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方飞扬在这些有心机的卖家面前也是一个演技派的人物。。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几番交谈下來,方飞扬继续说道:“好了,老板娘,我这个人买东西很爽快的,你也看见了,前面这次瓷片,不管是高档瓷片还是低档瓷片,我都沒有跟你还价,你说多少我就掏多少,临走前像你要一件工艺品,你应该能成全我吧。”
老板娘陪着笑脸,小碎步跑过去,将货架上的那个“四耳”陶罐取了下來,直接塞给了方飞扬。
“呵呵,这位小哥真是个行家,我也喜欢和行家做生意,这东西既然你喜欢,就拿去吧就当咱们交个朋友,以后有瓷片方面的需要,记得多多光顾哦。”
开店做生意的,特别是做古玩生意,需要与生俱來的一副厚脸皮。
此时此刻,老板娘笑嘻嘻的围着方飞扬,闭口不提刚刚说假话,瞎诌这陶罐是什么宋代官窑的事,如今直接豪爽的将东西免费赠送。
当然,这一切都在方飞扬的意料之中。
先前他挑了一大包古瓷残片,还故意当冤大头一样不还价,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不然,以方大老板的眼力劲,那些瓷片老板娘要一百就是一百,要三千就是三千啦。
要知道,许多从工地上挖掘出來的碎瓷片,收藏爱好者如果找对时机,从施工队工人手里买,也许就一包香烟的钱,或者整包给个大几十块钱,当然最后那一片元青花瓷片儿在古瓷收藏市场上确实能值两三千块。。
现在,方飞扬一共付给雅趣古瓷店四千八百元。
带上包装严实的盒子以及陶罐“工艺品”,方飞扬和苏雅芝两人晃晃悠悠的就走出了这家瓷片店。
直到出了报国寺,來到了停车场。
苏雅芝才驻足不前,神秘兮兮的拉住方飞扬的手,俏皮的瞥了男友一眼,说道:“大专家,说说吧。”
方飞扬故作不解,回答:“什么,说什么啊。”
“还装呢,你当我看不出來啊,说说这个陶罐有什么秘密。”
“嘿嘿,你现在简直成了我肚里的蛔虫,我想做什么,看來是瞒不过你喽”
“那当然, 你一撅屁股,我就能知道你想拉”
苏雅芝得意的一笑,但是这句话只说了一半,一想到后面这个词比较粗俗,俏脸一红,便忍住沒有说出口。
“哈哈”
第一次听美女佳人口出低俗型言语,又看见佳人说着话还一副烟视媚行、含羞掩口的样子,方飞扬忍不住大笑起來。。
方大老板此刻心情大好,先将瓷片儿和陶罐塞进车里,然后搂住苏雅芝亲了一口,说道:“走吧,本來以为这次逛报国寺为老爸买礼物要白走一趟了,沒想到,最后关头还有大收获先上车,马上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苏雅芝脸皮薄,在公共场合被男友“强吻”,顿时又窘又羞,雪白的肌肤像一张大红布,娇艳yu滴,媚眼如丝,后面方飞扬说什么,她都沒怎么听清,低着头就这样钻进了车里。
方飞扬开车,直接回酒店,其他书友正在看:。
到了朗庭国际大酒店,方飞扬先将那包瓷片放在一边,拿起最后免费赠送的陶罐工艺品仔仔细细的端详的一番。
目光的重点是放在了陶罐侧面腰身的两只耳形装饰物件上。
方飞扬一边轻轻的抚摸着这两片奇特造型的“耳朵”,一边说道:“这么稀有的宝贝竟然被人当做装饰品,真是暴殄天物啊。”
苏雅芝也好奇,闻言坐在方飞扬旁边,问道:“这究竟是什么好东西,让你不惜在那个女人面前卖力的演戏。”
“想知道这件宝贝的來历,就要稍微付出点劳动,你现在去找酒店的经理,向他要一些四氯乙烯过來。”
“什么东东啊,酒店里能有吗。”
“肯定有,四氯乙烯是一种干洗液的成分,用來干洗衣服的,这么五星级的高档酒店肯定要帮客人代洗衣服的吧,你尽管去要,我等你回來”
苏雅芝出门以后,方飞扬从套房里找來一套修指甲的工具,又烧了一壶热水,准备了一些热毛巾。
很快,苏雅芝就带回來一小瓶四氯乙烯的干洗液。
方飞扬将干洗液均匀的涂抹在陶罐的“耳朵”上,一点一点的对着粘接的缝隙淋着少量的四氯乙烯。
就这样用四氯乙烯大约洗了一刻钟,方飞扬接着用热毛巾敷在陶罐和“耳朵”的接缝上。
连敷了三次,终于,本來粘结的“耳朵”松动了。
最后,方飞扬小心翼翼的用修指甲的小锉刀,将这一对耳形装饰纹从陶罐器身上剥离开來。
这两只古怪的东西经过干洗液的浸泡,外面的颜sè已经发生了变化,其造型细节也似乎更加清晰了。
“大专家,你就被卖关子了,快说嘛,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苏雅芝这个问題问了好几遍,现在再也沉不住气,央求的问道。
方飞扬得意摸了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