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死不活的了，现在居然露出如此苦逼的表情。
好吧，她也不知道为毛会觉得那被绷带缠满的脸，居然会让感觉到苦逼。
“桔梗……你刚才说了什么？”他看着她，问道。
她收回脚，眯眼，“干嘛要死不活的样子！！有问题吗？”
“再上一句。”
“忘了。”她想了一下，没想出来，不过，好似是在骂他。
“你这丫头……”
她扯了下唇角，丫头个毛线！
“从一开始，你便知道我是谁，对吗？”他虽然是在问她，语气中却是肯定。
她怔了一下，她想起来了，刚才，她好像一时气愤，叫了他的名字。
“小桔梗……”他唤着她的名字，笑了，笑的眼泪从那眼中流了出来。
这般苟延残喘模样，让她看到了，真是不堪呢，如此奄奄一息的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啊……还是有区别的，死了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他的小桔梗了……
“我桔梗要护着的人，怎能轻易死去。”她看着他，目光如炬，总会有办法的，有办法让他走上不一样的路，“好了，我要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她说着，转过身，将石桌上的油灯点燃，扑灭不远处的火。
“桔梗……”他喊道。
她顿了□形。
“对不起，让你看到如此肮脏而又丑陋的我……”他知道，她一向喜欢美丽的事物。
“无碍，早就审丑疲劳了。”她说着，伸手将狐裘裹紧，走出山洞。
雪，不知何时停了，放眼望去，整个世界一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