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却是蕴含了陈长生先前对于降魔权的精髓和方敲打无形屏障时所得的体悟。
俗话说,大道至简,而体术到了极致,一样是化繁为简,去除了所有的花哨之后,只有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敲。
下一刹那,中流砥柱的柱头便和这混杂在一起的两股气息狠狠的撞击到了一起。
只不过这次并没有出什么震耳欲聋的轰响,有的只是如同瓷器被敲碎的声音,嘎巴巴声响起时,冲向陈长生的威压和妖气应声湮灭。
而陈长生眯起眼眸来,看了无形屏障之内一眼,不由自主的暗骂道:“***,玄空子这厮真抠门。”
原来无形屏障之内并没有陈长生梦寐已久的那些法宝,丹药或者天材地宝之类的,有的只有一块巨大无比的方碑,还有一个由不知道用什么材质炼制而成。精巧至极,有粱有柱的一个鸟笼子。
只不过这笼子里装着的却并不是什么珍稀的禽鸟,而是一只青色的狐狸。只是这狐狸只用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陈长生,身后蓬松的大尾巴更是摇来摆去,一副讨好陈长生的样子,只是那浑身上下浓重到了极点的妖气却横竖是掩盖不住它的凶悍本质。
这是一只妖,而且是远比自己先前打杀或者是降服的那些妖族还要凶猛不知道多少倍的妖孽。
这是陈长生看到这只撞在鸟笼子中的青狐之后,心中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其实就算没有那些浓重的妖气提醒陈长生也不会被这只青狐看似无害的模样欺骗。
能被玄空子单独的囚禁在此,还用了如此精致的笼子禁锢,在陈长生看来。再怎么高估这只青狐都不为过。
他方才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个鸟笼子跟外面那些一看就是粗制滥造的木制囚笼不同,这个鸟笼子不仅是精致。并且还是件了不得的法宝,只怕就算比不上中流砥柱。但是和九天十地流光梭也差不多了。或者还有过之。
而这样一件堪称神器甚至仙器的法宝此时只用来装这么一只看似柔弱而讨喜的青狐,非但不是在暴玲天物,更是表明了玄空子当初对这青狐是舟等的忌 埠。
有此想来。这咋,乍一看好像人畜无害的青狐绝对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仅如此,外面的那些妖族即便是在无形屏障之外,在那威压的余波之下。就一个介,半死不活的。连个木笼都无法挣脱,可是这只青狐非但能够安安稳稳的待在这鸟笼之中,并且瞧那摇来晃去的尾巴,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更能表明。它比起外面那些面目狰狞的妖族来可是更凶恶了不少。
有了这些考虑后,陈长生当然不会随随便便的将它从里面放出来,不管它此时看起来是何等的可怜,并且可爱。
陈长生的目光只是在它的身上扫了一眼之后,便移到了鸟笼子一旁的那块巨大方碑之上。
这方碑虽说巨大,其实也不过只有十来来高,比起这宏大的通天殿来,就显得矮小的多了,可是当陈长生站在它的面前之时,非但丝毫不觉得它很矮反倒它高大到宛如擎天的柱石,足以将天地给撑起来。
怪哉。
陈长生暗暗惊叹了一声后。缓步走到这方碑前面,仰头看着这块古朴至极,上面连半个花纹都没有的方碑。
而后陈长生惊讶的现,这方碑之上非但没有花纹,更是没有字,光秃秃的不说,上面更是布满了裂痕,单纯是这些也还好说,更让陈长生觉得诧异的是,这方碑顶上竟然还有断茬。显然矗立在陈长生面前的这块方碑竟然是残缺不全的一部分碑体。
越看陈长生就越是觉得纳闷,他不知道这方碑到底是什么来历。更不知道玄空子将这么个断了半截子的方碑留在这里究竟是有何用处。不过他心里却有个念头怎么也抑制不住。
那就是,搬走它,将它弄到山河图中,只有那里,才是它最好的归宿。
当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时,就如同是一团火掉到了草原之上,燎原大火顿时就蔓延起来,再也难以熄灭。
虽说心里一百咋,愿意将这方碑给弄走,可是陈长生却也不敢不管不顾的就这么将它移入山河图中,因为那样干的话太鲁莽了,他可是没有忘记。当初因为看上了鬼面血灵桃后,将其移植到山河图中后引来的祸患。
一直到现下,当初一时贪心而留下的麻烦都远远没有消除干净。倘若此番自己再来一次的话,真不知道又会酿成怎样的惊天大祸。 别的不说,就旁边鸟笼子里这个青狐就足够他狠狠的喝上一壶了。
陈长生不用多想就知道,这青狐之所以能够老老实实的待在鸟笼子里摇晃着尾巴装可怜,除了这鸟笼子将它困住之外,多半也是因为那方碑之上的威压将它吃的死死的。
如果自己毫无准备,径直把方碑挪动,说不定下一刻,鸟笼子里的青狐就会逃之夭夭,到时候别说自己没地方抓它去,就算是有,能不能抓的住都难说的很。
头疼呀,头疼。
陈长生看着这鸟笼子,以川;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装可怜的青狐,又瞅了瞅方潞际小断朝着四周释放威压的方碑,陈长生真的有点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