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一堆补品、棉绸锦缎、金银珠宝。
“算算日子,应该是在景山庄子那会儿怀上的。”弘历经历了一番语无伦次的喜悦过后,终于恢复了稍许理智地抚着她的肚子说道。
“嗯。”云珠抚着还未显形的肚子,心中满满的。其实早在回宫半个月后她就有所感觉了,经过空间的蕴养,她的身体分外敏感,一丝一毫的变化总能及时知道。
瞄了一眼躺在身边小心翼翼的男人,他还不知道吧,他的另一个格格也怀孕了,比她还早一个月。本来嘛,人家千辛万苦的掩藏自己也没必要理会,可现在自己怀孕了,总得找点什么来转移一下目标……呵呵,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呀。
“明日几位格格前来请安,不如请太医也给她们把把脉吧。”毕竟皇子格格是没有资格请平安脉的,“虽然我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有点猜测,可这么短的月份要没有太医的平安脉还真不敢确定呢。”
“你做主就是。”他不在意地应道。云珠的身体肌肤确实比普通人敏感得多,他兴致勃勃地抚着她的身子,细察之下果然发现了些微变化,有点肉了,嘿嘿。
她捉住他的手,“月份还浅呢,可不许你乱来。”
“放心,我的宝贝儿子在里头呢。”他也就亲亲几下,摸摸几下罢。
“你就能肯定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这是怀了孩子的夫妻永恒不变的话题。
“儿子女儿我都喜欢,都是咱俩的孩子,不过先生儿子你的压力不会那么大。”他改亲回她的脸蛋,“又不是只能生这一胎。”
他的表态让云珠笑逐颜开,接着又就生几胎的问题讨论了一番,两人黏黏乎乎了好一阵才拥着入睡。
翌日,夫妻两个一起用完早膳,他去上朝,她则带着灵枢素问到庭院绕了一圈,回到屋里刚好辰正时分,请安的人已在正厅候了一会儿。
“走吧。”云珠朝灵枢和素问笑了笑,她们两个早得了郭嬷嬷的嘱咐,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了。
“婢妾给福晋请安,福晋万福。”
“起喀。”云珠一看,连怀了五个月胎的苏宝柔都来了。“都坐。苏格格,不是免了你的请安么,怎么也过来了。”
“福晋有喜,婢妾也想过来恭贺。再者,不过五日一次的请安,婢妾身体也没有不适,福晋体恤婢妾免了请安,婢妾却不能没有规矩,恃宠生骄。”她现在有了身孕却不被四阿哥看重,又不能侍寝,再不来请安就要成透明人了。苏宝柔也很无奈。
“你自己觉得好就行。”云珠淡淡地,转头对其她人道,“今天我请了太医来,也给你们把一下脉,免得哪个怀了孩子月份浅的不知道,误了孩子。”
“这是福晋贤德,婢妾几个感激还来不及呢。”富察.芙灵阿说道,眼神似有若无地从高露微身上扫过。高露微的眼神微微一凝,遂又恢复了常色,柔柔地跟着应了一声,“正是。”
珂里叶特.果新似乎从眼前的情况里推测到什么,脸一白,接着又垂下睫羽,掩去其中苦涩与嫉恨。
“福晋,苏太医来了。”冯益进来禀道。
“请他进来吧。”只不过是把脉,众人也是穿戴整齐,云珠也就没搞那些屏风隔扇之类的遮掩物。
“奴才叩见四福晋。”苏太医一进厅堂便给云珠行礼。
“苏太医免礼。有劳苏太医给几位格格诊一下脉。”云珠开门见山地说。
“是。”苏太医恭应了一声,起身给几人诊脉。
第一位请脉的自是富察.芙灵阿了。苏太脉上前切脉,几乎不过几秒就可确定眼前之人并无孕在身,只是这脉象……他眼光不着痕迹地从富察.芙灵阿脸上掠过,鼻子微动,有茉莉香粉的味道,并不能确定。
云珠见苏太医眼光移到富察.芙灵阿的身上穿的云缎旗装上,唇角微微一弯,苏太医察觉到了么?也不枉自己抄的那两本册子给了他一本,果然有所精进。“苏太医,如何?”
“回四福晋,富察格格并无身孕。”苏太医不敢肯定心中猜测,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将心中怀疑道出,在太医院待了几十年,目睹不少宫闱倾轧,他已经习惯了谨慎。
“那就下一位吧。”
既存了心思,苏太医在给高氏几人切脉的时候很快发现,富察格格身上所中之“毒”珂里叶特格格也中了,只不过比起富察格格浅得几乎难以察觉。事实上,若非他因缘际会得到那本描绘了种种奇妙作用的药草他也不能推断富察格格身上那看似稳健实则虚耗的脉象是中了“毒”。连怀了孕的苏格格也一样。
只有高格格,既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也并未中毒,只是身体底子也不是很好,但宫中嫔妃像她这样身娇体弱的不在少数,也就没甚奇怪。
问题是,这乾西二所没有中那种“毒”的女眷只有四福晋和高格格两人,这就很有问题。苏太医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怎么办呢,要不要回禀圣上?
“苏太医?”
“哦,回福晋,这位高格格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不过身体有些虚,前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