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教坏才怪……。”
虽说他不曾有过自己的孩子,可从过来人的口里也该知:这教育孩子夫妇必须同步的,双方得好好耐心沟流和沟通。即使私下里不一致,也要在孩子面前保持一致。家长在孩子面前是权威,是偶像,孩子基本还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的是非观念基本都是从这儿开始的。
他的出发点也是要教育好孩儿的,孩儿虽不是他已出的,他也很想把他田园管理的经验传受给他。可他这么个毛毛燥燥、笨手笨脚的臭小子总是让他失望的,这才想到教训他。
可这死婆娘——根本视他为无物。
“爹娘!孩儿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千错万错都是孩儿的错。”
这臭小子还算识相,马上跪地求饶说。
再说,他也不想娘亲总是为他的事而与父亲翻脸谱的。
……
自从那次闹崩后,就元气大伤的,加上这次激冷战,气氛本就不大好的。
可时不对劲,就算气氛不好的也不该这么冷冷清清的吧?
“咳咳!”
他就干嗽了二声,想引起在里面的老婆子的注意和重视。
可连个鬼了没冒出来——静悄悄的。
他心里在在诅咒着:他妈的,母子都死到那儿去?
昨晚他为那倒贴儿一晚没回来的事,就与老婆子赌了一晚的气,本来心情就没理顺好的,而现在他踏进家门来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冷冷清清的。
难道这死婆娘到外面找那臭小子?
这臭小子真的欠揍,都是给她这娘亲的纵容掉。
自古慈母多败儿啊!
本来他田园就够忙的猿!
为了这个家,为了他母子能过得舒适,他每天的时间都贡献在田园上、还累死累活的。
这臭小子却从没主动想到要去田园帮倩他这老子干点什么的?完全的白吃饭一个。
等一朝老子倒下了,看把他这母子吃沙子去。
要不是临急抱佛脚他还不想找他的,他现在是一支扁担双头翘:又要爬田草又要踏水车一个人真的忙不过来。
本来那些帮佣工的都虎视眈眈盯梢住能到他的田园上帮佣是块肥缺、早就在田头上等着的。可家里都养着个白吃饭的,不利用白不利用的,简直是在浪费。
他也不忍把白花花的大米撒拨在那些无为的事上的。
这不?
他才急忙从田园上转回家来叫上那小子一起去田园上干活儿的,谁知这臭小子却与他老子猫咪与老鼠捉起迷藏来?
现在他是不是应重新思考,他这么做得累死拚活的所为什么?
究竟值不值得?
咦!
既是他娘都到外面找他,现在只好在家里守株待兔。
可就在他想到上毛厕时,却看到家里有点端倪来,好象有沙土,难道那处被谁动过了吗?
啊!
他想到了,家里床底下的地窖穴处藏着十条金条,那还是他这婆娘嫁过来时的嫁妆呢!他从来就不想、也不甘动过的。
就放在地窖里已好几年了。
那时他这个倒贴儿还小,他也从没告诉他的婆娘。
应该说,他这婆娘不是那种爱追根究底的人。
那臭小子虽是乐食懒做、可恶,也没有偷鸡摸狗的前魁。
那么,会不会被那个窃贼盯梢上呢?