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心向来都是这么热心肠地,这么妇人之仁的啦,我可告诉你,现在可没得退货的喔。”
正当两人你依我侬之时,一股强烈的气息直冲而来,惊得山上,不,应该说惊得整个禁猎区的人都纷纷朝此向看来,数道精神力延伸山上。
夜重声一呵,“呵……”一切似乎探视的精神力统统被击退,使向探知者精神受损,吐血一升。
随即禁猎区中,无人不知此山居着未知名的强者,未有人再敢轻易探之。
而这道强烈的气息可是直奔嫣然与夜而来,院子里,狂风而起,树摇叶飘,池中水波荡起,鱼儿抖躲……
对于这熟悉的气息,嫣然淡然以对,立于院中昂望空中,似已将来者看得一清二楚。
夜负手与后,衣襟飘扬,长发飞扬不落,如黑色的瀑布空中飞舞。
数秒之后,金光闪过,院中一切平静落定,嫣然简洁一身立于身着黑衣的夜身旁,对面一身洁白之衣,手持太阳权杖的马勒第兹笔直而立。
圣洁且带阳光朝勃的气息盈盈而出,不时还有一股强烈的灼热之气冲向夜,虽对象不是嫣然,但站于夜身旁的嫣然也明显感到热度不断上升。
“马勒第兹,”看着两人暗地较劲,而夜未有魔体护身,光以凡肉重塑的身体对抗着这如此强烈的热度,难免有损元神,故而护夜唤道:“够了,别望了,这可是禁猎区,五秒之内不停,将会受到禁制反侵而杀的。”
“你是关心我被杀,还是他?”马勒第兹死死地盯着夜未有离开过,眸中似拼出了火来,恨不得将夜焚烧殆尽。
嫣然正欲迈步抵于夜身前,不料夜伸出手拉住了她,将其搁于身后,“嫣然关心的是何你,你心里很清楚,又何必明知故问呢?身为神界十大主神之一,竟公然在禁猎区里动用神力,此事若是传出去,你这太阳神的神威何存啊。”
“你给我闭嘴,”马勒第兹重呵:“神界谁敢于我为敌,纵是三界,敢与我作对者,你可是唯一一个,但很显然,你也只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看来魔界的乌帝亦不见得有多了不起。”
夜嗤之一笑,讥讽道:“你若不是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我与嫣然怎么相爱不终老,你以为我父王还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吗?当年你骗他能将我跟嫣然分开,让我安心做乌帝,可没想到你逼得嫣然远奔九宵,而又暗箭伤人,使得我人神分离,不得重生聚元神,此仇,我父王可是日夜盼着为复。”
“哈哈哈哈……”马勒第兹仰头大笑,震得池中鱼乱窜寻躲,就连嫣然也被此声所震,不由得掩耳而遮,“好笑,好笑,真是好笑啊,你那老糊涂的父王,我看他都老得快走不动了,还敢大言不愧,我不怕告诉你,你父王早在万年前就被我的太阳神杖所伤,至阳至刚至烈之气盘于体内难消,纵是等到你回来了又奈我何啊……”
夜听了,身体一震,激动地指斥回去,“你说谎,父王身体可好着呢,而且父王还计划着如何攻上神界,你以为你那浅短的修为能伤其有多重,即便是,那也只是我父王的缓兵之计而已,休养生息之后,那便是神界的末日。”
“我有没有说谎,你可以问九舞,”马勒第兹将太阳神杖指向了夜身后的嫣然,“九舞,你向来心善,而且你从不说谎,但已取回人王之心的你,也就是九宵之主的你,三界之主的你,相信没有任何事可以瞒得了你,不是吗?”
嫣然眸珠转晃,微微垂下双帘,躲过夜的目光。
夜先是一惊,而后恢复惯有的冷静,唇角勾起诱人的孤度,自信地道:“即便如此又何,现今我回来了,你觉得我会让魔界再次受你所压吗?亿万年前,我敢于站出于你为敌,亿万年之后,为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