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起来。
冯可如脸上的微笑不变，轻轻地将名片又往前推了推。
一旁的罗瑞荣回过神来，匆匆看了朱子文一眼，将她手上的名片收下，点了点头，“你好，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些事儿，电话联系？”
“好的，打扰了。”冯可如并没有追问，只是冲着罗瑞荣微微笑了笑，转了身离开。橙色的细高跟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可如……”朱子文愣愣地往前追了几步，呢喃着。
手臂忽然被罗瑞荣扯住，往后拖开，朱子文怔怔地看着他，罗瑞荣的脸上满是严肃，一字一顿地说：“朱子文，冯可如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朱子文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有些接受不了，麻木地跟着念：“可如……死了……”
“对，你别再发傻了！她只不过是跟可如同名同姓而已！”罗瑞荣皱着眉头，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朱子文会忽然像是魔怔了一样。
朱子文咬着牙，对，她不是冯可如，冯可如一直是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的。可如是圆脸，大眼睛的，不是她那样的一张鹅蛋脸。朱子文深吸了一口气，他一定是疯了，冯可如已经死了三年了啊……
“别傻了。”罗瑞荣拍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陈恩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朱子文闭上眼，全身放松下来，陈恩还在家里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