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为过,而壮硕的身躯上衣袍褴褛,还有各种颜料的污渍,狼狈不堪。
而美得勾魂摄魄的狂焰倒是发型还好,正是他绝美的狐狸脸上被画了一个遮盖了五官的乌龟,身上还被换了女装,穿女装也就罢了,袍边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这样子,当真只能用“悲惨”二字来形容。
龙椅上,阿斯兰一脸严苛,威严慑人,他俯视着跪在丹陛之下的五个小鬼,昊,嘉,擎,懿,还有刚到皇宫没几天的景宸。
“怎么都不吭声了?难不成,太傅是自己折磨自己,冤枉了你们?”
五个小鬼有恃无恐,神情各异,打定主意不吭声,不认错,与往常一样,父皇生生气,也就过去了,他们继续玩他们的。
阿斯兰大掌落在翘首桌案上,砰一声,不只让五个小鬼胆颤,也让坐在两边高背椅上的银影和狂焰不由一颤。
“昊儿,你说,这是不是又是你的馊主意?!你身为兄长,当为弟妹的表率,整天这样调皮捣蛋,不务正业,让父皇和母后寒心!”
昊见龙颜大怒,忙恭敬俯首,唇红齿白,绿眸闪亮,一派乖巧,犹若仙童。
“父皇息怒!儿臣只是对弟弟妹妹们说,银影太傅的发型和衣装太死板,狂焰太傅的脸美的像女人,整天穿黑色衣裳又太难看……儿臣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呀,儿臣真的好冤枉,父皇!”
当然,除了他从御医那里偷了一整瓶无色无味的蒙汗药,给银影和狂焰分倒在了茶水里,他真的好无辜,。
一身粉色花苞裙的嘉公主,忙开口补充道,“父皇,儿臣也是冤枉的,儿臣是一番好心,想给银影太傅梳梳头发……”
阿斯兰更是震怒,“梳梳头发就把太傅的头发梳成那个样子?你还真是好本事!”
嘉无辜眨了眨眼睛,“儿臣个子小,不小心打翻了一瓶药水,洒在了梳子上,所以……儿臣拿梳子给太傅梳头,太傅的头发就又断,又折,成了那个样子。”
她真的是好不小心!当然,打死她也不承认,自己其实知道那瓶亲手倒在梳子上的药水,叫做蚀骨水。
阿斯兰气结无语,“擎,你又做了什么无辜的事?”
擎淡定地看了眼狂焰,嘿嘿笑了笑,“儿臣觉得,雅静将军新做的衣袍很漂亮,所以,就拿来给狂焰太傅试一试,父皇,您看,狂焰太傅穿红色女装是不是比穿黑色漂亮很多?”
阿斯兰火冒三丈,“朕的懿公主,你呢?”
懿公主无辜地嘟着###地小嘴儿,“儿臣看母后每天描眉画眼,画的很好看,就想给狂焰太傅也画一画,谁知道,画来画去,竟然画成了一个大乌龟,呵呵呵……”她捂着小嘴儿,笑得像个小淑女,墨绿色的眸子却狡黠眯着,瞄向快要气晕过去的狂焰。
“景宸,你的哥哥姐姐都说自己无辜,那么你呢?”
被点到了名字的景宸从容不迫,泛着红色光晕的瞳仁,笑起来越是灿若宝石。“父皇明鉴,儿臣只是想让两位太傅的衣袍更有趣一点,就拿剪刀给银影太傅裁剪了一下,又用火给狂焰太傅烧了裙边,谁知,儿臣不太擅长修改衣服,所以……儿臣真的是一番好心!”
“哼哼,你们可都是好心,却让两位太傅没脸见人了!”阿斯兰怒不可遏,“来人,家法伺候!”
银影,狂焰都不禁一凛,家法的惩罚工具是纯银蒺藜鞭,平日惩罚宫人都不曾用这种严酷的手段,打在五个孩子身上,于心何忍?他们虽然是受害者,却也是看着孩子们长大的,打他们,他们更心疼呐。
伊却端着托盘仍是站在那边,没有阻止,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以前阿斯兰说动家法,她总是劝阻,说孩子太小,打不得,罚不得。
现在看来,这五个小恶魔,当真不能用教导人类孩子的方式来管教,他们的恶魔本性,必须要收敛一下,否则,日后更是无法无天。
五个孩子见纯银蒺藜鞭被宫人呈上来,顿时慌张起来,“父皇息怒,儿臣知罪,儿臣再也不敢了!”
阿斯兰从龙椅上起身,拿过鞭子,步下丹陛,轻一抬臂,长鞭嘶鸣如蛇,强大的真气凝灌鞭梢,一旁的铜兽香炉被抽断成了两半。
五个小家伙被吓得面无血色,纷纷转头看向伊,寻求救援。
伊却直接端着托盘站去阿斯兰身边,不看五个小鬼,只柔声对阿斯兰道,“打完了再吃水果解乏。”
银影和狂焰相视,当真没想到,伊竟然会同意这样残酷的惩罚。
他们正要跪下来求情,阿斯兰却已经一鞭子挥出去……
横鞭狂扫,一击中了五个娇小的脊背,顿时皮开肉绽,痛得他们筋骨抽痛,又哭又喊,直嚷着再也不敢了。
阿斯兰第二鞭挥出去,却没再落在他们身上,而是抽打在他们面前的地面上,平滑如镜面的地砖顿时爆碎开,碎石却未伤到他们,而是划得他们衣衫褴褛,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们惊恐尖叫,哭成了小泪人儿。
第三鞭子挥过他们的头顶,五个小人儿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