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图远瞧不见,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他娘的,什么玩意儿!”
宫里的守卫看起来似乎增加了,实际上却不如往日那样守备严谨,巡换森严,而有了空子可钻。尤其当掖庭失火发生骚乱后。
纪安然说了几次暗语之后,不欲与他们频频照面,一路潜行飞掠,不知不觉,一抬头,却是到了李荣康的寝殿外。
“原来随口敷衍曹谦的是的真心话?这心中,当真担心他得紧么?”
一个声音她心中道:“纪安然,自然应该担心他,忘了是谁奋不顾身地救了?”另一个声音却反驳道:“李荣康不是肖恩!肖恩做的事,同他又有什么干系?”
两个声音互不相让,她脑中争吵起来。纪安然按了按太阳穴,想道:“或许他是,或许他不是。他不记得往事,灵魂就是新的。但没有忘记,忘不了……有曾经那样为过……就看他一眼就好,既然都进了宫来,看他一眼再回去。”轻轻一跃,双手撑窗台上,小心翼翼地纸窗上戳了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