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便心灰意冷,其他子孙好也罢,坏也罢,抽大烟也罢,逛窑子也罢,上赌场也罢,他一概不大掺和,就算他们欠下了一屁股的债,他也当做不知道,分给他们的家产他们爱败光,那是他们的事儿,他自己从不操闲心,否则乔梅也不会被父母嫁入那样的家庭,也不会在婚后备受虐待。
她的夫家总认为乔家日薄西山,乔梅的父母欠下的赌债都是自家帮忙还的,堂堂乔家连赌债都还不起了,可见衰落到何种地步,自家又正得势,难免对这乔梅就愈发看不顺眼了起来,她本是个性子绵软的,不知道讨好公婆,连丈夫的姨太太都管不了,可不正是好欺负的?
却没想到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乔家若要真认真起来,这后果恐怕不是他们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