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力一扫而过,凌风对于这储物戒指中的物品大概的心里有数,其实也不过是一些丹药,灵器什么的。
“咦~”突然,凌风发现了什么,惊咦出声。
下一秒,凌风手中便多了一样东西,一枚窄小的玉牌出现在手中。
眉头微微一挑,凌风把玩着手中的玉牌,对于这种玉牌凌风也有过一块,那就是踏雪无痕飘渺步,这种玉牌一般都需要念力进入其中才能读到里面的东西。
既然知道了方法,凌风倒也不去想了,念力猛的向玉牌冲去,念力进入其中的瞬间,一股庞大的信息量开始进入脑海之中。
良久,玉牌中的信息在凌风的脑海中留下深深地印记之后,凌风这才惊讶的张着嘴喃喃道“摄魂令!”
没错,凌风手中的玉牌正是记载武技摄魂令的东西,当然,这不是整本摄魂令的修炼方法,要知道斗篷长老一个外门长老也只能学到些许皮毛罢了。
嘴角微微上扬,凌风笑道“看来斗篷长老给我留了不少东西啊!”
摄魂令的变态之处凌风也是知道的,能将一个人魂魄拘出,再炼化,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到时不但解决了对手,还另修为大增,这可是凌风愿意看到的。
深吸口气,凌风强自压下心中想要练上一练的冲动,毕竟天已经发亮,若是再练这武技,恐怕又得到傍晚十分才能有个结果了。
翻手间收起玉牌,凌风又取出其中一件灵器,一把大刀,血刃平滑而锋利,一股粟然的寒意使得凌风不禁的打了个冷颤,这才想起铁匠铺的那把长枪。
翻手间收起大刀,凌风看了看窗外依然是烈日高悬之时,重重的呼出口气,凌风缓缓站起,向门外走去。
“吱呀~”一声,房门被凌风打开,一股耀眼的光芒直射而进,凌风不禁眯了眯双眼。
这种阳光暖暖的舒适让凌风颇为喜爱,嘴角微微上扬,划过一个暖暖的微笑,凌风向外走去。
此时已然是早间时分,按理来说嫣然二人早应该起来才是,但此时院里却空空荡荡并无一个人影。
眉头微挑,凌风觉得有些怪异,鼠二是个闲不住的人,按理来说应该在院中吐纳才是。
带着疑惑,凌风转身向鼠二的房中走去,房门紧闭,凌风上前叫道“鼠哥!在吗?”
良久无人应答,凌风皱了皱眉头,伸手推开了房门,狭小的房间一眼便可看个全部,哪里有一个人影。
走进屋内,凌风便看到桌上的茶壶压着一张纸,上前拿在手中,凌风细细的读了起来。
“凌风,真的很感谢你,你让我懂得了许多,也让我有了再次的生命,我想我对未来有了新的认识,有太多的话想对你说,但我怕你伤心,我走了,希望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再见,到时我们再把酒言欢,畅谈人生吧!”
话不多,但让凌风久久不能自己,十几天的接触,从一个胆小怕事,安于现状的鼠二,变成现在的雄心勃勃,敢打敢杀的人物,凌风真的做了太多的榜样。
抬起头来,凌风眼角泛出点点泪花喃喃道“该感谢的是你!”
鼠二的离去让凌风心中有些伤感,但又替鼠二感到自豪,只要人生有了目标与理想,那就不枉此生了。
重重的叹出口气,凌风向嫣然的屋子走去,依然是紧闭的房门,凌风感到他已经猜到了结局。
站在屋外愣了许久,凌风终究还是重重的叹了口气,伸手推开了房门。
一眼看过,空荡荡的房中让凌风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桌上弥留下的纸张宣誓着嫣然与鼠二做了同样的事。
上前拿起嫣然留下的信,凌风默默地看了下去。
“凌风,我走了,呵呵,不要怪我,你现在已经是武师了,不需要我再保护了,我也该去做我要做的事了,三年后,如果你还记得我,就来丹院吧!”
“嫣然!”凌风默默地在心中念叨。
昨天还同坐一堂,侃侃而谈,今天却大江南北,寻不到一人,变化之快堪称聚变。
这一切的承受者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罢了。
傻傻的坐在那里,凌风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过往的一幕幕。
第一次见面时嫣然的清新脱俗,可爱霸道,第二次见面时的飘飘然然与强者之气,两次见面均在凌风危难之时出现,就连凌风都有些想不通,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怎能对自己做到如此之多。
两次救命之恩,这让凌风难以忘记这份情,也许以凌风今天的实力不足以做到报答,但那份情总在心中的深处默默地鞭策着凌风。
“嫣然,你放心,我一定会变强,总有一日,我会将你庇护在我的羽翼之下!”眼中闪过坚毅的神色,凌风陈诺一般的说道。
此时,麦城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李家的消逝已经成了必然的结果,萧家独大成了历史的延续,待在麦城毫无意义,唯有历练才能让凌风再次找到人生的真谛。
整理了一番心情,凌风决定在麦城做两件事,第一件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