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亮的提着一篮子青菜来到三婶子门前,抬眼一看小院子里,毛毛正在逗弄两只自己送的小野兔。瘦小的小模样让人怜爱,余亮轻轻敲了敲门框。
“叔叔。”
“毛毛乖不乖,有没有喂小兔子啊?”摸了摸毛毛疏松的黄头发,这些日子余亮家吃肉都会叫上小毛毛,比起原先,虽然小毛毛依旧瘦弱,不过小脸红润不少。
“嗯,毛毛天天都有拔草,喂小兔子,叔叔,你看,小兔子都长大了的。”小丫头抱起两只小兔子给余亮。
“毛毛真能干,告诉叔叔,你阿妈呢?”余亮打量一下,三婶子不在家,这会都中午怎么还没回来。
“阿妈说,好多坏鸟偷吃毛毛家的粮食,阿妈去赶坏鸟了。”毛毛要和阿妈一起,阿妈不让。
三婶子人手少,没有板车,如今山里都是老爷们用铡刀铡了高粱穗子挑回来。再用棒槌捶打出高粱来,费时费力,可是没办法,山里田地不归整。零零散散太多,三婶子家还算好点,村里看着孤儿寡母可怜,凑了一块整地。
“那这样吧,你阿妈回来说叔叔来过了,这些青菜刚刚摘下来,还有这块肥肉,中午炒了给小毛毛解解馋。”余亮见着一时间自己帮不上什么,家里青菜和鲜肉拿些来。
“嗯。”吧嗒小嘴,馋的口水露出来,这些天余亮家不缺肉吃,医生嘛,山里钱大家手里没有啥,余亮不想着计较这些。随便给点粮食,给点肉,甚至弄点草药啥的,算药费。
“乖乖,叔叔回去了。”
“叔叔。”
余亮回到茅屋,无色无法无天正手把手教着两个大姐姐洗菜,不用交房租,不用交伙食费,这活肯定要多干点。可是谁知道两大小姐,没沾过油烟。
为了这个,还专门签了一份合约,余亮可不想平白无辜的养着两个白吃白住的。“今天怎么这么快,是不是你龌龊心思被人家发现,赶出来了。”
刘月月不知道怎么的对余亮一百个看不顺眼,余亮对刘月月一千个不满意。“男欢女爱有啥么错啊,不像某些人没心没肺,真是法海不懂爱啊。”
“你说谁没心没肺。”
“你想到谁那就是谁,还有快点洗菜,还不如三岁孩子呢。”
“师傅,无色五岁了。”小无色嘟着小嘴,不依说道。
“啊,师傅没说无色,师傅是说某个大只的三岁娃,生活失败品。”
“你,混蛋。”
“表姐,余大哥,你们别吵啊。”
“算了,好男不和丑女斗。”
“哼,光头秃驴,诅咒你当和尚,一万年。”
“切。”余亮心说,和尚算是什么,我可是和尚头头,虽然手底下如此只剩下三个小光头,可说啥那也是领导。
余亮不屑摆了摆手,说道。“无色好好教教月月大阿姨,可别想前天一样,洗的菜不知道还以为移栽,一团泥。”
刘月月气的小脸涨得红彤彤,咬牙切齿,手里青菜揉成一团。“表姐。”“表妹,我没事,我才不会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呢。”
唐艳艳无力摇了摇头,还说不生气,手里菜揉成菜泥了。
余亮趁着时间架上柴火蒸上米饭,切好肉片泡在水里。“无色,看着点火,师傅放牛打些草去。”娃娃食量不说了,一大一小两只野牛可都是大肚子。牵着两个大家伙,来到老地方,放开娃娃和野牛妈妈。
“小亮放牛呢。”
“大叔,今年高粱挺好啊。”
“还行,凑合。”李石大叔和儿子小石头挑着高粱穗走过。今年高粱不错,李石高兴,还算着要酿些高粱酒,赶明请余亮喝一杯。
“那敢情好,大叔,那天酿酒可要喊我,我还没见过酿酒啥样呢。”
“哈哈哈,酿酒有啥看的啊。”
“好奇呗。”
“那行,俺让石子小子喊你,可要干活哦。”
“没问题。”
“阿爸。”
“行了行了,小亮,俺们先回去了。”儿子催促,李石没有多呆,挑着担子不轻松。
李石走没多久,三婶子挑着高粱担子走了过来,余亮一骨碌爬起来。“三婶子。”
“小亮,不用,没事,俺挑的动。”
余亮不由分说的上前取下三婶子担子,三婶子脸一红,可惜因为在太阳下晒脸色本就红红,余亮倒是没有注意到。
“没事,正好野牛妈妈吃好草。”余亮担子取下来,用绳子一拴好挂到野牛妈妈身上。
“嗯,谢谢你小亮。”
“呵呵,三婶子你客气啥,对了,咱们村怎么没有牛车,我看这山里路虽然有点不平整,可是牛车慢慢悠悠走着曼无碍啊。”
余亮挺好奇,这些天,周边村庄逛了一圈,没见着牛车,只有板车,还是独轮。
“牛车是啥啊?”三婶子知道余亮见过大世面,这几天自己闺女说的好些山外边东西,好多些原先没有听过。
“牛车,一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