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八弟以后不要教他失望才好。
云珠拿笔记下。“侍郎永绶之女纳喇氏指给贝勒弘暒(允禑第三子)为嫡福晋,骁骑校钮良之女钮佳氏指给奉国将军弘富(允禑第四子)为嫡福晋;户部侍郎喀尔吉善的嫡女伊尔根觉罗氏指给慎郡王允禧为侧福晋……”
除去几位年龄刚及豆蔻年华的秀女留牌等着下届再行大挑,剩下的一些门第不高的秀女或指给宗室为格格,或指给勋贵子弟为妻,或撂牌自行婚配,不一而足。
作者有话要说:注:历史上胤祥第八子绶恩,雍正三年乙巳九月初七日丑时生,母嫡福晋兆佳氏;雍正五年丁未七月十一月寅时卒,年三岁。
在此文中,他的命运被云珠改变,所指嫡福晋一等候董鄂.图杷的嫡孙女也为杜撰。
咳,每到年尾总有一堆的事,连感冒似乎也是例行公事一般照来不误。。。。。鱼觉得年龄越大身体健康指数似乎也越低,现在也很注意这方面的事,亲们也一样,千万别疏忽了,父母长辈要关注,自己更要好好保重……罗嗦了,哈,真正要说的是,这一章关于资料上的东西多了些,以下的文是补给亲们的,请接上文阅读——因为鱼一时的恶趣味,没有注意到的亲们抱歉了!╮(╯_╰)╭
大清每一次选秀对于朝廷来说都是不小的震动,家族与家族之间,官员之间,通过姻亲关系,或变得更加亲热,往为更加紧密,或者期望成为泡影,离权贵中心更加疏远;而对于京城里的老百姓来说则是看热闹和赚外快的好机会,因为随之而来的便是不间断的嫁娶喜事,各种物品消费多翻了N倍。
这里头,密切关注着这些动向的便有慧妃高露微的娘家高府。
选秀之前,高斌的夫人尚氏便递了牌子进宫,未准。
皇后在这方面的规矩上从不为难人,尚氏得了这么个回复不自在之余也感讶异,便通过娘家打听了一下,结果发现女儿竟然被禁足了!?
她并非无知妇人,以高家昔年的煊赫以及家族几代在内务府经营的势力,有些关系就算皇帝再清理几次内务府也是清不净的,可女儿被禁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传出,这怎不让她心中不安?当下便故作不知地回了家,战战兢兢地等着出京办差的丈夫回京。
好容易等到高斌从淮扬直隶查勘河道归来,她一说,高斌也是心头一震,“这事你做得对!”
他是指妻子没向儿子透露此事,更没有派家人往直隶通知他这事。
尚氏还是不安,“现在怎么办,一个多月了还没半点消息出来。”
“现在正选秀,等这事完了再说。”
高斌尽管表现得淡定,私底下却亲自往西林觉罗府见了鄂尔泰一面,又走了几家亲戚,大约了解了自己出京后的一些关于前朝后宫的变化,更在进宫向皇帝复命后往宁寿宫拜见苏培盛。
他是雍正的心腹重臣,雍正退位后,这些老臣进宫偶尔还会前往宁寿宫请安,与雍正身边的首领太监关系也向来不错,但这次,苏培盛没有出来见他,只着人塞给了他一张字条。
高斌彻底沉默了。
他一生小心谨慎,精明强干,不知为什么竟会生出这么胆大妄为的儿女!之前的月根草倒也罢了,后宫争斗,哪里少过腌脏狠烈的手段,只要事后抹干净,不出大事故,皇上就算心中猜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这一次,女儿竟敢将手伸到皇上身边的暗卫身上,刺探帝踪,给皇上下药……凭哪一桩说出来都是帝王所不能容的!
“老爷,你倒是想想办法呀,难道眼睁睁看着微儿被禁足承乾宫一辈子吗?”尚氏忍了几个月终于忍不住了,“眼看又有三个秀女进宫,两个出身高贵,一个再不济也是汉军旗的,颜色又好,这样下去,皇上哪里还记得起咱们微儿呀!”
“夫人,以后,你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罢。”
好一阵子尚氏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脸色煞白地扯着丈夫的衣袖:“为什么?这怎么行?!她可是、可是我们的骨肉啊,她处境这么艰苦,我们怎能弃之不顾,这让她怎么熬下去?!”
尚氏也不知是怕是恼,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因为她犯大错!不可饶恕!”妻子揪着不放,高斌压在心头的怒火被点燃,“老子大半辈子殚精竭虑拼死拼活,才换来高家今天的一切,可差一点就被她给毁得一干二净!”
“……”尚氏嘴唇抖了抖,从没见过丈夫如此勃然大怒。
“我这些年给她擦的屁股还不够多吗?!”高斌眼眶泛红,阴狠的眼中水光一闪,他紧攥着尚氏的手腕将她拉至身前,声音从牙齿里迸出,“她竟敢收买皇上身边的暗卫,刺探帝踪,若只是争宠也罢了,她还以此设计皇上……只为了借腹生子……”
尚氏骇然。
暗卫啊,都是太上皇时传下来的人,皇上会怎么想他?会不会以为女儿的动作是自己授意?高斌颓然甩开妻子的手顿坐椅上,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接受现实。
完了,一切都完了!
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