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睡觉,两人相隔甚远。
谁也不知道,刚才voldy在放开西弗勒斯的瞬间心跳如雷。
说实在的,在雅各刚知道冠冕中的魂片存在的时候,voldy的所谓‘密谈与摊牌’从很大程度上来讲不过是缓兵之计,那时他的全部力量都受制于宿主,不得以要寻求另外的帮助。那时候西弗勒斯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于冠冕君的要求多数是顺从的,但voldy在附身没多久就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现象,他发觉这个少年对他的存在似乎感觉很复杂。他当然知道西弗勒斯对他动过杀意,但是正面相对的时候,那个孩子偶尔会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他。并非大多数人的敬畏狂热或者渴望,而是他不发理解地淡淡的怀念或者尊敬,更多的却是纠结。然后他的人格在西弗勒斯魔力的滋养下完全成型,即便是能够粘合灵魂他也不愿意再作为附庸被主魂吸收,所以他利用了西弗勒斯,得到了雅各重塑身躯的承诺,并且最终也达成了。
他会对抗主魂,初衷却只不过是为了自己。
初时的战时同盟,却通过长时间的相处,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深陷。
他从未动情,以前为了种种原因周旋于形形色色的男女之间,也不过是敷衍应酬。之前为少年做过的种种,在他看来很大程度上也只是为了取得对方更多好感,当然这个很见成效,至少那孩子现在在他面前几乎已经习惯了不加伪装。
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面对西弗勒斯时的心情,是怎样一种感情。他只是不愿意放手,同时敌视任何觊觎少年的人。
曾经他在得知自己父母的事情之后,就对所谓爱情嗤之以鼻,他拒绝接受这种不牢靠的感情,这种情绪在亲眼目睹了斯内普夫妇的事情之后达到顶峰。虽然现在,此时此刻已然心动他仍然不能明白那种为了对方奋不顾身的浓烈情感,然而,他却清楚地知道,他此生,是要把这个少年留在身边的。
他对西弗勒斯的感情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清晰明确过!
而西弗勒斯这边在躺倒床上之后突然惊觉自己怎么会在看到一张床之后,思维就会往诡异的方向弯过去!本来嘛,大家都是男人,睡在一起似乎也没什么。但是在被人硬生生的灌输了n年‘同性相吸’理论之后的西弗勒斯在看到大床的那一瞬间却是真的想歪了,真的尴尬并且恼羞成怒了。当然,这个时候显然不是反思自己性向的最佳时机,西弗勒斯强忍着翻身的**,紧紧地挨着床边不停的自我催眠。
第二天一大早,闹钟还没响第一遍的时候,一声奇怪地闷响就惊醒了浅眠的voldy。青年扭头就看见了原本少年睡着的地方已经没人了,而被子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被拉扯过后的痕迹。
“西弗勒斯?”voldy眨巴了一下还迷蒙着的眼睛,不确定的冲着空地喊了一声。
“……我在这里”少年顶着一头乱发,揉着自己的鼻子眼泪汪汪的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果然是,掉床了啊……
果然在床边侧睡什么的,一不小心就会摔着脸啊……
voldy想笑又不敢笑,忍的很辛苦异界之狂徒。西弗勒斯一眼瞟过来看见voldy嘴角难掩的弧度,愤愤的哼了一声,耳尖红红的扭头就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盥洗室,听声音还上锁了?顿时voldy绷不住笑出了声。而西弗勒斯听见这笑声之后恶狠狠的挤弄了一把牙膏,却是一下子就弄了一坨出来,惹得他火大。
吃过早饭不过七点,西弗勒斯、voldy以及雷古勒斯在议事厅旁边的小会客厅里碰面了。
“不习惯么?”雷古勒斯看着西弗勒斯眼睛下面淡淡的青痕,小声问。
“……还好”西弗勒斯皱皱眉,都怪voldy,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忘记喝荣光药剂就出门,现在好了自己的随身药箱里根本没备这种药剂。这样想着西弗勒斯就扭头狠狠地瞪了一眼voldy,却冷不丁的瞧见对方拿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水晶瓶。
“荣光药剂”voldy笑眯眯的把瓶子递到了西弗勒斯跟前。
顿时,西弗勒斯一口气憋在了胸口,只得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又瞪了他一眼,才一把夺过药瓶,一口就把药剂吞下去了。
没一会,就听见了来来回回的脚步密集起来,隐约的还能听见voldemort愤怒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三人对视一下,却谁都没有动身去问。虽然好奇,这确实不是他们该管的事,待会要是有事黑魔王自会召见他们。果然,没一会就有人过来说,今天黑魔王陛下事务繁忙暂时不能教导他们,让他们先自行活动。
来往的人太多,这三个人也不能乱走,雷古勒斯也没什么事了就打算跟着西弗勒斯他们去临时魔药炼制间。出门一个拐弯却撞着了一个人。
“混蛋!钻心剜骨!”对方毫不讲理的举起魔杖就攻击,不过,要知道雷古勒斯这段时间的各种训练也不是白费的,虽然距离有点近,但他还是险险的躲开了。眨眼间就看清楚了对方是谁。
“贝拉姐姐是我!”雷古勒斯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