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世子殿下手中的这块手巾上面所化的图案是何人所画的?”
一位正在闭目养神的老者,只看了一眼云涛手中的拿着的手巾,就又闭上了眼睛。在他看来,这块手巾上面画着的图案对于凡人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
“仙师,您不用知道这图案是谁画的,您只要告诉我这图案没有预示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这个图案似乎有关于子嗣的事情,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吴长风从大晋皇朝的宫廷里来到镇南王府已经有三十多年了,这三十多年里,王府之中的一切从来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心里对于这位镇南王世子和李琼英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从图案本身而言,并没有预示着什么,不过他却已经知道了一件有关于李琼英的事情。
从吴仙师的房间里出来,一无所获的云涛只好向着湖边的小楼走去。走到半路上,正好碰到林太医替李琼英号脉之后准备前往他的住处告诉他一件事情。
“世子殿下,下官正要前去找您!”
已近中年的林太医,留着不长不短的胡子,身穿六品太医的蓝色官服,手中拿着一个小布包,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他的随身药童早已经跪下。
“林太医不必多礼,您找我可是因为英妹的事情?”
“正是有关于郡主的事情,”林太医说完之后,示意镇南王世子云涛随他走到附近的亭子里,当两人一起走到小亭中坐下的时候,林太医继续说道:“恭喜殿下,郡主已经有喜了!”
“什么,林太医,您说的是真的?”
“卑职怎么敢欺骗世子殿下您呢?”
云涛略微犹豫了一会,还是满脸带着笑容的对林太医说:
“这是给您的,这件事情请您暂时不要告诉父王!”
“下官明白,请世子殿下您放心!”
林太医躬身接过云涛递给他的一块玉佩,行礼之后,急匆匆的回自己的住处去了。镇南王世子云涛看着林太医离开了,站在亭子里想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暂时不去李琼英那里,转身向着父王的书房走去,这会儿他的父王应该还是批阅奏章。
云涛猜的没错,他的父王正是在书房处理公务,不过不是在批阅奏章,而是在向几名官员交待事情。三名官员看到云涛走去书房,急忙向这位未来的镇南王施礼。
“你们暂且退下,一个时辰之后,将你们的意见报告给本王!”
“遵命,王爷!”
三名官员躬身行礼之后,转身离开了镇南王的书房。云天德头戴紫金王冠,身穿紫色的五爪金龙袍,腰间环绕着蟠龙玉带。镇南王作为大晋皇朝世袭罔替的亲王,在过去的年代里不但忠心耿耿,而且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
作为奖赏每一代的镇南王都被获准穿着除明黄色之外的五爪龙袍,后来为避免和皇室以及其他亲王有所冲突,第六代的镇南王决定自其之后,以紫色的亲王服饰作为镇南王一脉的象征。
云天德看到自己儿子的脸上有些异样的神情,深知儿子秉性的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这次来一定有事情告诉自己,不过他决定先开口告诉儿子一件事情。
“涛儿,父王即日将前往京城,参加嘉玉公主和诚亲王的大婚典礼,同时今年也是太上皇的寿诞,父王很可能会在京城逗留很久。”
镇南王云天德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实在是有点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子不好习武偏爱文事,性格有些柔弱,并不适合继承镇南王的亲王爵位,然而自己的其他几位儿子都没有成年就夭折了。
“父王,您这次前往京城,要不要孩儿陪着您?”
“父王走后,暂由你执掌政务,切忌不可在臣子面前表现出你的优柔寡断,凡事亦不可操之过急!”
“父王,儿臣谨记您的教诲!”
云涛俊秀的面庞上,带着几分柔弱,阳刚之气不足,显得有些女儿态。不过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实际上倔强之余更多的是拥有一身的傲骨。
他为人处世极为低调,然而却工于心计,对于自己认定的事情,总是利用谋略加以解决。当他听到父王就要前往京城的时候,决定将心里的隐藏的重要事情要告诉自己极为尊重的父王。
“父王,孩儿有件事情要告诉您!”
“涛儿,父王知道你是想说自己和琼英的婚事。你放心,这次前往京城,父王一定会说服皇上同意你们的婚事!”
云天德看到儿子脸上突然露出忸怩之色,不由得有些奇怪,很快似有所悟:“难道你和琼英之间?”
“父王,请恕孩儿之罪,英妹已经身怀有孕!如果父王要责怪,就请处罚孩儿一人,千万不要怪罪英妹!”
镇南王云天德听到儿子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涛儿,这对于我们人丁单薄的镇南王府而言,可是一件大喜之事,父王离开之前为你们做主,自即日起你们就以夫妻相待,等到皇上降旨之后,再给你们举行大婚!”
镇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