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我把你说的话都告诉你的王爷?”林闵然的反应并不大,反而随和的很。:“贵妃娘娘好像忘记了,你的王爷武功高强位高权重,如果我身上真的有你所说的什么赴生镜,那他为何不直接取走赴生镜反而将我带回王府并让你来取?。难道贵妃娘娘就这么有自信,确保徐昊译风除了你以外就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了?”她冷眼讽道,清美的脸上已无刚才那么纤弱无章,拆穿出楚画叶话里的漏洞,难受的心里缓和了些。
楚画叶的这番话听在她的耳中,亦真亦假,她自是不会全信。如果真相真照她所说,那事实的根本就又再一次超出了她的想象。而且这还不是重点,如果她所说的属实,那其影响力和现任局面又将会冲突出一个巨大的反面效应,一切的事物就都完全脱离了她想象中的轨道,夸张到了她完全不能想象她该如何去接受的一种地步。光是随意假设,她都感到一股比千年寒冰还冷上数倍的寒意袭上小腹,然后沉沉结束了白昼。
:“叶儿怕说了,姐姐会接受不了。”像是感受到了林闵然态度中的讽刺,楚画叶照旧的浮上委屈来对语。:“王爷自然有王爷的打算,姐姐只要温柔的服从,这王府就还是姐姐的家,姐姐可以衣食无忧的在府里和叶儿一起侍候王爷,何乐而不为呢?”她灵巧的躲过她的追问,嘴角那抹隐藏的诡笑越来越深,仿若事态正在一帆风顺的跟着她的套路慢慢的引进,而林闵然便是那只遍体鳞伤的冲击着她布下的铁网的一只肥鱼。
:“你还真当我会再相信你的话?你都没说,又怎么知道我接受不了?除非,你说的根本都只是你在瞎编。”林闵然不耐烦的反击道,:“如果贵妃娘娘这么喜欢鸢红苑不肯走的话,大可让你们王爷将这里送给你,到时候你再来鸢红苑,我保证不会多说半句。不过目前为止,鸢红苑还是我的地方,请贵妃娘娘自行离去。”她已经快到极限了,逐渐变亮的天色让她莫名的烦躁和不安,再花精力跟这个女人耗下去,只怕今天的计划会泡汤。
:“我看是姐姐说错了吧。”她才刚说完,楚画叶言带抵抗的声音马上响起,她突然变了脸色,眼神也有些失常,:“既然姐姐这么想知道,那叶儿也只好告诉你了。”楚画叶向来温顺惜恋的目光似乎有些寒气溢出,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不甘飘荡在压抑的空气中。她低下头,突然将嘴巴靠近林闵然的耳旁,快到林闵然还来不及反应已经将她的话全数听了进去。
她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其实,这赴生镜只能用你的血来开启,只有你的鲜血才能唤醒它的沉睡,只有你!”
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一种类似梦糜般熟悉的声音重复回荡在耳边,林闵然感觉脑子瞬间胀痛起来,她猛的推开楚画叶,手中的木梳滑落在地。
:“出去,给我出去!”她失措的捂着头部,一股刺鼻的花香入鼻,她排斥的屏住呼吸,在听到楚画叶的那一句只有你的鲜血才能唤醒它,整个人的神经都不受控制的绷扯了起来,记忆仿佛瞬间就被拉到很远很远。她好像变成了一朵没有颜色的花,其他各种五颜六色的花都围绕在她的身边,唯独她,仙气焕发,与众不同,她排斥着这世间任何一种花香,但却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什么花,只能痛苦的沦落在世间搜寻徘徊…
楚画叶也没想到这一句话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她揉了揉被林闵然扯皱了的红色袖裙,嘴角那份隐晦的诡笑突然得逞的暴露了出来。
看着眸中已经失去几分理智的林闵然,她满意的勾起邪恶的笑容,那模样跟几日前那个口口声声喊着恩人恩人的纯真小女子完全如同两人。
她慢慢的退了出去,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翩翩起舞的水袖一抖,一块白青色的物体伴着她变质的笑容一同掉落在地上…
脑袋胀的十分厉害,林闵然只在恍惚间看见了楚画叶离开的背影。她强忍着晕感饮下一杯桌上的茶水,脑袋眩晕的感觉才消失了不少。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难以置信的看着前方镜子里自己那张花容失色的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楚画叶一说出那句话她会像是被针扎中般的起了身体反应。
林闵然完全不解了,她习惯性的伸手摸向脖子上的坠链,突然,她皱起眉心,一股刺痛从指头上火辣辣的传来。她慌忙低下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进鼻中。随后,一道比刚才剧烈了无数的青光一下子照亮了半个屋子。
林闵然清秀的脸色瞬间黯淡,青光瞬间亮瞎了她的双眼。她下意识慌忙的闭上眼睛,朦胧中脖子上的链子自己漂了起来,浮在了空中,并且正在用力的想往外飞。脖子一痛,已经完全处于麻痹状态的林闵然只能顾着自己的感觉慌忙伸手想要抓住横飞的玉,岂料,这块玉竟然自己开始飞快的旋转了起来,玉很光滑,它转起来的时候就像一个螺旋桨一般快速。她的手根本握不住会转动的玉,情急之下,她索性两只手一起去抓。可就在她双手好不容易紧紧压制着玉的时候,一个熟悉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立刻睁开了眼,果然,马上有一个滑滑的东西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