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彦听到这个回答,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只怕有史以来也不会有一位皇后会有这样的想法。
慕容雪一本正经问道:“皇后俸禄可高?”
耶律彦越发觉得啼笑皆非,道:“总之,不低。”
慕容雪淡淡道:“那便好。多谢皇上信任,将皇后之职委任臣妾,臣妾定会倾全力不负皇上任命,对得起这份俸禄。”
这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让耶律彦失望不已,他蹙眉问道:“怎么,俸禄不高,你便不肯干么?”
慕容雪点头: “那是自然,后宫事物庞杂,皇后身兼数职,操心劳神,责任重大。不过,既然臣妾领了高俸禄,自然会尽心尽力地管好后宫,公私分明,恪尽职守。”
耶律彦心里不悦起来,她这番言论,分明也没把他费尽苦心替她争取来的皇后之位放在眼中,不过是当成一份后宫的职务而已。
他忍不住道:“你可知道朕封你为后,费了多大的心力?”
慕容雪闻言便欲屈身下跪,“臣妾谢皇上隆恩。”这一板一眼的样子叫耶律彦越发生气,一把将她扯起来,“皇后最重要的职责,你知是什么?”
“什么?”
他意味深长道:“为皇室开枝散叶,养育皇子。”
慕容雪挑了挑秀眉,道:“皇上说的是三年一次的选秀么?皇上放心,臣妾早就知道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届时一定倾尽全力让皇上满意。”
饶是耶律彦再好的脾气也挡不住她这番刺激。他气得将她抱起来便往后面的暖阁而去。
慕容雪有些惊慌起来,一边挣扎一边道:“皇上平素在御书房就是这般批阅奏章的么?怪不得御书房的侍女是后宫人人艳羡的好差事。”
耶律彦被她挑衅地越发气恼,将她放到榻上,便压了上去。
“你答应过朕的事,今日便叫你兑现。”
“臣妾答应过什么事?”慕容雪已经心知是什么事,却还装死装糊涂,挡着他亲下来的嘴唇,慌乱地顽抗。
“自然是这件事。”说着他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一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腰带,便探了进去,握住了她胸口上的一团丰满绵软,重力揉捏了几下。
慕容雪慌乱地挣扎起来,他也不屑于制服她,只往她胸上一压,便任凭她累得气喘吁吁也推不起来他一分半毫。等她没了力气,他这才下手,将她剥得光溜溜的塞到了锦被里。
慕容雪心知这一次是逃不掉了,心里又紧张又怕,不知道这一次他会怎么报复她。犹记得初夜那一次,他足足折磨了她半夜,只为了报复她一路上不老实给他带来的无数麻烦,这一次她比上回更过分,诈死逃跑,欺骗他的感情,恐怕更不会轻饶她。
想起那种亲密而痛苦的折磨,她心都抽紧了。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很快便压上来一个滚烫的身体。
耶律彦身形高挑,撑起胳臂越发显得胸阔腰细,肌肉劲健。她看了一眼便紧紧闭上了眼睛,心道,只当是受刑罢了,拶指我都不怕,这算什么,又不是没经历过。如此一想,也就豁了出去,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任由他分开了双腿。
已经旷了太久,又加上身下是他爱极的女人,耶律彦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
太久未经历人事又被骤然入侵,慕容雪痛得大腿抽搐了一下,险些喊出来来。
耶律彦见她秀眉紧蹙,知道她疼得紧,便强忍住自己的欲念,抽身出来亲抚她。手指抚摩那一片娇嫩柔滑之地,待有了湿意,便重新侵入。
慕容雪本就对床笫之欢不是很享受,此番又隔了许久未曾**,内里如处子,紧致艰涩,阻着他的前行,越发让他生出征服霸占的野性,待她稍稍适应之后,便控制不住地重重撞击了几下,直入花蕊深处。
她一副受刑的表情,紧紧闭着眼睛,任凭他怎么冲顶也不肯睁眼看他,也不肯出声。
他觉得自己被她阻拦在心门之外,刺激之下,征讨的更加厉害,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化在自己的骨血之中。
憋了许久的欲念,掺杂着气恼,委屈,嫉妒,爱恨交织的诸多情愫,使得耶律彦将这一场床笫之间的欢爱当成了一场战事,只想彻底征服这身下女子,将她心里的其余人都碾压出去,将她身体里填满自己,叫她从此以后心里便只有他一个人,像以前那般满心满脑都是他。
抱了这样的心思,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勇猛,将她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姿势,花样百出地撩拨她,逗弄她,想将她征服。
慕容雪初时不适应这种种刺激的形式,心里也抱着怨恨惊惧不肯配合,所以拼命抗拒,但毕竟挡不过他的力气,而且是经历过人事的身子,被他刻意地撩拨挑弄,渐渐身体便露出诚实的本性,床被上不知不觉地湿了一大片,她娇喘吁吁地软在他的身下,他越发的使出手段,让她第一次知道了魂飞天外的滋味,最后,怎么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醒来,暖阁里竟然已经黑了,点着一盏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