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聂宝怡和方飞扬在燕京火车站分别以后。这位梦想在两年内要跑遍华夏名山大川的资深“驴友”遇到一件非常尴尬恼火的事情。
她的手机和钱包以及值钱的东西一股脑被活跃在火车站的小偷摸去了。
这叫上的山多终遇虎。出门多了常遇贼。
本來这位青春靓丽的短发姑娘已经够谨慎的。以前出门在外都会留心财物。但是由于在上一趟列车包厢里和方飞扬学了两招高明的擒拿术。出來站台。在行人通道里一路上挥拳舞手。同时又踢腿又抬脚的。正在温习方飞扬所教内容。
设想一下。一个轻盈高挑的女孩。背着一个硕大的旅行包。在龙蛇混杂的火车站里边走边摆弄奇怪的姿势。能不引起人流中大小贼寇的关注嘛。
所以。当聂宝怡在出站口补完前几站的票。又准备去售票大厅购买下一站去鲁东的车票时。她的身家财产已经被有心人惦记上了。
聂宝怡排好队。告诉售票员给自己最快去鲁东省的动车。却里里外外找不到钱包。查遍了才发现旅行包被贼人用锋利的刀片划开一道长口子。里面放置钱包和手机的小手包已经不翼而飞。
聂大小姐在首都城举目无亲。更沒有同学。一时之间。沒有盘缠。可寸步难行啊。
好在她家是做生意的。在燕京设有分公司和店面。
聂宝怡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去那里求助。
到了那里才发现。原來她的父亲、二叔还家里的其他长辈正在首都洽谈生意。这也就算了。连她最不想见的“护花使者”竟然也跟了过來。
聂宝怡这一下可算是标准的自投罗网。她本來天性洒脱不服约束。喜欢游山玩水。大学毕业以后。工作一段时间。攒存一点钱就花在旅游上。接着再换工作。再存钱。再游玩。可谓是个骨灰级的旅游发烧友。
而她也最烦家里人替他安排的“护花使者”。常找借口躲着他。独身一个人爬名山走大川。其中另一个原因也是不想面对这个男人。
这下好了。“护花使者”竟然在燕京出现。而她自己又倒霉的送上门去。这下很难甩掉了。从上午开始。聂宝怡屁股后面就多了一个痴情的小尾巴。就这么逛街、吃饭。最后阴错阳差之下还來到了琉璃厂文化街。
“呃...宝怡啊。在刚才那家金店里。你看中的那对耳坠。我已经付完钱。正让店里包装呢。要不咱们回头取走吧。”
“护花使者”面对着美女。竭力的讨好着。从头至尾脸上都挂着带着爱意的微笑。柔情似水。完全以对方为中心。一点不含糊。
可是聂宝怡并不领情。俏眉竖立。满脸的不在乎。回道:“我现在又不想要。我觉得钻石戴在身上太俗。沒有新意...你赶紧退掉吧。”
“哎。好的。我也觉得那款式配不上你优雅的气质。退就退了。”
护花使者回头朝同行的一个黑衣人示意了一下。那人点头后。转身就往刚才那家金店走去。
面对这么言听计从的护花使者。聂宝怡红扑扑的俏脸上并不显得有多欣喜。反而继续在鸡蛋里挑骨头。说道:“你有沒有主见啊。既然先前就觉得首饰和我不配。为什么还要买。你钱多啊。”
“喔。不是。不是...”护花使者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又小声嘀咕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一开始选中这个。我才付钱的嘛...”
“你嘴里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呃...沒有。我什么也沒说。”
方飞扬强忍着笑意。看着这两位斗嘴。
这位护花使者年龄和自己相仿。大约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个头比方飞扬高。目测肯定超过一米八。长身玉立。朗目星眉。一表人才。他和聂宝怡说话的时候。虽然面带谄媚的笑容。但是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举手投足之间很有绅士风度。看样子应该是一位家教优良的大家公子。
而且这男子一身剪裁得体的衣服。不像普通的商店货。方飞扬在苏雅芝的影响下偶尔也关注奢侈品服饰。所以看得出來对方全身一套是量身定制的国外手顶级品牌衣服。
这人在一边姿态低下的哄着聂宝怡。期间又不好意思的朝方飞扬点头打招呼。身为男子汉在女孩子面前逆來顺受。可真难为这位护花使者了。
“宝怡。这位先生是。...”
护花使者见聂宝怡又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只有自己挑开话題。把目光集中在方飞扬身上。
聂宝怡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朋友呢。又将护花使者责怪一番。“都怪你。把我的师傅冷落在一旁...我给引荐一下吧。这位是我昨天在火车上拜的一位名师。方飞扬。方师傅。”
“师傅。这位是我的一个老乡。郑少秋。”
聂宝怡赶紧介绍两个人认识。
这样的介绍让方飞扬和郑少秋两人都哭笑不得。
方飞扬心想。这丫头信口开河。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她师傅了。这江湖门派的规矩多着了。可不能瞎认师傅啊。隐门一向不收女弟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