜道:“屠芳,生请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屠飞道:“我本来也想在中国成立一家生物研究所,既然华森公司已经是属于立信药业的子公司了,希望华森先生能将研部门搬到中国。作为立信药业在生物制剂研领域的总部,当然英国的研部门也将保留,为此我愿意直接投入足够的研资金,确保华森先生的研究不被中断。另外我还会支付一笔收购华森公司股权的费用,那毕竟是你与克里默先生的心血,我不能无偿获得这家公司,并会为华森先生与克里默先生保留部分华森公司股份。也会继续追加投资,扩大华森公司的规模,但是希望克里默先生能留在华森公司
华森见屠飞如此重视生物药品的研,愿意直接提供研资金。激动得站了头道:“我曾经是爱丁堡大学医学院的教授,有过很多来自中国的学生,他们是最勤奋、最努力的,我喜欢中国,非常愿意接受屠先生的条件”张开双臂道:“也非常感谢屠先生的慷慨。我能给你一个拥抱吗?”
屠飞带着惭愧的心情与华森礼节性的拥抱在一起,暗想自己如果不知道华森未来在生物制剂领域的成果,会答应与他合作吗?
两人就在酒店的房间里签了华森公司的转让协议,不过只是初步协议。并没有立刻生效,将来给华森与克里默保留多少股份,还得等屠飞去爱丁堡看过华森公司的情况后才能做出具体决定。
第二天屠飞亲自去机场送走心情亢奋的华森,约定两个月后去爱丁堡与他们见面,另外他已经直接给华森公司账户汇入两百万美元,要求华森公司将西地那非的生产线先建造起来,申请西地那非在英国药品市场上市也是需要费用的。
这个月对屠飞来说,可谓是大丰收,他用西地那非专利换来了口种药品专利,还有八亿多美元保证金,其中辉瑞公司为了拿下西地那非在美国、加拿大、墨西哥三个国家的市场,就支付给了屠飞三亿美元保证金以及三十九种药品专利。按照协议,只要西地那非的专利没有失效。屠飞就不用退还保证金,等于一次性获得了八亿多美元长达十九年的无息贷款,大大缓解了展所需的资金。
而对于获得西地那非专利使用权的制药公司们来说,也是收获颇丰。相比较西地那非能给他们带去的利益,巨额的保证金并不算什么,上市后不用一年就能赚回来。
这一点屠飞也是清楚的,他之所以坚持这么做,除了想让大量国际制药公司掌握的药品进入中国,还因为西地那非本来并不应该属于他,将西地那非专利转让出去。能减少一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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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想要与古信药业合作的制药公司究竟有多少家。泣,个现只怕连屠飞自己都不清楚,不算那些只打电话来咨询的,这段时间屠飞在香港亲自接见的谈判代表,就达到一百三十九家,而最后如愿获得西地那非专利使用权的制药公司只有二十六家。大部分制药公司代表都是带着遗憾离开香港的,英国华森制药的创始人华森博士便是其中之一。
不同的是,其他制药公司代表是带着希望来香港的,而华森在来香港之前就清楚自己得到西地那非专利权的希望非常渺茫,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可以用来与屠飞交换的药品专利,也交不起高昂的保证金,可是他知道西地那非是华森公司能否翻身的唯一机会,所以才来香港碰碰运气,希望能用诚意打动对方。可惜的是,申请合作的意向书投递给康德医院后,对方一直都没有给予答复,看着一个个制药公司代表或兴奋或失望的离开香港。华森知道果然不出所料,这一趟香港之行是白来了。
华森心情失落的收拾好行李,听到有人按门铃,以为是自己订的机票送来了,走过去打开房门,现门外站着一位面带微笑的华人少年。而且有点眼熟。那少年先开口道:“你好。华森先生,我是中国立信药业的屠飞。”
华森这时也认出屠飞了,他刚来到香港时,屠飞曾将所有来香港申请合作人都召集在康德医院会议室,在谈判前先对大家申明了合作条件,因此华森曾见过屠飞一面,也知道这位少年就是西地那非专利的拥有者。想不到屠飞亲自到酒店来找自己,华森有点不真实的感觉,愣了好一会才将屠飞请进房间内,问道:“屠先生,你怎么会来找我?”
屠飞微笑道:“我听说华森先生订了今天回爱丁堡的机票,所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