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年看见她欠了欠身子,象是要坐起來的样子,不知为什么突然咧咧嘴,眉头皱了一下,哎呀一声之后又坐了回去,不禁关切的问道:“你怎么啦,”
褚云娜的脸突然就红了,白了杨小年一眼,低声道:“要你管,”
杨小年一愣,坐起身來,低头在床单上寻找着什么,褚云娜看到他的动作,也明白他在找什么东西,心里不由一阵娇羞,悲苦的说道:“你不要看了,咱们之间再也沒有一点关系……”
一边说着,褚云娜勉力起身下床,从床头的衣橱中拿出了一件白色的睡衣披在身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不过,因为他的离开,反倒方便了杨小年发现情况,潮湿的床单上,很明显新添了几滴褐色的血迹,
这妞这么奔放狂野,居然会是处女,这一下,杨小年马上就呆了,爱怜之情不由得油然升起,挥手在自己的脸上甩了一巴掌,低声骂道:“杨小年,你就是个混蛋……”早知道这样,昨天自己就不应该这么疯狂的……
“褚云娜,你听我说啊……”杨小年三步两步跑出去,听着卫生间里面传來哗啦啦的流水声,杨小年在外面推了一下房门,发现已经被褚云娜从里面反锁上,不由的拍着房门大叫道,
“你还说什么,我已经给你说的很清楚了,这件事情不怪你,是我想用这种方法和你做个了结,谁让我急等着用钱呢,要不然的话,你以为我想啊,现在,咱们之间已经两清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杨小年沉声道:“可是,你这种方式太沉重了,会让我一辈子深陷在自责之中……”
褚云娜声嘶力竭的在里面吼道:“杨小年,想怎么样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半点关系,我不想和你再说什么,你给我滚……”
滚就滚,你以为我会赖着你啊,
说句实在话,和褚云娜之间的一夜荒唐,无非就是一种生理的需要,还真的算不上爱情,不仅仅算不上爱情,只怕就连感情都谈不上有,想和她聊聊,无非是基于男人的责任心,吃干喝净之后,总不能当什么事儿都沒有发生过抹嘴就走,
但褚云娜这个态度,却不由的又激起了他对褚红晨的厌恶,心说那老家伙就够可恶的了,他闺女简直就是一脉相承,一样的荒诞不经、不讲道理,
穿戴好了衣服,背起了随身的旅行包,杨小年走到门口再次回头,对着卫生间大声说道:“那我真走了,……”
“嘭……”也不知道褚云娜把什么东西砸在了门上,紧跟着,里面响起她竭斯底里的大吼:“滚啊,你啰嗦什么……”
“哼,这妞疯了……”嘴里这么说着,但当他站在楼前回望楼上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升起一丝惆怅,
回到了开发区的办公室里面,桌子上面那一摞摞的文件看的杨小年直头疼,心说自己这算什么休假啊,只不过是把前几天的事情往后挪了挪罢了,事情还得自己來办,一点都偷不了懒得,
郭小刚泡上茶刚出去,第一个汇报工作的人就进來了,让杨小年感到有点意外的是,这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阮凤玲,而是开发区副主任李芸芸,
难道阮凤玲好几天沒见自己就不想得慌,还是这女人有事儿走不开,
几天沒见,李芸芸同志的脸蛋儿变得更加白皙,穿着件玫红色双排扣束腰短袖,头发盘在脑后,很宽松的黑色长裤对称下,却更让她显得身材修长,凹凸有致,如同一枚熟透了的桃子般美味多汁,比之少女地甜脆,却更多了几许徐娘的风韵,看去更加的引人入胜,
杨小年的眼神在她的身上稍一停留就转移开,笑着伸手道:“是李主任啊,请坐……”
李芸芸点了点头说道:“杨主任,您总算是回來了,这就好了……”
杨小年愣了一下,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问道:“什么事情,好像离了我还不行似得,李主任这是给我戴高帽还是怎么的,”
“唉,杨主任,我这可是实话实说啊,要不是我实在是沒有这个能力,我也不会在您刚回來就过來说这个事情……”随着李芸芸的述说,杨小年这才算是明白了,
就在自己离开的这几天,开发区党工委书.记闫福源同志居然给李芸芸來了电话,介绍了两个开发商要在凤山镇建厂子,
按理说这是个好事儿,但难就难在他介绍來的这两个人要建的是洗煤厂,对于这种沒有一点技术含量,而且还污染严重的企业,杨小年早就已经说过是不准许进入开发区的,
李芸芸这么一解释,沒想到闫福源还恼了,气呼呼的指纹李芸芸:“我还是不是开发区的书.记,虽然我不经常性的过问开发区的事情,但这并不是说我不能问……”
闫福源居然这么说话,快退休的老头儿竟然也雄起了一把,当初把他掰字啊这个位置上是什么意思,他不会不知道吧,这么长时间陶都从來沒有过问过开发区的事情,这次到底是怎么啦,
杨小年听了李芸芸的话之后,也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