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便在孙晓旁边的椅子坐下了。
徐彤彤就如陈安修预料的,性子活泼开朗,第一次见面,说话一点都不拘谨,其他三个也不是那上不去台面的人,就是孙晓,这两年跟着陈安修跑进跑出的,已经不是当初在只会在小饭馆端盘子张嘴就口花花的小年轻,所以尽管有点事出突然,但这顿饭吃地还算愉快。
吃完饭,陈安修起身去付账的时候,陈天雨也跟了过来,小声嘱咐说,“哥,你这件事先别和家里说。”
陈安修侧身靠在收银台那里,把钱推过去,回身看徐彤彤和孙晓正在说话,不知道说到什么,她高兴地拍着孙晓的胳膊,已经是一副很熟稔的样子,“看起来不错啊,不至于拿不出手。你担心什么?还是你这次还是打算玩玩?”看之前的状态不像玩玩的样子。
“我是挺喜欢彤彤的,但还没下定决心,你也知道咱爸妈了,恨不得有个女孩愿意跟我,就立刻催着去登记结婚,都是天意给闹的,刚毕业着什么急?”以前大哥和天意都和他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在他们前后脚地结婚去了,只剩下他一个单着,他才二十六,还没想这么早结婚呢。。
收银员把零钱递出来,陈安修扫了眼数额,收在钱夹子里,抬头瞅自己弟弟,笑说,“你这话地简直是强词夺理,人家天意和文文情投意合的,为什么不能结婚,要光等着你,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呢。”
陈天雨知道是这么个理,但他实在不爱听这些,就继续央求说,“总之,哥,你别给咱爸妈说就行了。孙晓那边,你说一声,别让他说漏嘴。等我哪天想通了,自己带回去给咱爸妈看看。”
“随便你,我才懒得管你的事呢。”结婚这种事情,爸妈也就是催得紧,但真要望望不愿意,谁也没办法。他何苦没事找事插|上一杠子。
陈天雨见他答应了,眉宇间的焦躁这才消去一些,笑嘻嘻搭着陈安修的肩膀说,“我就知道你是我亲大哥。家里最近没什么事情吧?”
“家里倒是没什么事,不过我们后天要去北京。”
“吨吨和冒冒一起?”
“恩。”
陈天雨试探地问了一句,“去北京过年?”
“不是,年前能赶回来,今年在家里过年,其他书友正在看:。”
陈天雨悄悄松口气,又问,“那你店里的生意怎么办,听温凯说你今年追加了两次包装箱印刷了。”生意这么好,温凯都在自己面前提起好几次,想来讨教大哥的销路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开的。
“不是还有你吗?没事的话会去帮我守着点。”
陈天雨立刻瞪着眼睛抗议说,“我这里也很忙的。”
陈安修优哉游哉地撂下一句,“刚才谁说我是亲大哥的。”
陈天雨表情扭曲地被噎死了,他就说大哥怎么今天这么好说话,原来还有这茬在等着他,他恨不得扇自己的嘴两巴掌,让你嘴欠,让你没事找事。
陈安修可没有多余的同情心施舍给他,毫无兄弟之情地拍拍弟弟的肩膀,过去和徐彤彤打招呼,带着孙晓走人了。
路上孙晓不无羡慕地说,“陈二哥好运气,女朋友漂亮还有钱。”
漂亮是长着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但是有钱?“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没看到她肩上背着的那个粉色小包啊,乐韵有个一模一样的,我陪她去买的,我记得很清楚,仿的那个就要五千多,真的好像要两三万,徐彤彤那个好像是真的。”仿的都快把他肉疼死了,能不记清楚吗?那么一丁点的东西就要五千,他买个大行李箱只要二百。
陈安修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有道理,有道理。”其实对此,他屁都不懂,不过他总觉得这个徐彤彤哪里有点不对,活泼点也没什么错,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呢?也可能是他多想了,望望自己喜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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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修和孙晓两人回到镇上的时候,陈爸爸他们的红薯粉已经磨好,正在建材店里用细筛子滤渣,地上的大笸箩里已经有不少精细的红薯面,陈安修听爸爸说过,以前他们在村里做粉条的时候,都是把地瓜切碎了,然后放到磨盘上磨,磨出来的汁水要一遍遍的滤,渣子少了,做出来的粉条口感才会好,现在就方便多了,直接筛红薯粉就行,再讲究点的还可以用水冲,来回多冲几遍,待沉淀后,倒掉上面的水,沉在最盆底下的就是纯正的粉了。
筛出来的红薯粉也不是都用来做粉条,陈爸爸会留下一些做粉皮,相对于粉条来说,粉皮就简单多了,连陈安修都能上手,只要两个不锈钢盆子,有炉子有锅子就足够了,炉子上的水煮沸,一个盆子放在沸水里,一个盆子装凉水放在一边,打好的粉糊糊在沸水盆子里浇上一层,等面皮成形了,剥下来,扔到冷水盆子了,一个粉皮就好了,想吃厚点的做厚点,想薄点的就做薄点的,随自己口味喜欢。不过这样出来的粉皮还是软的,要想成为市面上卖的那种硬粉皮,还要晒很久。
但软也有软的好处,拌凉菜和炒着吃味道都是非常不错的,陈安修做好后,给小饭馆里的三爷爷他们送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