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琴霜居然使出这个术法,王笑四人顿时知道,李心韵确有要事而来。
李心韵待许琴霜施法完毕,狠狠瞪了王笑一眼,然后朝许琴霜怨道:“许师姐啊,小妹一直觉得你为人稳重,可是这次怎么让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如此肆意胡闹?”
许琴霜淡淡的道:“师妹言重了吧,笑儿在雏凤鸣的表演难道不好么?为何师妹觉得他是肆意胡闹?”
李心韵一脸气苦的样子:“许师姐,你也该知道我狂诗堂的一些事了,就应该知道这小子练成这样水准的新诗决,是多重大的事情。这样可以算的上属于人阶上位……甚至可能算的上是地阶的新诗决,怎么能随意的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施展?”
王笑有些摸不到头脑,为何这新诗决还不能随意施展么?
许琴霜一改平日的礼貌行径,面对李心韵的责怪仿佛毫不在意,只微笑着望向王笑:“笑儿,你是否觉得奇怪?”
王笑点头:“师娘,弟子,弟子真不知道师叔为何如此生气……”说着,委屈的望了一眼李心韵。
李心韵看到王笑一脸的委屈,心中微微有些心疼。唉,也是我没有把事情给这孩子说清楚,但是,我哪知道你能这么快就练成如此威力的新诗决呢?一个这样威力的新诗决当真是可遇不可求,你这孩子这么就如此轻易的施展了出去?若是被那个人……想到那个人物,李心韵心中不由百感交集,又看了一眼王笑。这个孩子,难道也会成长成那样的一个人么?不过他对我倒也是十分的尊敬了,最后与那漆雕刚拼的血肉横飞,也多半是想在我面前表现吧……唉,若非事关重大,真的想好好安慰下这个孩子。
不忍再苛责王笑,李心韵将一肚子的火转向了许琴霜:“许师姐,我本以为你是老成持重之人,这孩子不明事情缘由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这样的放纵?我更是听说这小子常年在方寸山捕猎,若是有个万一……”
许琴霜见到李心韵居然冲自己发这种大小姐脾气,心中的傲气也起来了。
要说换了其他小掌门的夫人,或许会对李心韵顾忌几分,但是许琴霜是什么人?换了五十年前驭妖宗尚存的时日,许琴霜那就是如今圣言宗少宗主孔亦菲一样的天之骄女,身份地位要比李心韵还高出数个档次。如今虽然驭妖宗今非昔比了,但是许琴霜骨子里的那份傲气,却并未消失,只是深深的藏在了骨子里而已。
许琴霜也不理会李心韵的责怪,淡然的道:“玉不琢不成器,笑儿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这个做师娘的,该做的不是去阻拦,而是支持。师妹,既然笑儿已经将这一招显露于世,事已至此,你也不用多说,只告诉他事情缘由便是。我想,此时的笑儿,也有资格知道了。”
李心韵心中有火却不好发不出来,没好气的望了一眼王笑:“这小子自然是有资格知道了,可是……”说着,用眼一扫刘振武周正刚两人。
许琴霜道:“我这两个徒儿,如今也是人阶上位,以他们的悟性,未必就不能修成新诗决。而且他们俩与笑儿情比兄弟,将来……”
李心韵注视了刘振武与周正刚一会,见这两人面对自己这个狂诗堂少堂主居然颇有几分不卑不亢的意味,而且也确实达到了人阶上位,便点了点头:“也好,那我便说了。只是,你二人尚未修得我狂诗堂之术,还算不得我狂诗堂之人,此事不得外传。”
刘振武与周正刚对视一眼,然后点头拱手:“谨遵师叔之命。”
李心韵抬起头,望了望天,悠悠叹了口气:“其实,这也只能算我狂诗堂家门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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