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啊,啊,啊。”
马腾,韩遂大军据有水寨,居高临下,引弓厮杀。汉将赵云,魏延,张辽,董盖等四人,据有铁锁连环战船,乘风破浪而行。
其势不可抵挡,船上四将亲冒箭矢,督阵大军,麾下万余将士用命,亦是引弓厮杀。
双方发矢如雨,一时间箭矢破空声绵延不绝,惨叫声迭起,鲜血挥洒。
“咚咚咚。”
战鼓依旧,熊熊雷动。铁锁连环战船乘风破浪,如同一辆巨大无匹的战车,撞向了马腾,韩遂的水寨。
“不。”
面对这庞然大物,水寨上的守将顿时瞳孔收缩,发出了一声凄厉大叫。
“撞上来了,撞上来了。”
“快跑啊。”
“水寨要塌了。”
无数守军士卒慌乱大叫,四顾逃窜。但奈何水寨是建立在水上的,范围有限,只得从水寨的两侧离开,登岸。
士卒们离开需要一点时间,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是逃窜之能是没有结果。
而在这种情况下,汉军士卒的士气却是高昂无比。
“抓住船身,等待冲撞。”
“赵”字将旗下,赵云金甲绣袍,持枪而立。大风吹起,绣袍翻飞,衬托着赵云仿佛云中神将,威猛无匹。
赵云眼见冲撞将起,一甩长枪,大喝道。
“抓住船身,等待冲撞。”
其余董盖,张辽,魏延等人也齐齐大吼。
“杀。”
无数汉军士卒们吼杀了一声,奋力的抓住了旁边的船体,或是相互靠拢,尽量的留在船内。
“咚咚咚。”
“呼呼呼。”
“哗哗哗。”
战鼓擂,狂风吹,水流惊涛骇浪。以二十艘战船联合在一起的铁锁连环战船,犹如一头巨大的猛兽,如泰山压顶之势,袭向了马腾,韩遂大军的水寨。
“威威威。”
一股虎虎生威之气,直扑而来,守卒之中胆小者心胆俱裂,瘫软如泥,更有甚者以至失禁,伏在地上,仿佛丧家之犬。
即使胆大者,这时也是神色苍白,紧紧的抓住水寨,不敢动弹。
相反,汉军一方反而犹如乘风破浪一般,瞋目怒视,昂首挺胸,胆气甚烈。
随着铁锁连环战船的不断靠近,战船的躯体骤然庞大了起来,守卒们越发慌乱。终于,在守卒们的眼中,铁锁连环战船,蓦然放大,迎面撞来。
“轰隆。”
一声轰鸣巨响响起,这声轰鸣巨响盖过慌乱声,盖过了吼叫声,盖过了擂鼓声,仿佛一声霹雳。
轰鸣不绝,震耳欲聋。
“咔嚓。”
“啊,啊,啊。”
随着这一声冲撞,马腾,韩遂的水寨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动,虽然没有当场垮掉,但也剧烈的晃动了起来,仿佛天崩地裂一般。
无数守军避之不及,又抓不住水寨,在一声惨叫声中,跌落在了黄河水中,几乎是一瞬间,就被黄河吞没,成了鱼食。
更有无数守军仿佛是脚步着力一般,在水寨上翻滚不朽。一时间,马腾,韩遂设置在水寨上的守卒,气势全无。
相反,汉军一方早有准备,又立足铁锁连环战船,有心理上的优势,在一定时间的晃动之后,他们迅速的稳定了下来。
这时,赵云见登入水寨的时机已经到了,一声令下,大叫道:“放梯子,攻水寨。”
“杀。”
无数士卒吼叫了一声,从船体之中,取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梯子,先是竖起,而后推向水寨。
“轰隆。”
又是一声轰鸣巨响,十余架梯子倒在了水寨上。顿时,整个水寨再次摇晃了起来,仿佛随时会散架一般。
“杀。”
架好了梯子之后,无数汉军士卒吼杀了一声,引兵刃,踏着梯子,以下攻上,杀向了水寨。
“杀。”
此刻,水寨上不管是守将,还是守卒都还在这冲撞之中,仿佛是翻江倒海一般,七荤八素。根本难以组织成防御,竟令汉军长驱直入,登上了水寨。
一声吼杀,无数汉军仿佛是虎入羊群一般,手执兵刃砍翻了一个个守军士卒,一时间人命如草芥,鲜血横撒,染红了黄河。
“杀。”
“啊。”
那守将见局势不妙,想要奋力反抗,但却被迎面而来的汉军士卒砍成了肉泥,头颅翻滚三番,最终被一汉军士卒捡起,别在腰间,继续杀敌。
“哒哒哒。”
就在汉军即将攻占水寨的时候,一阵阵脚步声骤然响起,顿时,无数士卒从马腾,韩遂的大营之中冲出。
“马”,“韩”,“阎”,“庞”等将旗迎风飘展,却是马腾,韩遂,马超,庞德,阎行,司马懿等人骤然听到战鼓声雷动,又接到消息,连忙率兵前来助战。
结果,却是看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