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招祸的由头。
不知道为什么,董晴总是觉得这个自诩为长生道尊的男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跟那些名门正派对着干,不仅要将你洋洋得意的声名打翻在地。甚至很不客气的再踩上几脚。
面对着这样的一个男人,董晴哪里还敢把派中长老交待下来的那些话重新说出来,她虽说活了很多年,可是眼下还不想死,所以在面对陈长生近乎于调侃的追问时,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了一番后,董晴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了坦诚的笑容。
“道尊睿智,您猜的没错,小女子临下山时,派中的长老的的确确是这么说的,不过,”说到这,董晴停了下来。
她想勾起陈长生的好奇心,由他来问,那样的话,自己多多少少还能够占到一些主动,可是这一回董晴再次失望了,因为陈长生嘴巴自始至终都没动上一下,不过眼角却是微微一挑。眉宇间多了几分不耐烦。
这让董晴的心里打了个突,暗骂自己糊涂,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不忘耍这样的小花招,尽管无比的憋闷,有种将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的无奈。但是董睛不得不再次笑着道:“不过我改主意了,如果道尊不愿意屈就我们方寸山的长老的话,那么我们方寸山倒是愿意和青丘山结为盟友。”
“结盟?”陈长生念叨了两遍这俩字,转而看向董晴道:“倒不是不可以,不过
董晴也很想学着陈长生那样沉默不语,可是她却没有这个胆量,只的追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在结盟之前,咱们最好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我很想知道你们方寸山堂堂的名门大派,却要和我这个都没有开宗立派的青丘山结盟。究竟有何图谋,结盟之后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若是你说出来的理由让我满意,结盟也不是不可以。若是不然的话,就只好请你离开了。”
“这个”董晴顿时被他问在了当场,其实她奉命下山时派中的长老只让他招揽陈长生当个闲职的长老。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打算。
也许在方寸山的那些长老看来。眼下的陈长生夹在几股势力之中。风雨飘摇,此时方寸山主动靠过来给他遮风挡雨,他必然是千恩万谢,乖乖的就会应允下来。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而这个结盟的建议也是董睛刚刚想到的,又哪里会有什么太多的说辞,但是被陈长生这么一问,她念头飞转,越来越觉得这是个绝佳的好办法。
就算此事商议定了后,回到方寸山后,那些长老不肯答应,在董猜看来时自己也没什么坏处。最起码自己眼下不用担心会惹毛了陈长生而被扔出去。
想到这,董晴道:“要说图谋。我方寸山也的确是希望从道尊这里的到些好处,一来,是想要从长生坊大量的买些吃食和美酒,毕竟这可都是现下有灵石都买不到的好东西。”
“这咋。好说。”陈长生点了点头。
“二来呢,也是想着与道尊联手对付四宗二十八派。”
陈长生闻言,局毛一扬道:“莫非你们方寸山也想着在这乱世之中插上一脚吗?”
“不,不。”董睛笑着摇头道:“道尊误会了,我方寸山和蜀山不同,并没想着入世,也不打算学四宗二十八派那样扶龙庭,分世俗的气运以壮大方寸山。”
“那你们又想干什么?”陈长生疑惑的问道。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无妨,我不忙,有的时候功夫听你说。”陈长生可不想好不容易挑起的话头就这么断了,故而示意董晴继续说下去。
董晴无奈,只得道:“道尊想必也知道,在四宗二十八派之前,这中土之上原本还有三大门派,分别是方寸山,蜀山和慈恩寺吧?”
“嗯。”
“三家之中,我们方寸山主修的乃是阵法,蜀山乃是剑修,虽说各有偏好,不过到底还都算是修士,故而两派素来交好,至于慈恩寺,因是佛门,和我们两家虽无明仇,私底下却也不怎么和睦。”
“自从上古时。大能离去,我们三家的祖师也都纷纷离去,而后三家也都各自封闭山门,隐世不出,怕的就是招惹上了世俗之中的因果,反倒坏了本门的气运。”
“是吗?”陈长生嘴角一勾道:“只怕你们方寸山并不是真的如你所说吧。”
董晴明白他说的乃是方寸山在四宗二十八派安钉子的事,虽然这咋。名声不好,既然要结盟,又说了要开诚布公,于是便坦率地道:“道尊说的是。虽说当日三家都说要隐世不出,可终究是不舍得就此断了和世俗的联系,于是都各自留下了一些弟子,或是潜入别的门派,或是自称一家。”
“其中我们方寸山的弟子乃是入了四宗二十八派,而慈恩寺的弟子却是开创了个普度寺。”
“蜀山呢?”
“蜀山最是干脆,几乎没有留下什么人,就算是有,数千年间也都依然断绝了。”董晴说到这稍微顿了一下倒:“也恰恰是因为这个缘故。此番天下大乱后,蜀山找上我们方寸山。说要积极入世,要我们与他们联手。”
“因当初我们方寸山留了后手,难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