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砖墙,琉璃瓦,金銮殿,宫娥怨,丝丝入肺,点点心间。曾几时,杨柳树前,君含笑,誓语不相离,怎料寒雪未至,转瞬恍若经年,徒留一声唏嘘,可笑一场梦。
站在窗前的桌子旁,我拿着笔淡淡的看着门一片火红。虽然娴雅故意将那边送来的喜庆东西藏了起来,但这宣告普天同庆的锣鼓又怎么能是几堵砖墙墙能够阻挡的了的?
“砰”娴雅一脸愤恨的将门关上,走到我身旁,看着我桌上的尚未干涸的墨迹,一时无话。
好一会儿,我正诧异这丫头今日的沉默,转头却见她一脸泪水,肩膀一抖一抖,却硬是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豆大泪水大颗大颗滴在纸上,晕开了字迹,因泪水化开的“可笑”二字愈加显的可笑起来。
这是自那年后我第二次见娴雅哭的如此伤心,想安慰她一下却终究只是扯了扯嘴角,所有的话语化作一口无声的叹息,只得伸手将她抱住。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我们身上,娴雅的声音似终于找到出口,断断续续地传入我的耳中:“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姐姐为他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却……”
我紧紧抱住她,任泪水浸湿我的衣衫,抬头看去窗外,太阳已渐渐偏西,心想若不是那人终得所愿,便是大赦天下普天同庆又怎会轮到我享受到这莫大的恩泽?
思及此,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任那缥缈的声音自唇角滑出:“罢了罢了,走到今天这般田地,我欠他的,都已还清,他欠我的,也都不重要了。今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了。穆殊颜将只是穆殊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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