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本来就蒙着黑布的原因,龙禹只觉得这一下有点两眼发黑身子发软,软绵绵的全靠九方夏在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搂着她的腰背,不然肯定就直接掉下去了。
九方夏站着不动,闷闷的笑在喉咙中:“舒服吗?”
龙禹半天才喘匀这一口气,觉得身体深处被什么东西给填满撑开,像是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那一刹那的感觉,真的是与众不同,新鲜又刺激,几乎是一瞬间冲上顶端,而看不见没有一点心里准备,却是更多少倍的放大了这种感觉。看不见的时候,感官确实更加敏锐,而且心一直一直的提着,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还有些畏惧,各种感觉纷至沓来,难以言说。
龙禹缓过口气来,又想着九方夏说的有资本什么的,觉得这个男人果然是有资本又有技术,资本就罢了,应该是天生的。技术什么的……
龙禹心里有点酸酸的,这得怎么才能练出这些技术,虽然估计也是在自己床上练出来的,可毕竟那个人不是自己,但是说起来,自己吃自己的醋,这感觉也太诡异了。
察觉到龙禹的不对,九方夏不禁觉得是不是玩儿的过了,虽然从前她是百无禁忌的,可自从重伤醒来,在男女之事上,却是犹如白纸一张。不说三贞九烈,也颇有些良家少女的感觉,可别是被自己吓着了,觉得太不端庄,或者是心存了作弄作践什么的意味。
“禹儿?”九方夏放柔和了声音,摸索着解开她脑后的结,将她压在自己肩上的脸抬起来:“怎么了?”
龙禹使着劲儿不让九方夏抬起自己的脸,在他肩上蹭啊蹭的,这太太太不好意思了。眼角余光里。能看见九方夏脸上覆盖着潮湿碎发的疤痕,忍不住的,伸手蹭了蹭。
那条疤痕果然因为热水的熏蒸而变得越加显眼,而且泛着红黑的颜色。若是在平日里不熟悉的人见着,确实是有些可怖。只不过如今看在龙禹眼中,只是更觉得有些心酸。爱美不止是女人的天性,谁不在乎颜面。况且是本来玉树临风正青春得意的男人,况且这不仅仅是不再帅气,而是几乎毁了这张脸。
两人现在这个姿势,龙禹自然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虽然只是抬了抬手臂,但是不由的便全身都跟着动了动,觉得那处太过饱胀。还忍不住的收缩了一下。
九方夏的呼吸停滞了一下。又忍了一下确认道:“禹儿,没事吧。”
“什么呀。”龙禹还是压在九方夏肩上,发着闷闷的声音,脸也烫,身体也烫,紧挨着的九方夏也烫。不过好在温泉水本身就是烫的,所以倒是还不那么明显。
“没事呀?”九方夏侧脸看了看龙禹。见她脸上的表情虽然有些古怪,但是倒真不是生气或者愠怒什么的,细细看看,抿了唇笑,天下红雨,这姑娘,竟然是害羞了。
龙禹害羞可是九方夏喜闻乐见并且千年难得一见的一件事情,既然龙禹不讨厌,那可就不必压抑了,九方夏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压抑的太厉害,虽然以前都是不情不愿的,可毕竟不说天天有,也是床事三六九,一个正值最有精力的年华又不是清心寡欲惯了的男人,你让他天天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待在一起却不能碰,好歹吃了两口还是那种不情不愿不清不楚的情况,自然是诸多不痛快的。
九方夏觉得今晚的双修,一定要好好地修一修,不但把情人结解开,最好还能提升一下两人的功力。
想了想,九方夏一本正经的道:“好了,咱们来双修吧。”
龙禹有些狐疑的看了九方夏一眼:“难道双修,不是滚床单的另一只说法吗?真的有什么,需要修的吗?”
九方夏屈指在龙禹额上咚的轻弹了一下:“自然不是那么单纯的滚床单,但是,你现在会运用内力吗?”
龙禹老老实实的摇头,还是不太会,特别是,她有些难过的动一动,如果说夜深人静的晚上,眼观鼻鼻观心的,她还能勉强按着完颜长风教的运一运功,但是在这个有别的事情非常分散精力的时候,根本连口诀都想不起来。要是还能运功,那真是奇怪了。
九方夏呵呵一笑:“既然你不会,就听我的,抓紧我就好。”
“抓紧什么……啊……”龙禹一句问话卡了一半在喉咙中,九方夏双手勒住她的腰,往上冲撞起来,巨大火热的硬物分开紧窒的花径,带着温润的泉水,摩擦着最敏感的核心,让龙禹顿时软了身子。
九方夏低头在龙禹眼角亲了亲,放开动作。一下接着一下,一下重过一下,像是个楔子一样深入纠缠,身体的动作带着泉水晃动,龙禹溃不成军,半点招架的能力也没有,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搂着他的肩背好让自己不会滑下去。
这样站着的姿势很费力气,也太深太刺激,龙禹自是呻吟的没了调子,九方夏寂寞的时间久了,第一次也没坚持多久,发狠的顶了几十下便全身绷紧的发了出来,一阵热流混着温泉水洒在最深处,让龙禹打了个哆嗦。脑中昏昏沉沉的想,幸亏我让御医配了药,要不然的话,这不得三年抱两,而且还分不出来谁是爹?
龙禹暗暗的磨牙,虽然她这些日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