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以操纵。两个老妇人寻好了位置站定了,便扬起苍白的头颅,眼巴巴地望着高高的枯枝,一点点地将手中的勾镰向那高处送去。
长长的勾镰颤悠悠地晃荡着,被送到半空中后甚是不听使唤,两个老妇人高高地擎着勾镰,一会儿工夫已是累得双臂酸胀、眼睛发花,那高高在上的枯枝却是一根也没有勾下来。
一旁的叶清辉瞧着心下不忍,便行上前去,接过了勾镰,道:“两位老人家,莫若让叶清辉来试试,勾下的枯枝柴禾,你们捡着便是。”
“昨日已是麻烦你很多了,这,这怎么好意思。”那颌下无痣的老妇人,客气地推让着,将怀中的勾镰抱得紧紧的。
“二妹,让他来吧,瞧他这清闲的模样,年轻人舒活下筋骨也好。不像我们,老了——”那颌下生着红痣的老妇人,毫不客气地一把将勾镰送到了叶清辉怀中,连声感叹着。
那被唤作二妹的老妇人闻言,便连声称谢,松开勾镰后,退过身子,和姐姐站在一起,静静地等着叶清辉将枯枝勾落。
啪啪啪——
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断裂声,一根根枯枝被叶清辉勾落下来。
这瞧着轻松的活计,真地干起来着实不轻松。饶是叶清辉身体颇为强壮,勾了一会儿也是觉得腰酸背痛,那高高扬起的脖颈更是酸胀的厉害。
那颌下生着红痣、应为二人中姐姐的老妇人只是跟在崔硕身后,默默地捡着柴禾,竟是连一个谢字都没有。
倒是那颌下无痣、被唤作二妹的老妇人,不时地连声称谢,甚至看似无意间和叶清辉唠着家常,将崔硕的姓名和身世都一一问了个遍。
听到崔硕自幼丧母、日前相依为命的父亲又故去,她竟是连声唏嘘,甚至滴落了几滴同情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