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你以为我穆伊怕你吗?打就打!”伊誓死要抢过那枚扳指,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利用阿斯兰的贴身之物,做出不利于雪狼王朝的事。。
“死丫头,你敢叫我老女人?我非撕烂你这张嘴不可!”皇甫乐荻像是一头抓狂的母狮子,强大的真气爆发,抓住她的追风和贺百被震得横飞出去,幸亏二人反应快,腾空旋身,总算没有砸到花厅里什么贵重的摆设,平稳落地。
“阿斯兰,你放开她,让她和我打!看我这个老女人,怎么收拾这大不孝的死丫头!”
皇甫乐荻气势如此凶悍,阿斯兰岂会放开伊?
别人不了解伊,他却掂得清她到底有多少斤两。除了天生的神秘力量还算强大,她武功不过才练了五六年,如何抵挡得了皇甫乐荻这位绝顶高手?!
“臭丫头,你倒是和老娘打呀!躲在男人怀里对老娘叫嚣,就是缩头乌龟!”
伊被这话激怒,又跳又叫又踹又挥手,却被阿斯兰越抱越远,根本打不到皇甫乐荻。“阿斯兰,你放开我,我就不信打不过她!”
阿斯兰见皇甫乐荻逼近,干脆打横抱起伊,疾步逃离贺百的王府,直接将伊抱上停在大门外的华车上。
“起驾,回宫!”
“阿斯兰你这个大傻瓜!你抱着我做什么?”伊被他钢铁似地双臂牢牢捆于怀中,越是挣扎,反而让他越是双臂收紧,“放开我,你的扳指不抢回来,会被她拿去做些坏事!她会篡权夺位,害了你!”
她只顾想着夺回黑曜石狼首扳指,却没有发现,两人的姿态亲密地有些暧昧,她正横坐在他腿上,厮磨之间,正挤压着他已经亢奋的灼热欲~望。
刚才在花厅内,状况混乱,倒是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会儿两人独处,阿斯兰反而难以克制,她越是扭动身体,便害他越是燥热难耐。
“你若是再这样动下去,不等皇甫乐荻做什么坏事,我就要先‘做些坏事’了。”
伊听得一头雾水,“你要做什么?”难不成他皇帝做腻了,想去做强盗?“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趁着夜黑风高,潜入她寝宫里,把扳指偷回来?”
阿斯兰只觉自己俊雅的鼻子上落了一层灰,无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他崩溃地叹了口气,“穆伊,我真想一掌拍死你!”
“呃?为什么呀?”她做错什么了?
他埋首她颈窝,贪恋呼吸着这一天一夜没有亲近的娇软馨香,温柔深沉的吻顺势印在她敏感的耳畔,直接提醒她,他想做的坏事,到底是什么。
伊因热痒的吻缩了下脖子,双颊顿时嫣红如云,脑子总算是绕了一个弯,从那枚宝贵的狼首扳指,绕到了臀部突兀坚硬的触感。。
她恍然大悟地一怔,可是,她想不通,“阿斯兰,你怎么会有……有这种反应?”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对自己的爱妻有最正常的反应?”
“不是……可是……这……”她黛眉轻敛,眸光异样地瞅着他,仿佛是看什么匪夷所思的怪物。
“可是?这?”她这是什么表情?仿佛他对她如此,触犯了什么天条,。
见她闪烁着凤眸,疑惑又沉默,阿斯兰不悦催促,“到底可是什么?穆伊,把话说清楚。可是这怎样?”她该不会是因为孩子们议论的关于“那个”的话题,心理上有什么障碍了吧?“难道,你不想吗?”
她脸色又红又烫,低头咬着唇,纠结摆弄着腰间的兰花吊坠,声如蚊蚋地咕哝,“你……你昨晚没有碰我。”
“嗯。”他似笑非笑地点头,鼻尖有意无意地厮磨着她白嫩地近乎透明的耳廓,温润莹白的珍珠耳坠,越衬得耳垂小巧可爱,让他恨不能咬一口。
“你早上没有给我早安吻。”
“嗯。”昨晚,他一直等她主动,结果等了一场空,他心情不好,故意不理会她。
“你上朝离开时,也没有吻我。”
“嗯。”他承认,那是故意吊她胃口。而且,他一厢情愿的以为,他不吻她,她就会主动奉送一个送别吻给他,倒是没想到,她傻子一样躺在那边瞅着他,直到他走出门槛,也没有挪动。这习惯了被宠爱的女人,已经心生懒惰,只懂享受他的给予,不懂如何取悦他了。
“你……你还让花穗姬坐在属于我们的龙椅上。”
“嗯。”他更是故意为让她吃醋。“所以,就凭这些,你认为我不该对你有反应?”
“我以为……你……你已经厌倦我了。”
她自现代穿越而来,在丞相府那一汪水中,被他救起,约莫算起来,已经有十年之久,而她真正嫁给他,也有七八年之久。
现代夫妻尚有“七年之痒”,小打小闹,争吵不断。
而她与阿斯兰,和普通情侣相比,并无异样。柴米油盐,孩子,家事,还有他的政务,他若为这样的生活心生厌烦,她并不怪他。
更何况,他是这样一个独一无二的男人,权势,财富,美貌于一身,坐拥天下,想要什么美人儿,一张口便有一车一车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