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就这样一路小跑着,虽然这路上到处是坑洼的乱石和杂草,但还是没有过多削弱日行千里的宝马的敏捷度。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前突然一黑。
原本还有些光的树林里,现在竟黑碌碌的如同到了夜晚。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握紧了些。
徐昊译风也察觉到了不对,眉心轻挑。
马蹄一撂,停了下来。
前方是一棵呈现半弧形的大树,很明显的可以看出,这树的品种不是刚才走过的岭子里那种衰败的槐樟树。
大树生机勃勃,整片枝桠上都垂着鲜红的果实。
那果实闪着红光,让人一看就有种想一品而快的感觉。
枝叶随风摇摆,一棵树如同金鸡独立的长在那里。
再看树下,树分叉弯曲下的地方立着牌坊形状的两根石柱。
石柱下面是一个看起来供人行走的石色台阶。
令人奇怪的是,这石柱台上竟然很是干净没有一丝乱草和藤蔓。
往上看去,一个长方形的不规则的石头匾额立在那里。
匾额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不是汉字也不是繁体。
东倒西歪的字体像是草率的刻上去的。
而牌坊门中间却是空心的,看起来应该能过的去。
但是跨过这道石柱门后是什么景致一点也看不到,那乌七八黑路口像是到了尽头的感觉。
徐昊译风看了看这熟悉的石柱,白衣一闪就帅气的下了马。
还在马上的林闵然被眼前这神奇的会发光的果树给吸引住了,她面色惊奇。
这树简直比人参果树还玄乎。
思绪还没转回,她忽地感觉手上一空。
扭头一看,徐昊译风和那两名黑衣的男子都已经站在了地上。
她的手小心的握住马鞍上的带子。
刚想踩着马鞍跳下去,就感到身子一轻,她的身子就被他抱了起来。
徐昊译风将她抱下了马。
她的耳根一红。
他的怀抱很舒心,有种踏实又熟悉的感觉。
林闵然轻轻的对他说了句谢谢。
心中波浪翻涌。
好像自从认识他以后,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句谢谢了。
徐昊译风对着她淡淡的笑了笑,将她小心的放下。
随后对身旁两名黑衣男子使了个淡淡的眼色。
这里马匹是过不去了,不过这小小的障眼法自然是难不倒已是二旬到此的徐昊译风了。
将林闵然护到身后的守护树旁。
:“林姑娘,一会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要离开这树的树荫下。”
他神情虽然平淡,却很认真。
她看了看头顶的大树,温顺的点了点头。
既然她选择相信这个男子那就应该不去质疑他。
这地方这么怪想必他有自己的想法。
她乖乖的站在树下,心里有了数。
将她安顿好后,徐昊译风凤眼一转看向另外二人。
:“云政,撤马。”
他的神色多了些肃然。
:“是,”
接到指示云政从怀中掏出一枚哨子形状的圆木杆,对着那三匹马轻轻一吹。
马匹听到哨子的召唤,不约而同的转过方向。
马蹄一起,向来时的外岭奔跑离去,一会就没了影。
看着远去的马,林闵然有些好奇
:“为什么要驱走赶路的马呢?”
徐昊译风淡若的看着她好奇的脸神情。
:“林姑娘你不要走动,在下等会再告诉你缘由。”
前面的云豹已经攀上了石柱,徐昊译风看了看林闵然,转身向石柱的方向驶去。
他们要做什么?
林闵然奇怪的看着三人,心里蒙上些担忧。
高约五米的石柱上已经攀上了这两名身形敏锐的黑衣男子,他们一身紧塑黑衣,
在高处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徐昊译风站在两尊石柱前面,他白袍一挥,一下便漂浮在了匾额的前方,整个身子稳稳的站在了空中。
天,这是什么功夫。
站在树荫下的林闵然看的一惊一乍的,睁大了眼。
没想到他功夫居然这么了得!
她真是小看了他,他居然不用腾云驾雾的就这么浮在空气中,这厮内力一定很强。
看起来英俊小生的,没想到这么厉害。
困惑之余她有些遇上贵人的兴奋。
徐昊译风横在空中,看了看匾额上的字体,随即望了望云政和云豹。
两名男子都对他点了点头,开始警惕起来。
他转回心神,从白袍中拿出那把羊脂玉制成的匕首,白色身影如同舞动似的飘逸。
凤瞳深邃,他突然举起刀快速的在空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