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枕着弘历的裸臂上,头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却瞪着头上的窗幔,弘昼开始发呆了,他现在一直在想着额娘她们的事情,虽然,弘历一直在开导他,但是,他还是认为,额娘的离宫应该和他们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
“弘昼,别想了,如果你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的话,要是说原因,也是我来承担,你啊,放下心来,没事的。如果额娘她们没有看开的话,阿玛和王父的事情她们也就不会那么平静的接受了。”弘历拍拍弘昼的肩膀,让他放松下来,唉,弘昼从小就心重,还喜欢把不是自己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让弘历看着都心疼的不行。
“四哥,没事,就是觉得心里不是很舒服,现在好多了,呵呵。”弘昼说着,手指无意识的在弘历的胸膛上画着圈,弘历看着昼昼疲惫的样子,一只手圈禁了昼昼那只一点都不老实的爪子,谁让弘昼老是无意识的做这些挑逗的动作,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唉,最后辛苦憋屈的还是自己。
“昼昼,你是想咱们再继续运动一下吗?”弘历看着弘昼因为他的这句话而脸色顿时变得通红。“昼昼,你不觉得咱们这段时间经常运动,你越来越能接受我了吗?开始紧的要命,现在,已经能适应了。”
“不要再说了。”弘昼看着不正经的弘历,他真的是没办法了,只能转了个身继续补眠,可是他忘记了自己和弘历刚刚运动完,甚至连弘历都还没有退出来,这一摩擦之后,弘昼才发现,他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但是,后悔已晚,弘历已经翻身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而被压在身下的弘昼,在无限的后悔中接受着弘历以爱的名义实施的惩罚。
早期的鸟有虫吃,而弘昼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天空已经大亮了,他稍微一动自己的身体,唔,好痛,为什么每次起不来的都是他,看来今天又不能办差了,唔,讨厌,四哥一点都不知道节制的说,这样他怎么受得了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弘昼抬了抬酸软的手臂,该死的,侍寝真是个力气活,今天要让四哥就在东暖阁的软榻上睡吧。弘昼慢慢的撑起了酸软的身体,他爬了起来,看见暖阁里并没有人,可是可以听见四哥在养心殿里办公的声音,唔,弘历应该在会见朝臣吧,他现在还不能出声叫小安子,唉。
“主子,醒了吗?”小安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弘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内衣,哼,某小四还可以,知道给他清洗一下,不过,他怎么没有印象呐,肯定是他晕菜了,这个认知让弘昼很生气。
“进来吧。”弘昼低沉的命令道,他现在准备找某小四去算帐,这家伙,今天居然没有叫他上朝,等明天去的话,指不定又要找什么借口才能瞒过去呢。
“主子,皇上很生气了,贵喜说让您穿好了朝服之后,直接出去就可以了,皇上和大臣们说,昨天皇上伤心,所以,和您一起喝酒,把您给灌醉了。”小安子把皇上说的借口赶紧和主子说了,别等到一会穿帮了的话,他们这一屋子奴才都别活了。
“好,我知道了。”弘昼在小安子的帮助下,他缓慢的穿好了衣服。
“王爷,皇上还说一会给您喝药,是让您身体不会那么难受的。”小安子知道自家王爷是下面的那个,所以,皇上叮嘱要让王爷喝药调理身体,他也觉得王爷这段时间身体差了好多。
弘昼脑袋上顿时出现了个井字,他无比的郁闷了,他这么累是怎么回事,完全是某小四一点都没有节制造成的。现在,还让太医给他弄药补身体,某小四,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两个人的关系,是不是?
“王爷,那个,那个,皇上说那是补身体的药,但是,外人都以为是醒酒的汤药,而您的药单,都是曾经先帝给怡亲王爷用的,现在皇上给您用了,药材都是从皇上的私库里出的,不会有人知道的。”小安子看见弘昼的脸色不好,赶紧安抚炸了毛的弘昼,他知道自家主子担心些什么,小安子这回真相还真的没有真相到点子上。
“走,看看皇上去。”弘昼甩了甩袖子,带着小安子从东暖阁走了出来,他每走一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和自己较劲一样,他抬头看着正坐在宝座上笑眯眯的弘历,唔,真讨厌,怎么每回受罪的都是他的说。
“贵喜,还不给和亲王看座,弘昼你也别行礼了,昨天你陪朕喝了一晚上的酒,一会让贵喜给你端醒酒汤来。傅恒,把刚才你说的事情再说一遍,让弘昼也听听怎么回事。
“嗻,”傅恒赶快回到,“和亲王,是这样的荆州民变,端亲王也已经三次请皇上派兵了,现在我们正在研究派去的人选。”
“嗯,皇上,臣弟知道这件事情,走户部的银两的时候,臣弟也在,皇上选好人了吗?”弘昼知道这代的端亲王是个不着调的,如果平庸一点像他的阿玛一样,他们可能还找不到借口去处理他这个外姓的王爷,现在,他这一闹正好给他们一个借口来撤掉他这个异姓王。
“挑选好了,傅恒,你去兵部下旨吧。其他人都退下吧,弘昼,你留下等着你的醒酒汤。”乾隆下达这命令,他的眼睛还向弘昼瞟了一眼,看他的脸色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