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漆黑一片,不知道有什么。
我最怕他这个样子,记得以前所有的关键问题,我只要问出来,他几乎都是这个样子,我马上就想再问一遍。 可是我嘴巴还没张,闷油瓶就对我摆了一下手,又让我不要说话,头往棺椁里看去。
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马上就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嘴巴,也凑过去看那棺里面。 因为闷油瓶把火折子伸了过去,我一下看到了里面,棺椁里竟然是空的。 我看到了干干净净的一个石棺底,似乎什么都没放过,而让人奇怪的是,那棺材的底下,竟然有一个洞口。
我正好奇,就听到了从那个洞里,传来一些轻微的声音,仔细一听。 也听不出是什么。 只等了一会儿,突然一只手就从洞里伸了出来,一个人犹如泥鳅一样从那个狭窄的洞口爬出来,然后一个翻身从棺材盖地缝隙中翻出,轻盈地落到我们面前。
我被吓了一跳,只见那人落地之后,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看了一眼闷油瓶。 接着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轻声道:“到手。 ”
后者似乎就是在等这个时候,一把拍了一下我,轻声道:“我们走!”
我跟着他们,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 蹑手蹑脚地顺着原路上去,然而才跨上两三级阶级,就听到身后走廊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前面的那人就骂了一声,开始跑起来。 我立即跟了上去,一路狂奔,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一直冲回院子翻过围墙,我们才松了口气。
我累得气喘吁吁,可那两个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翻出去之后,就往外跑。 竟然不管我。 我心说这一次可不能让你跑了,忙追了上去。
又是没命地跑,一直跑出老城区,突然一辆依维柯从黑暗里冲了出来,车门马上打开,那两个人冲过去就跳了上去,那车根本就没打算等我,车门马上就要关。 不知道是谁阻了一下。 我才勉强也跳了上去。
上气不接下气,这跑得简直是天昏地暗。 上车我就瘫了,在那里闭眼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立即我就四处看,一看就傻了,这车里竟然全是人,而且全部都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 而且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很多人我都认识。 我一眼就看到了几张特别熟悉的面孔。
天,全是从天宫里幸存出来的那一批阿宁的队伍,这帮中外混合的人,我们在吉林一起混了很久。
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其中几个和我混得特别熟悉的人就笑了,一个高加索人用蹩脚的中文对我道:“超级吴(SuperWu,阿宁给我起的外号),有缘千里来相见。 ”接着,我就看到了阿宁地脑袋从一张坐椅后面探了出来,非常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闷油瓶,又看了看刚才从石棺材里爬出来的人,那是一个带着墨镜的陌生青年,他们两个人气都没喘,也都看着我。 突然我感觉到很乱,问他们道:“你们这帮驴蛋,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宁就道:“这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会在地下室里面?”
依维柯一路飞奔,直接驶出了格尔木的市区,一下子就冲进了戈壁,而我在车内,车窗外一片黑暗,对此一无所知。
一路上,我和阿宁进行了一次长聊,把两边的事情都说了一下。
原来,阿宁也在录像带里发现了地址和钥匙,显然文锦地笔记上写的“三个人”中,有一个竟然是她。 她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立即就分了两方面的工作,一方面让人到这里来寻找地址,一方面亲自到杭州来试探我。 她想知道我到底知道不知道这录像带里的情况。
然而,她没有想到地是,我其实也收到了这样的带子,而且在她来找我之后,我就最快速度出发去了格尔木,甚至几乎和他们同时找到了那鬼楼。
(也亏得我这一次行动实在是快速和精准,没有过多的犹豫,否则,肯定我就看不到那本笔记了。 想想我就后怕,不过同时我也有点开心,摸了摸在我口袋里的笔记,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单独活动就取得如此大的成果,看来果然爷爷说的是对的,做事情真的是主动为好。 )
之后,我又问阿宁闷油瓶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阿宁就笑道:“怎么?你三叔请得起,我们就请不起了?这两位可是明码标价地,现在,他们是我们的顾问。 ”
说着那黑眼镜就咧开嘴笑,朝我摆了摆手。
“顾问?”说起顾问我就想起了胖子,心说阿宁这次学乖了,请了个靠谱的了,不过闷油瓶竟然会成阿宁的顾问,感觉很怪,我有点被背叛的感觉。
这时候,一边的高加索人说道:“你别听她胡说,这两位现在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是我们老板直接委派下来的,宁只是个副手了。 现在主要行动都是由他们负责地,我们只负责情报和接应,这比较安全,老板说了,以后专业地事情就让专业人士去做。 ”
这应该是云顶死的人太多了,我想起当时地情形,就问道:“那这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录像带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