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的嘴角就滑出血色。
雪姝手中的银针明显还保留了几枚,终是不忍心啊!
“云姑,我无心破坏瑞王与表姐的好事,只要他们真心,我乐见其成。只是你们不该以小心之人妒君子之腹,相交多年,云姑真能下的去手啊!”说着,她抖了抖青袍,上面白色粉沫簌簌飘落。
“怎么会?”云姑虚弱地说,而雪姝抖落的毒粉都悉数落到她面前。
“嘿嘿,云姑还不知道吧?这身青袍可是晏国特殊的蛇皮所做,袍子本身就带着剧毒,你那点毒粉与它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云姑的脸气的发青,突然怒火攻心,她嘴角的血色流的更急了。
“三个时辰后,银针自会退出,云姑如常。但是你自己下的毒嘛?想必云姑自有解药,本郡主就不操心了。至于今后,割袍断义,还是形如陌路吧!”说着,她挥掌如刀一下子割破青袍,一缕袍角飘落在云姑脚下,雪姝傲然地转身就走。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