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那半边丑脸因为抽泣而不停耸动着,“臣妾只是想被您宠爱……侍候夫君不是裴笑的本分吗?怎能与chang妓相提并论?”
“你与那chang妓有何区别?都是不贞不洁、不知羞耻的肮脏货!”司马煜熙狠狠地羞辱道,“本王是疯了才会想要碰你!”
说着,还不忘拿出汗巾来擦拭自己的手,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裴笑看到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病毒体,心里更是胡乱咒骂了他一通。至于如此吗?只是,他说尹裴笑不贞不洁?什么意思?他不是说新婚之夜并未宠幸过尹裴笑吗?
“王爷并没有与我洞房花烛,又怎知我不贞不洁不知羞耻?”裴笑抬起头来凝视着他,不解地问道,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裴笑嫁进王府时可是清白之身的!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您可有证据证明我肮脏?”
在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里,大婚之前尹裴笑的确进宫经过验身程序的,皇家可不允许皇子们娶进水性杨花的女人。可是司马煜熙口口声声说她肮脏,难道发生了什么误会?裴笑越发地想要解开这个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