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绿竹巷再聚,商讨兼续情简抚琴****吃香蕉商量成亲什么的。
泰山事已定,令狐冲吩咐:“你们泰山的事,我不干涉,但请务必推选出一位像天门道长一样刚正耿直的掌门。”
泰山弟子纷纷点头称是。
令狐冲又扫视嵩山:“嵩山也是一样,过去的事都已过去,既往不咎,愿你们重整旗鼓,共建五岳。”
嵩山残余众纷纷拱手,如今的他们已不敢再横行:“是,盟主!”
“衡山,还要莫师叔操劳了。”
“遵命。”莫大看人不看年龄也不看辈分,只看品格,剑法以及艺术造诣,五岳一战。令狐冲堪称品剑双绝,他的****功夫更是声名远扬,莫达也是心服口服。
“恒山的话……田大哥你怎么看……”令狐冲傻呵呵笑了笑,对他田大哥还不敢吩咐。
方闲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是巅峰,也是尾声了。
“诸位,田伯光与大家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如今大局已定,五岳剑派与魔教化干戈为玉帛,也是田某该走的时候了。”
“万万不可!”令狐冲惊道,“如今百废待兴。田兄若是走了,我五岳的主心骨……”
方闲仰天大笑:“盟主切莫再取笑田某了,我田伯光,不过是一届淫贼而已!”
令狐冲思索良久。随即大笑:“哈哈哈!不错,田兄,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田兄,那个万里独行的采花大盗!”
令狐冲知道,他田哥哥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笑傲江湖只是起手,离一局还远着呢。
五岳之中,敢和田伯光这么对话的,恐怕也就令狐冲一人了。
他们不知道。田伯光这不是谦虚,他是真淫贼。
“仪琳小尼姑。以后的事交给你了。”方闲拍了拍仪琳的肩膀,将沉重的责任担在了她身上。
“掌门……”
“别叫我掌门了。”
“田大哥……”仪琳两个大眼睛泪汪汪银闪闪。“你若是走了……我恒山这几名姐妹……”
“事在人为!”方闲握紧拳头晃了晃,“遥想当年晓风师太,何尝不是单凭一人双手建的这恒山?哥看好你!”
仪琳擦着眼泪,使劲点了点头。
令狐冲也附和道:“恒山的损伤最大,在此役中也是出力最大,往后我们其它四派皆会周济些银两人力帮恒山重建,仪琳师妹大可放心。”
“多谢盟主。”仪琳擦干眼泪,终于有了些掌门的样子。
“最后,是我华山……”令狐冲遥望本派残余的几个弟子与岳灵珊,“岳不群执掌不利,打压弟子,我华山人丁稀疏,今后大家共同努力,重建我们自己的华山,我们自己的江湖。”
“是!”
令狐冲本就是华山的大师兄,为人脾气大家都看在眼里,如今更是武功盖世,华山弟子岂能不服,唯有岳灵珊低着头,捂着胸口,不知如何是好。
令狐冲也是叹了口气,他深知血浓于水的道理,同时也深知岳不群的可怕。
“师妹,你若是愿意留下,就是我华山的兄弟姐妹;你若是呆不下去要走,我也不留你。”
岳灵珊低着头,默默抽泣,一步一挨地朝外走去。
她是不可能留下来的,在五岳,她已经没法做人了。
“就这么放他走?”陆大有心怀不满,“大师兄……如今岳不群逃走,无论是追捕这叛徒,还是将来留上一手,岳灵珊都是我们手中的砝码,岂能这么轻易就放了。”
“你还不懂么。”令狐冲摇摇头,“岳不群的为人,是不会在乎一个女儿的,他连我师母都杀了,连五岳都卖了,还有什么不能杀,不能卖的?左冷禅再坏,都还想着对付魔教的手段,都还暗暗壮大着嵩山,比之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真小人倒还胜上一筹。至于岳灵珊……就让她选择自己的人生吧。”
苍凉之中,衣不遮体的岳灵珊哭着向外走去,也不知天上地下,何处为家。
“好吧……”方闲看不下去,万里独行奔腾过去,一把抓起半裸的岳灵珊拎了回来,“采花大盗第二炮!”
令狐冲:“田兄……这不好吧……”
王语嫣:“……”
慕容复:“不亏是田兄,够风流。”
林平之:“貌似她是我没过门的媳妇吧?总有些看不下去的赶脚。”
张无忌:“大兄弟你太多情了。”
张三丰:“其实俺一直都没走。”
仪琳:“我佛慈悲。”
有些奇怪,这么多人,只有仪琳一个人看懂了方闲的意思。方闲那一只手,抓出的并非淫邪,而是佛道,作为淫贼来说,这有些不科学,吐槽不能。
方闲将岳灵珊按在仪琳身前:“从前的岳灵珊死了,不过恒山多了位仪字辈小尼。”
岳灵珊瞪着眼睛,捏着仅有的衣物:“可……可以么……”
仪琳笑道:“师妹,佛门就是让我们放下过往的,你若是放下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