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女人的哭喊总能让他回想起一些很糟糕的记忆,他这次毫不犹豫的给了艾琳一个封舌锁喉和力劲松泻“考虑的怎么样?”他渐渐逼近墙角的两个人,将魔杖直指托比亚的心脏“作为一名外科医生,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你的丈夫至少断了两根肋骨,根据他吐血的情况来看似乎是断骨刺穿了肺部或者脾脏,当然如果你愿意配合的话我也可以瞬间治好他哦”。
艾琳不知道到底听到了没有,也不瞧他也没有什么反应,一味地只是哭。
正当艾琳混乱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头上笼罩了一片阴影,一个平静到冷酷的声音居高临下的响起“钻-心-剜-骨”。立时一道光没入了托比亚的胸膛,他的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弹跳了一下就开始抽搐着蜷缩,嘶哑的嗓音和着鲜血冲破了喉咙,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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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城市西南角的洛克菲尔教堂规模不大,但却是一个相当有年头的罗马式教堂,平常来做弥撒的信徒也很多,今年又正好赶上主教巡视到这里并且会在这里做子夜弥撒,所以这几天的教堂来往的各色人等非常多。现在他的门口不远处就分散着几个穿着黑色斗篷的怪人,人们也见怪不怪。基督教发展到现在其实已经是分支众多,刚开始的时候还被人批判可是后来慢慢地也就无所谓了,是以有小派别穿的制服奇怪一点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毕竟信徒是以心侍奉神明而无关外表。而那几个人直到一个似乎是领袖的人来到之后也聚到了一起,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西弗勒斯和阿布拉克萨斯在远处就注意到了这几个人,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恐怕是那一批人先到了。小心的从侧门进入礼拜堂,却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钻-心-剜-骨”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声音突然就念出了恶毒的咒语。接着就是一阵惨烈的叫声。
西弗勒斯心里一紧,忙消隐声息往声音传来的角落走去,阿布拉克萨斯皱眉跟上。等到看清楚情况之后,阿布拉克萨斯没用西弗勒斯说就直接给了那个施咒人一个统统石化,又停止了斯内普夫妇所中的咒语。艾琳泪眼模糊的瞧着过来扶着自己的人,二十岁左右的黑发黑眸的年轻人,眉眼间有些像自己但是面部轮廓却是像极了托比亚“西弗勒斯?”。得到年轻人肯定的答复之后,艾琳终于禁不住抱住他大哭起来。
西弗勒斯无奈的安抚着惊吓过度的艾琳。阿布拉克萨斯则迅速的对托比亚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无奈的对西弗勒斯摇了摇头——他对治疗性的魔咒很不擅长不敢乱用,魔药对于麻瓜的身体也不起作用,所以还是得抓紧时间带着他去医院。
解除了力劲松泻之后,肢体会有一段时间的不适期,不过越是魔力强大巫师感受到的这种后遗症也会越小。西弗勒斯满心复杂的抱起了根本无法自主站立的艾琳——直到现在他才切实的感受到自己的母亲是真的会在不久的将来完全丧失魔力——另一边阿布拉克萨斯漂浮重伤的托比亚,他们小心绕开了僵硬在一边的杰克帕克,必须立刻离开此地才行!
路过杰克帕克身边时阿布拉克萨斯还默发了一个无杖的一忘皆空,虽然他们现在没有时间、也不能够对这个人做什么,但是让他忘记此行还是轻而易举的,况且这件事对于己方有绝对的好处。
西弗勒斯一声不吭的跟在了后面,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没办法直接幻影移形,他的大脑飞速的分析着应该走哪条路线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马车那里?却冷不防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卡住了他□的脖颈,连带着他整个人跌进一个冰凉的怀抱。在嗅到身后那人的身上传来的某种淡淡的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后,西弗勒斯的身体霎时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