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滕元山说到这里。方如皋马上就明白了一个事实。晏文殊是肯定保不住了。因为各种证据都显示了他无理取闹、仗势欺人、乱用国家法器的事实。
如果说不是碰到了杨小年。晏文殊也许还有保下來的希望。但现在是程明秀一口咬住了他不放松。这个时候谁敢出面给他讲人情。
那小子不是和陈爱忠的闺女在搞对象吗。程书.记家的这位宝贝千金怎么总是和他搅合在一起啊。这中间到底是什么状况。
脑子一面稍微想了一下。方如皋就赶紧把自己这个年头打住。不管程明秀和杨小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这都不是自己应该去管的事儿。就算真和自己想的一样。自己要是把事情捋顺明白了。在程书.记的眼里也落不了好儿。
“杨小年……程明秀……陈爱忠的女儿……”这几个人走马灯一般的在方如皋的脑海里面打着转转。想了半天。方如皋还是觉得杨小年和程明秀这两个人现在不能动。
损人利己的事情可以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千万做不得。
这不从他们身上攻破。怎么样才能解开滕元山担心的这个死局呢。侯玉强一旦开了口。滕元山肯定站不到干沿上吧。滕元山被拖下水的话。那自己会不会踩两脚泥。万一自己再被拖到坑里去……
这个事情不敢想。想想方如皋自己也有点急。现在他很后悔。不该支持侯玉强去争抢开发区修路这个工程的。如果沒有这一摊子事情。光是晏文殊和他撞了车这点小事儿。自己可以管也可以不管的。沒见自从听说晏文殊挨打这个事情之后。一直到现在都二十多分钟了。侯玉芬居然连问都沒问过她名义上的那个男人么。
晏文殊是死是活。干自己鸟事。反正他又不知道自己和他老婆的事儿。他被抓进去。说不定自己心里的压力反而更减轻了呢。
想着想着。方如皋的脑子里面猛然闪过一件事情。他的眼睛一亮。不由得轻声道:“这个事情。就看老赵想怎么做了。但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得有两手准备……”她一边说着。以便对侯玉芬说道:“你去里面把我的包拿出來……”
看到侯玉芬进了卧室之后。方如皋这才压低了声音。对滕元山说道:“老藤。现在你必须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就算侯玉强捞不出來。也要保证不能让他胡说八道……”
看着方如皋那阴沉的眼神。滕元山的身子一颤。低声道:“我明白的……”
“咳咳……嗯。把电话给我……”手包里面。这部电话还是杨小年送给自己的。方如皋结果了电话之后。按下了自己秘书办公桌上的号码:“小赵。你马上把我中间抽屉里面那个白色的信封拿出來。直接去交给纪委褚书.记……”
他原來的是张英平。现在外放道开发区去当副主任去了。现在找的这个秘书叫赵吉勇。才刚刚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人看着白白净净的很机灵。方如皋一口一个小赵的喊着。把他和某个人的姓氏联系在一起。就觉得从心底深处忍不住的舒服。
挂了秘书的电话。方如皋又接着打给纪委书.记褚红晨:“红晨啊。我这里收到了一份材料。已经让小赵给你送过去了。你现在马上看一看。二十分钟之后去给赵书.记汇报……”
褚红晨根本就沒有问是什么材料。只是回答道:“我明白了。”
说完了之后。方如皋挂了电话。站起身來说道:“我马上去市委。元山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插手解决侯玉强的事儿……”
“那……我先走了方市长……”滕元山一边说着。一边瞟了一眼翘着雪白嫩足的小姨子。微微使了个眼色。抢先走了出去。
侯玉芬就知道他是想等方如皋走了之后再回來。这个时候他可不敢直接留下來的。“有贼心沒贼胆的东西……”
侯玉芬在心里微微的晒了一下。站起身走进卧室侍候着方如皋穿衣服。
滕元山躲在楼脚。一直到看着方如皋戴着鸭舌帽。罩着大墨镜从楼里面出來走出了小区。这才又匆匆的上了楼。
这次他可不用敲门了。直接拿出了钥匙开门。刚一推开了一条缝隙。里面就伸出了一只雪白的手臂把他拉了进去:“你这么大胆子啊。他还沒走远呢……”一边说着。侯玉芬的红唇就亲了过來。
“哎哎……你松开我。我回來有正经事儿给你说……”滕元山伸手推了一下小姨子。扭动躲开她的嘴说道。
“姐夫。你是不是嫌我了。”侯玉芬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摸了下去。
“哪能呢。我给你说啊。这个时候我不方便和晏文殊联系的。你最好现在就回家。打电话联系上他。好好的对他说说。这个事情我和方市长一定会帮他说话的。让他千万要沉住气。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要胡乱攀扯。不然的话老婆孩子家里老人到时候都沒人管的……”
“哧哧……姐夫。你是不是怕他把你咬出來啊。你放心吧。他不敢的。再说了。就算真的有那一天。你真舍得不管我么。”一边说着。侯玉芬的小手抓住了滕元山那里轻轻的揉捏着。感觉到了滕元山的反应。她不有效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