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后,薛郎把自己的保安服脱掉,从包囊里拿出一套迷彩服。套上紧身黑色背心,穿上一套迷彩服后,朝着这附近的一个墓地走去。
正好路过看看夏依那个丫头有没有听话。
“嘿,这个丫头还真听话。”薛郎看到夏依的店并没有开门,放心的笑着走了。夏依的店不开门,他也没闲心去其他地方吃早餐,直接奔着墓地去了。
过了两个多小时,薛郎终于到了那片墓地。虽然是很小的一片墓地,不过却五脏俱全。薛郎手里拎着几捆冥币和几瓶二锅头,熟练的找到三块墓碑。
墓碑上的名字,分别是李国二,张国三,纳兰国四。
薛郎坐在当中的墓碑上,一边给他们三人烧着冥币,一边打开一瓶酒。
“咕叽咕叽”喝了一大口后,薛郎抹了抹嘴,笑着说:“哥几个,我来看你们了。最近日子过的清苦,这二锅头你们就凑合着喝吧。下次托梦也给托几个欢快的梦,别老来噩梦,万一我要是发疯了,可没人记得住你们。”
说吧,把其余的三瓶二锅头也打开了口,倒在了各自的墓碑上。
就这样,薛郎喝着自己的那瓶酒,时不时的说些什么。期间又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是说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只是这笑声听着,太过于凄凉。
突然,薛郎耳朵一动,发现传来脚步声。这脚步声沉稳无比,根本不像是普通人那样虚浮。薛郎再度苦笑着低声说:“两年了,终究还是被他们找到了。”
“薛郎,你果然还活着。”身后传来一声沉稳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应该是一个中年汉子开口说的。
薛郎没有回头,嘴角勾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活着又怎样,生不如死。”
“那件事我们都很痛心,虽然那三个兄弟走了,可是你还是其他的弟兄。”
“我薛郎这辈子,就认他们三个兄弟为生死兄弟。你别说了,我也知道你的意思。告诉老头子,我不会再回去了,让他放过我吧。这么些年了,我也该过过自己的生活了。这也是我兄弟说的,我现在挺好。”薛郎摇了摇头,又看着张国三的墓碑。露出欣慰的笑脸。
后面的声音顿了顿,又威严的说道:“难道你要忘记你的荣誉和誓言吗?”
“荣誉?誓言?你没经历过我所经历的,就不配跟我谈什么是荣誉,什么是誓言。你走吧,别耽误我跟我兄弟叙旧,我兄弟看了也会不高兴。”
“那就让老头子来找你吧。”后面的男人说完后,叹息一声离开。
薛郎喝下了最后一口二锅头酒,无奈的说:“看到了吗,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咱们的命苦啊,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国二,国三,国四,如果你们在天有灵的话,就保佑保佑我吧。好了,先走了,赶明咱兄弟几个再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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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乎乎的回到党校,薛郎的心情也欢快了许多。只要脑海中不想起往事,就不会心情那么沉重。刚到门口,门口站岗的保安看到薛郎,连忙说:“你赶紧去办公室吧,队长找你半天了,估计有大事。”
“大事?成,我知道了。”薛郎瞬间就想到了,肯定是那个小娘皮告状了。
来到队长办公室,队长正坐在里面抽着烟做忧思状。这队长名叫金成龙,也是一个爽利的东北汉子,四十多岁的样。平日里跟薛郎关系也挺好的。因为佩服薛郎的拳脚功夫,所以两个人在私下里根本都以兄弟相称。
金成龙看到薛郎走进来后,拍了拍脑袋,重重的叹了口气:“小陈啊,你这次可惹事了你。你说说,你怎么把咱们的副院长给得罪了?”
“副院长?我靠,她竟然是副院长?”听到这,薛郎才知道自己出大事了,这下事情可大发了。这副院长可不是闹着玩的,据说这副院长的爹就是院长,好吧,彻底完蛋了。
薛郎犹豫了片刻,才坚定的说:“得,我还是走吧,这工作肯定干不下去了。”
“别介,你小子走了,谁照顾你的西施妹子去?等下咱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我怎么着也得把你留下啊,你要因为这破事走了,我脸上可没光。我看那娘们也够有姿色的,干嘛还包养你啊?我说你小子哪来的这艳福?”金成龙自然不愿意让薛郎走,可是听了这件事之后,更多的是哭笑不得和羡慕嫉妒啊。
薛郎挠了挠头,只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金大龙。
“哈哈,你小子,就是会作怪。行了走吧,先去咱保卫科科长的办公室。记得,科长也是向着咱们的。就是等着去找副院长的时候,咱俩演好点就成。”
“放心吧。”
两个人来到科长办公室,停留了几分钟,又跟着科长来到了那个副院长的办公室。看着门上标着的名字:副院长陈雨。
嘿,还是我本家。~~薛郎忍不住在心里一笑,三个人敲了敲门口,进入了这陈雨的办公室,等待着合伙上演一场大戏。
办公室里就坐着陈雨,不过这办公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