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光照在脸上,穿过眼皮的火红色让雷星宇眉头一皱,随后一阵头疼跟着阳光一起直插脑门,恼怒的转过头,发挥脖子的主观能动性让自己避开阳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外带胃里犹如火烧,把自己的脸揪得像个包子,雷星宇打算继续睡觉,反正任何痛苦在你睡着后都很难在影响到你。当然作为附加伤害的噩梦就请你多担待点了。
闭着眼睛在被窝里拱来拱去,雷星宇的动作被一双手阻止了,手掌在脑袋的几个地方轻轻按压,雷星宇觉得自己的头痛感消去了不少,外面的阳光也没有那么刺眼了,疼痛的离去除了让雷星宇眉头放松外,倦意也是大增。
“呜~”哼了一声,雷星宇继续不屈不挠的在被子里找寻一块合适的风水宝地培养瞌睡虫,虽然在地球时酒量不差,成为职业者后酒量更好,但是雷星宇不论在前世还是今生,都有一个问题没法规避,只要喝酒,不管喝多少,必然会在身体代谢酒精的过程中强制清醒,然后就在半梦半醒中度过漫漫长夜,什么时候醒和酒的种类,度数无关,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醒过来的时候都是雷大少睡得最爽的时候。
于是乎,雷星宇决定,既有如此机会,何不果断去睡。今日有人安眠,一觉睡到天黑。只不过从旁边飘起的香气和那双按摩的手却让雷星宇觉得自己越来越精神,伸出手,跟着那双柔荑向上,雷星宇用力一拉,睁开眼,一张俏脸映入眼帘。
起身,将老婆大人抱在怀里,雷星宇噙住佳人丰润的红唇,一番痛吻,唇分低首,雷星宇将脑袋压在毒岛冴子肩头,“早上好,姐姐。”
毒岛冴子伏在身上,淡紫色秀发和雷星宇的深紫色头发绞缠在一起,右手按在雷星宇的胸膛上,左手在雷星宇的太阳穴上轻轻揉捏,雷星宇的双手顺着毒岛冴子的曲线下移,在老婆大人的嗔视中,雷大少面不改色的将手放在毒岛冴子的翘臀上。
“昨晚上都发生了啥?”雷星宇转头看看,卧室的书桌上,一碗汤正弥散着香气,但是在自己的记忆里,最后的镜头是?
“喝的醉醺醺的,亏你还能回来。”白了雷大少一眼,毒岛冴子起身将汤端过来,舀起一勺放在唇边吹凉,送到雷星宇嘴边,雷大少翻翻白眼,腹部用力,在床上坐起,直接接过大碗,一二三,咕嘟嘟一阵架子鼓鼓点,一碗汤直接见底。
“呜啊,”一扬手,汤碗悄无声息的落在书桌上,雷星宇双手一张,正要抱住老婆大人飞禽大咬,可是一只带着汤的勺子将他的行动完全打断。“才酒醒,别乱来。”毒岛冴子有些生气,昨晚上雷星宇回来时虽然还能说能笑,但是在她眼里,雷星宇简直像是在梦游。要不知道雷星宇的神秘传承对于一切邪能都有很大的抗性,毒岛冴子还以为雷星宇被精神污染了。
挠挠脑袋,醒酒汤的效力让雷星宇清醒了不少,想起昨晚,雷星宇一阵傻笑。那一夜还真是够乱的啊。
昨天中午,卡夏的办公室。
一声咆哮从背后传来,雷星宇身子一晃,而卡夏的呼喊声只让雷星宇和安娜有点反应,其他人尤其是首当其冲的屠杀者和圣斗士,对于卡夏的愤怒浑然不觉,因为目前他们的耳朵里都是呼啸的嗡嗡声,至于卡夏的咆哮,被雷星宇的麦霸声波搞得全身麻痹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雷星宇低头坐在椅子上,另一边是依旧昏沉的圣斗士和屠杀者,而刚才被两道声波洗礼的众人正在围观教皇厅来客的行动,这位正在救治门口的伤患。两名罗格耳朵里塞着棉花,目光呆滞,眼歪口斜的躺倒在地,这两位原本是会议室前的卫兵,用意志力扛下了两个酒鬼的疯狂歌唱,就在他们松了口气打算将耳朵里的棉花去掉时,雷星宇趁着两个酒鬼中途休止时的咆哮将他俩和酒鬼一起放倒。
较之两位主要打击目标,因为体质的差异,站在门口的两人受到了更大的伤害,那两位在酒精和声音的打击下淡定昏睡,而他俩成了这次魔音中最大的受害者,被圣光弹救醒,这两位向着卡夏行礼时,视线和卡夏的夹角至少有30度,为啥?这两位的眼睛目前就定格在这么一个坑爹的角度,而且还得不停的晃脑袋来保证成像的稳定性。
两记手刀将这两个客串不倒翁的家伙送去休息,卡夏威严的目光看着眼前迷迷瞪瞪的两酒鬼和做天真状的雷星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个事情你们给我烂在心里,胆敢透露,军法从事。”
“是!”随着这一句话,罗格要塞怪谈之一的红月前的可怖嚎呼就此出现,在这之后,罗格要塞的老人们一代代的在闲谈中提到,当红月出现在天空之前,就会有一个可怖的呼号在要塞上空回荡,你的灵魂会被这个亵渎的声音封禁,而这一声就代表着红月的到来,只不过,从那一次之后,因为人类的全面胜利,让红月成了一个传说,同样这个故事也成了绝响。
不过在此时,这件事的全部亲历者在经过了一个下午的被说教之后,雷星宇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魔音灌脑几乎等于将震撼弹扔遍了整个要塞,在他一展歌喉压制酒疯子之时,全要塞的平民都在魔法扩音器和军事区的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