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杨和蔡琰正在前往他们要去的兽医家里,而且还在一路上不断叮嘱楚杨不得说他自己是汉人,楚杨想问个为什么,蔡琰却只说这个老头脾气有点怪,而且痛恨汉人,至于为什么痛恨,她就没有详细说清楚了。
“王妃,这是????”一个满脸皱巴巴的老头看到楚杨和蔡琰在一起时问道。
“哦,忘了跟你说了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他的马匹受了重伤,我知道这匈奴部落里,你对马的医术是最高明的,希望你能帮我这个朋友的忙!”蔡琰非常恭敬地对这位长者说道,一点也没有他们王妃的架子。
“他是汉人吗?”老头用着满是仇视的眼光打量着楚杨全身,使得楚杨浑身不是自在。
“他不是,他是鲜卑族人。”蔡琰马上应话答道。
“是吗?既然王妃说了他不是,那应该不是了,但为什么鲜卑的服装不穿,反而穿那汉服呢?”
“哦,我是逃难来的,最近北方战事不断,又逢鲜卑与乌丸交战,我们这些百姓不知有多少流离失所,为了逃难就从汉人那里换了套衣服,从此漂泊。”楚杨一边说道一边泪流雨下,还真是会演戏,说得比唱得都好听,使得眼前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头也不禁流泪了。
“看来这位兄弟与我都是同命相连,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被汉人给杀了,都是一样被战争所迫害的无辜受害者啊!所以我一见到汉人,我就心里不痛快,因此我希望刚才对你的失礼你不要放在心上。”
“呵呵,这当然了,我是个心胸广阔的人,不会为这种芝麻绿豆般的小事斤斤计较的。”楚杨表面透露出满不在乎的开心笑容,但心里却这么想着:臭老头,敢歧视我们汉人,你难道不知道你们匈奴人也不时侵略我们的家园吗?于此来说,大家都不该把旧愁新恨一起拿出来算,否则算下来,维持很多年的和平,就又要有所被破坏了。
“对了,你们的王妃不也是汉人吗?你怎么不排斥她!”楚杨刚刚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而且也是最匪夷所思的问题。
“这个啊!我们的王妃可是女神般的人物,她的到来给了我们许多新的希望呢!她的美丽足以成为即昭君之后另一个传说呢!我怎么可能随便诋毁她呢!”老头说的时候不时观望着楚杨身边的蔡文姬,眼神看得出来不是很纯,楚杨这么认为着,或许大概眼眶里有眼屎的关系吧!
这个老头那么老了,还想老牛吃嫩草,什么种族歧视,明明就是性别歧视,见到小姑娘有几分姿色,就不管自己的父母大仇了,还真是替他的父母可悲啊,生出了这个有了女人忘了爹娘的不孝之子。楚杨心里这样盘算着。
“你的马带来给我看看,我需要初步诊断一下他的伤势怎么样,然后才能想出治疗你爱驹的好方法不是?”老头话对楚杨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我这就把马牵进来!”楚杨非常高兴地回了一句就走出了那老头的帐外,心里想着:这老头总算还是有点良心,这下阿彪你有救了!
“这就是你的马吗?看来伤得不轻啊!”那老头上下打量着阿彪后说道。
“你看阿彪的伤势治得好吗?”楚杨焦急地问道。
“瞧你,这么急的样子,我有说治不好吗?”
“是真的吗?那太好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楚杨松了一口气说。
“不过你的马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你的马若要痊愈,不过上半个月的时间是不行的。”老头声明道。
“不会吧!要那么久时间,这样的话,我要住半个月才能离开这里了。”楚杨没想到居然要在这里停留那么久,在这危险的时刻,多在一个地方停留,就多一份危险。
“没有更快的方法了吗?”楚杨又问道。
“有倒是有好方法,但不过我怕你不敢。”老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什么好办法,晚辈都甘愿一试。”
“那好吧!若是普通马的话,受那么重的伤肯定是不行了,但我刚才仔细观察你的马时现其骨骼形状又与其他马匹不同,而且从眼槽内看去,我现能摄人心魄,我想这马非凡,如果让它吃下烈焰火龙珠的话,我想它的伤势可以以十倍度恢复,而且有可能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神力也说不准。”
“真的吗?竟然有这么好的东西,不仅能恢复伤势还能增加功力,刚才为什么不跟我说,我这就去找,告诉我它在什么地方?”楚杨已经准备好出的事宜了,与其干等半个月,不如快些找到烈焰火龙珠来得更快些。
“年轻人就是心浮气躁,做什么都那么急,烈焰火龙珠乃至阳至热之物,所以它所处之地乃至阴至寒之地,也就是这北方五公里远的北邙山,那里有个山洞,洞的最里面就是宝物所处之地,但不过你得注意那里很多人都想进去一探究竟,但不过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后来又逢打仗,这里已经没多少人知道那块地方了,我活得比较久,所以我知道那山的事情,但不知年轻人听了我的话后,你还敢去吗?”老头有些恐吓地说道,想尽量把他吓走,不要冒险尝试,免丢了性命。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